薄总别虐,夫人已经烧成灰烬了(7)
“乔星纯,都沦落到会所里卖肉了,还装什么矜持?”
他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双手已然去解腰间的皮带。
二楼雅座专区,一般人也进不来。
而且就算有人闯入,他也不介意让对方看一场活春宫。
“曾总,得饶人处且饶人。”乔星纯扫了眼驻守在雅座四周的黑衣保镖,阵阵寒意自尾椎骨蔓延至全身。
“我要是不肯饶你呢?”
曾炜定定地盯着乔星纯标致清纯的脸蛋,他倒也没想着将她置于死地。
顶多是多睡她几次,以泄当年心头之愤罢了。
“曾总非要逼死我?”
乔星纯其实早就不想活了。
向薄靳言提出离婚的那一刻,她就失去了求生欲。
要不是发现自己怀了身孕,她根本坚持不了这么多年。
“性子怎么还是这么烈?”
曾炜挑了挑眉,微微眯起的眼里骤然闪过一抹狡黠。
乔星纯的性子有多烈他之前就见识过了的,而且他也不想见红,搞得晦气兮兮。
与其剑拔弩张,不如...
曾炜敛了敛心神,旋即又让人拿来了一瓶52度的伏特加。
“不如这样,你把这瓶酒干了,我们之间两清,怎么样?”
“你说的都是真的?”
乔星纯并不相信曾炜说的话,却不得不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危急关头,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
又或许,她心里还在盼望着薄靳言会去而复返。
“曾某说话算话,你要是干了这瓶,我直接放你走。”曾炜信誓旦旦地说。
“我答应你。”
乔星纯望了眼楼梯口的方向,始终没等到薄靳言,只能接过酒瓶,猛灌了两口。
在来之前,她就服下了解酒药。
因而就算是高度数的伏特加,也不至于让她喝上两口就倒地不醒。
可不知怎么回事。
也就十来秒的功夫,她竟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好似跟着了火一样,哪哪都不对劲。
难道,他下药了?
乔星纯惊慌地抬起头,焦声质问着曾炜,“你在酒里添加了什么?”
“乔星纯,落在小爷我的手里,算你倒霉。”曾炜嘴角扯出一抹痞笑,猥琐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你!”乔星纯煞白了脸,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想到自己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曾炜的魔爪,她不免生出几分悲凉。
“乔星纯,只要你乖乖从了爷,爷保证留你一条小命。”曾炜垂涎了乔星纯一整个晚上,此刻早已按捺不住,猛地飞扑了上去。
他像极了一只猛兽,将她摁在沙发上,疯狂地撕扯着她身上本就清凉的兔女郎时装。
乔星纯如同看死人一样冷冷地看着他,直到他俯下身亲吻她的脸颊时,这才猛地举起握着酒瓶的手,朝着他的后脑勺狠狠砸去。
紧接着,只听“硴啦”一声。
酒瓶里的烈性酒随着四分五裂的瓶身,淬了曾炜一头的血。
高浓度的烈酒像是滚烫的岩浆,疯狂地侵蚀着他的伤口,使得他踉跄倒地连声呼痛。
“啊!”
“妈的,老子今天非弄死你!”
曾炜恼羞成怒。
疼痛之余,他还不忘向快步赶来的保镖怒吼道: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摁着这个臭婊子,老子现在就要上了她!”
乔星纯恨恨地看着曾炜,还想着挥动着手里染血的酒瓶和曾炜同归于尽。
身侧的保镖已然轻巧地夺下了酒瓶,并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迫使她跪趴在冰冷的地上。
她的大半边脸颊贴在地上,嘴角却浮现出凄然的笑,“曾炜,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妈的!你就算是死,老子也不会放过你。”
曾炜好一会儿才缓过一口气,他站直了身,当着她的面快速地解下了腰带。
“曾总,没打扰到你吧?”
就在曾炜准备欺身而上的时候,薄靳言的声音似冬日的寒冰,自楼道口传来。
“薄总?”
曾炜深吸了一口气,随手抹了把流得到处都是的鲜血。
“这该死的女人竟敢用酒瓶砸我,我今天非弄死她不可。生意上的事,我们改天再谈?”
“我手机落在这了。”
薄靳言无视了被人押在地上的乔星纯,径自走向卡座,从沙发缝里,摸出了他的手机。
而原本已经做好和曾炜同归于尽的乔星纯,眼里又燃起了希望。
她卯足了气力,将藏在手心里用来割腕的手扎向了钳制住她胳膊的保镖。
那黑衣保镖的脚踝被利器所伤,下意识松开了钳制住乔星纯的手。
乔星纯逮着机会,不顾一切地连滚带爬地到了薄靳言脚边,
她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腿,“薄靳言,救救我!”
第6章 她是我的人,谁敢动?
“松手。”薄靳言垂眸,睨着脚边惊恐不安的乔星纯。
她的手心大概率是被玻璃碴刮花了,在薄靳言的西装裤上留下了斑驳血迹。
“薄靳言,求你...带我离开这儿,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乔星纯不确定薄靳言会不会帮她,她甚至觉得自己根本没脸向他求救。
可是她还不想死,也不想被人肆意侮辱。
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只能鼓起勇气,乞求他帮她一次。
曾炜一手捂着后脑勺的血窟窿,快步朝着乔星纯走去,“伤了老子还想着跑?今天晚上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
“薄靳言...”
乔星纯下意识地往薄靳言身后躲了躲,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腿。
薄靳言抿着唇,大半边脸笼罩在漆漆的黑夜中,饶是离他最近的人,都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