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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公提出离婚后,他夜夜强宠我(46)

作者: 鸢飞鱼跃 阅读记录

周砚池的脸色更黑了。

傅斯年像是打了胜仗一样得意:“不奉陪了,周医生,我们得干正事去了。”

他眉眼邪肆,说话拐着弯,分明在恶心周砚池。

时漫觉得抱歉,可咬着牙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傅斯年单手搂住她往黑色的捷豹跟前走,将她推进车里的那一刻,他又回过头,注视着黑夜里的那抹身影。

周砚池风平浪静的面容之下,暗藏着一颗波涛翻涌的心。

炽热的目光交汇中,谁也不愿意输谁一点,将所有的锋芒毕露。

无声的博弈,已然胜过一万次交锋。

第39章 不可理喻,他是疯子

坐上车,时漫死死的抓着自己的手,她盯着眼前浓稠的黑,胸腔里憋着一团火。

傅斯年还真是狠,她好歹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没想到他却一点儿脸面也不给她。

为了周砚池,她这口气忍了也没什么。

心里堵得厉害,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车子刚拐过弯,就倏然刹停在路边。

哪怕栓着安全带,可因为惯性,时漫还是往前狠狠的冲击了一下。

傅斯年的怒意,并没有消除。

驾驶位的车窗半降,他单手撑在窗沿上,右手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烟放在嘴里叼着。

点燃的那一刻,他狠狠吸了一口,又倏然转头,猛地凑近时漫,将嘴里的一口烟全部吐给了她。

时漫被呛得直咳嗽,可傅斯年根本不给她任何的机会,他伸手揪住她的长发,强迫跟他对视。

“时漫,你比我想象中不要脸得多嘛,还知道出去找别的狗了。”

他话落,重重将她松开,她后脑勺撞到车窗上,疼得她直颤抖。

时漫眼角有泪,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哭的。

她慢条斯理整理自己的头发,不慌不忙弄好后,她才抬起头看傅斯年淡淡道:“我这都是跟你学的,学得怎么样?够精髓吧?”

傅斯年余怒未消的脸,重新燃起了一股冷意,他倏然出手,掐住了时漫的下巴。

他就眯眼打量着她,看她因为疼而微微颤抖着身躯。

他蓦地凑近她脸颊,狠狠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像是贪恋一般的又吐出一口气:“一股荡味,早就等不及了吧?”

时漫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侧首瞪着她说:“是,我是等不及了,我等不及想要抽你!”

傅斯年不以为意,跟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像抚摸什么新奇的玩具,可说出口的话,却阴鸷得要命:“我看你是等不及想要被睡了吧。”

时漫蓦地打开他的手:“傅斯年,你够了,我不想跟你再纠缠,我要下车。”

她说完,就伸手推车门,傅斯年却迅速将车门给锁死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很平静:“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斯年坐回驾驶位,他靠在椅背上,侧目睨一眼时漫说:“在外面野久了,是不是忘了哪儿才是你的家了?”

时漫觉得好笑,愤愤的说:“我早就没有家了。”

傅斯年也不生气,就靠着椅背沉默吸烟。

就这么一直僵持着,直到时漫再也忍不住。

“傅斯年,我求求你,你放过我,我们离婚,好不好?”

暗光下,她紧蹙着眉心,语气充满了哀求。

傅斯年将烟头丢出车外,语气冷淡:“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我傅斯年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他的态度很坚决,绝不可能放过时漫。

“有意思吗?”时漫颦眉,满眼的纠结,无奈。

傅斯年却淡淡笑着:“为什么没有呢?”

时漫的心一片冰凉:“江橙还在等着你给身份,你那么爱她,忍心让她一直见不得光吗?傅斯年,我让出傅太太的位置,让她来做,好不好?”

她声音很轻柔,近乎是哀求,她将姿态放得很低,只渴求着能跟他一刀两断。

傅斯年没见过这样的时漫,跟从前的她天差地别。

他护了她一次,她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给他递过情书,还送过亲手写的明信片,甚至还学过打围脖。

东西他都收到了,可他从来都是不屑一顾,转头就让佣人丢掉了。

他是傅斯年,是柏城最闪耀的星辰,多少女人为他争先恐后,别人送得是清凉照,是联系方式,是房间号码。

只有她,傻得像个猪一样,做一些感动自己的事情。

想到这些,傅斯年更觉得可笑,但他并不表露出来,只是淡淡说:“这跟你无关。”

时漫转过头,泪水涌出眼眶。

她就知道,傅斯年就是把她折磨死,也不会对她生出一份怜悯。

哪怕她什么也不要。

好久,时漫才无力的低喃一声:“我真的累了。”

傅斯年倏然启动了车子,一脚油门下去,车子速度很快,窗户外吹进来的风,刮着她的肌肤。

车速越来越快,快到窗外的树影都快要看不清了。

时漫下意识的揪住了头顶的把手,一颗心剧烈的跳动着,像是要冲破胸膛跑出来一样。

时漫察觉到傅斯年的不高兴,不知道又是哪句话激到了他的神经。

他跟疯了一样,将油门疯狂踩到底。

忽然,时漫大叫一声:“傅斯年,人,快停下!”

车子一个急刹,轮胎在地面摩擦出火星子,惯性前进了一段路,车子终于才刹停。

好在,一切有惊无险,并没有将人撞倒。

过路的人骂骂咧咧,可凑到驾驶位看到一张因暴怒而极度扭曲的脸时,又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忍了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