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公提出离婚后,他夜夜强宠我(11)
原想着等他回来就一起吃饭的,可时乾又突发急病,刘华蓉急得不行,时漫也不敢怠慢,又只好把人往医院送。
送去了,医生还是老一套说辞。
筹钱和找周砚池,成了迫在眉睫的事。
时淮生人脉广一些,找人的事交给他,时漫则悄悄承担下了筹钱的事。
她明白,找工作已经解不了时家的危机了,看来找快钱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
两天后,时漫还是做了决定。
她化上浓妆,换上紧身低领裙,踩了高跟鞋,站在缪斯会所前,她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
时漫,你可以的!
一进入到会所,时漫就吸引了部分人的注意力。
她身材好,又漂亮,精心打扮过的她,简直是难得的人间美人。
她想过了,爸爸已经等不起了,只要能筹到钱,来酒吧卖酒又算得了什么?
她被人带着进了一间包厢,也没看都有谁,随便寻了个身旁没女伴的男人就坐下了。
能来纽斯会所的人,大多非富即贵,毕竟有钱人也只爱跟有钱人玩。
她来这里,一是为了赚钱,二是为了探听周砚池的消息。
她刚坐下,就给身旁的男人倒满了酒。
旁边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挺糙的,可手上戴着一款价值不菲的表,就证明着他身份的矜贵。
男人转头看她,目光落在她的锁骨处,暧昧直白的眼神已然证明了他的想法。
时漫虽不舒服,可也没有抗拒。
这时,身旁有人开口:“听说今晚有重磅人物,是谁啊?”
包厢里的氛围旖旎,每人身旁都有女伴。
重磅人物是谁,时漫并不在意,她借着倒酒的机会,向面前男人凑近了一些,她笑面如花:“先生,能问您个问题吗?”
男人端着酒杯,看她美艳绝伦的面庞:“嗯?”
时漫问:“您认识周砚池医生吗?”
男人没听清,皱眉问了一声:“你说谁?”
时漫缓缓靠近男人耳畔,重复了一遍:“您认识周砚池医生吗?”
话音刚落,男人还没回答,门口一阵躁动。
紧跟着,在一众人的欢呼声中,进来了一个男人,是傅斯年。
不知为何,傅斯年刚进包厢,眼神一眼就锁定到了时漫的身上。
她化了浓妆,长发烫成波浪卷,薄裙裹着她的腰身,她凑到男人跟前说话的样子,在傅斯年看来,跟那些出入风月场所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他被这一幕吸走了神,众人的欢呼,他都没听到。
直到有人喊他:“傅先生。”
时漫听到这三个字,条件反射一样回过了头。
蓦地,她目光凝住,她看到了傅斯年。
奢靡包厢内,灯光昏昏暗暗。
可他们的视线穿透一切障碍物,就这么交汇在了一起。
要说心里头没有任何感觉,那是绝不可能的。
她从前也是时家的千金,可现在,她像是玩具一样供男人欣赏,而他的丈夫也在这一群人当中。
有人拉傅斯年落了座,正好是时漫身旁的位置。
“傅先生,您看您挑中了谁,任你选择,怎么样?”有人说着。
傅斯年扭头,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时漫的身上。
时漫不看他,可他的眼神就像是刀子一样剜着她的肉。
他们结婚的事情,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些人自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时漫在心里祈祷他不会选自己,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时漫身旁的男人直接推了她一把,将她推向了傅斯年:“这可是傅先生,能伺候他,也是你的福气,还杵着干什么?”
再喜欢的猎物,到了身份尊贵过自己的人面前,还是不得不忍痛割爱。
巨大的利益圈中,也是有阶层等级的。
而傅斯年是这群人中最拔尖的存在,谁敢不给他面子?
时漫回头盯着那男人,心里头直骂娘。
也就是这时,傅斯年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一点儿,同时还伸手拍了拍被时漫触碰过的地方。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嫌弃时漫脏的意思。
时漫紧咬着唇,即使再委屈,也不吭声。
有人看出傅斯年的嫌弃,正开口要喊时漫出去时,傅斯年却抢先一步开了口问:“这是什么局?”
有人立马上前回说:“自然是让傅先生高兴的局了。”
这话,傅斯年听得笑了,那笑有几分凉薄,他扭头看时漫,目光一瞬不瞬的凝在她脸上问:“那你呢?你能怎么玩?”
时漫身上冰冷,像是结了冰一样,她还没开口,为了讨好傅斯年的人就率先抢话说:“傅先生想怎么玩都可以。”
这话,时漫听得太屈辱,她站起身,谁也没看,低声说:“不好意思,我恐怕得失陪了。”
她再需要钱,可也不愿意在傅斯年的面前丢这个人。
她说完就走,丝毫不带留恋。
可这时,傅斯年往沙发上一靠,双腿翘起二郎腿,摸出一根烟夹在手指间,他盯着时漫纤瘦、单薄的背影,忽然来了一句:“跳舞怎么样?脱一件,我给你拿一百万!”
这话,时漫听得不仅仅是屈辱,更多的还是心动。
她早就无路可走了,她也没别的选择了。
她脚步停住时,傅斯年仿佛听到了脑袋里那根绷紧的弦断裂的声音。
时漫回头过来,静静注视着傅斯年,轻声道:“傅先生是商人,君子一言九鼎,今天又有这么多人做见证,总不该欺骗我一个没有背景、又身无分文的可怜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