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后悔了?跪下,叫婶婶吧!(19)
沈妤惊惧地闭上眼睛,整个人几乎要瘫软,全靠紧绷的神经撑着。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看来,也不是铁齿铜牙。”
薄修砚无趣地将打火机,丢到已经昏死过去的夏茉茉身上,抽出一张湿巾擦手。
“带下去吧!”
韩让负责善后,并嘱咐道:“这位小姐所有的医药费都由薄氏承担,但她故意伤害的举动,还需要好好调查。”
话落,便有人将夏茉茉拖走。
而她身边跟着的人也成了一群乌合之众,还未及散去,就被韩让吩咐人全部带走了。
沈妤浑身颤抖,依靠在墙边,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先生,处理好了。”
韩让回来说道。
薄修砚睨了一眼靠在墙边的女人,那细嫩的手臂上,纵横交错的全都是防御伤。
韩让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便走上前,“沈小姐——”
他的手还未碰到沈妤,她便立刻应激般地大叫了起来。
“啊……啊!”
沈妤尖叫着蜷缩成一团,身体抖如筛糠。
韩让被吓了一跳,“先生,沈小姐这样……”
薄修砚颦眉,可还不等他开口,身后便传来了一道声音。
“薄先生,真巧。”
沈佑带着人走上前,看向沈妤的眼神染上了几分厌恶。
“我来找人。”
沈佑开门见山,身边的人立刻走上前,去拉扯沈妤。
但她此刻惊恐万分,不管是谁近身都会尖叫着去打身边的人防御。
“沈妤,你不要再装了!”沈佑大声呵斥,强硬地上前。
他想要拽起沈妤的粗鲁举动,连一边的韩让都看不下去了。
“沈少,沈小姐刚刚受了惊吓,还被人烧伤,你现在应该叫医生来,而不是在这里继续刺|激她。”
沈佑的手一顿,表情顿时更加阴沉了。
他寒声警告道:“韩助理,这是我们沈家的私事,似乎,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韩让眼皮跳了跳,忍不住打抱不平:“不管她是谁,沈家都不能这么对待她。”
沈佑冷笑了一声,转头看向一边的薄修砚。
“薄先生,我知道您在滨海市一直一手遮天,可什么时候换了口味,连这种女人的事情都管了?”
俊美如铸的男人眯了眯眸子,见到沈佑用力攥着沈妤受伤的手臂,眼底极快地闪过了一层暗沉。
“沈家竟然对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下这样狠手,还真是让我意外。”
薄修砚的的声线像是含着冰碴般,刺得沈佑的手一顿。
“这是她欠我妹妹的,要不是她,我妹妹也不会流产,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造的孽,她一辈子都还不清!薄先生日理万机,还是不要招惹这种女人的好!”
他说完,直接让人强行把沈妤带走。
“先生……”韩让有点担忧。
“走。”
薄修砚冷漠地吐出一个字,即便是心里莫名的闪过一丝担忧,却还是强硬的压了下来。
韩让欲言又止,却也不敢多说,只能跟着离开。
与此同时,被拽走的沈妤忽然脚下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
“沈妤!”
迎面走来的薄靖言喊了一声,刚准备上前,却被沈佑拦住。
“你忘了她是怎么装的了吗?”他寒声警告。
薄靖言表情紧绷。
沈佑横了他一眼,“薄靖言,你别忘了,要不是因为你,我妹妹也不会流产,你要是还对这个女人旧情难忘,就是在逼我妹妹去死!”
薄靖言攥紧拳头,面色阴沉地任由沈佑命人把沈妤拽起来。
可,下一秒——
“沈少,她好像发烧了。”保镖惊慌抬头喊道。
“什么?”沈佑不相信,直到触到沈妤那滚烫的额头,眼底这才闪过了一丝慌乱。
“你现在知道她是不是装的了?”
薄靖言很生气,但他更不想承认,自己实在担心沈妤。
“带去挂水,别让她死了,我妹妹还等着她的骨髓。”
沈佑瓮声瓮气地下命令,表情依旧同样很难看。
“我会把沈妤带回沈家。”
他转头看向薄靖言,话语中隐有不悦:“听说,你还很担心她和那个野种。”
薄靖言太阳穴跳了跳,生气地看向沈佑:“你监视我?”
“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再做出伤害我妹妹的事情。”
沈佑没有好气的说道:“你要是还想跟沈家合作,就给我离沈妤远一点,我妹妹现在精神状态很不好,绝对不能再出事!”
“我要怎么做,不需要你来管!”
薄靖言愠怒道:“交给你,她什么时候能好?我绝对不会辜负慕瑶,但也请你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
他说完,直接紧随沈妤离开。
沈妤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带回薄家了。
她头痛欲裂地四处打量,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类似于保姆房的房间里。
她怎么会在这里?
沈妤扶额,这才发现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缠上了纱布。
就在她不明所以的时候,耳畔却传来了一阵哭声。
沈妤猛地坐了起来。
是栀栀!
第17章 栀栀想爸爸
沈妤挣扎着站起身,大脑却一阵天旋地转。
她堪堪扶住墙壁,踉跄着走出门,却见到保姆正扬起手,狠戾的巴掌就要落在瘦弱的栀栀身上。
“啊!”
沈妤大叫一声,冲上前,保姆的巴掌狠狠地打到了她的脸上。
“妈……妈妈!”
稚嫩的声音尖叫出来,不光是沈妤,就连一边的保姆都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