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占有:偏执季爷对我蓄谋已久(9)
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对面的大厦。
那是过去的沈氏,现在已经被人收购了。
过几天她就要找律师和薄司夜商讨离婚后的财产分割问题。
就这样简单的离婚就太便宜薄司夜那个混蛋,这些年她为薄司夜赚了多少,就要让他吐出来多少,至少她要想办法把妈妈留给她的玉佩赎回来。
一年前在薄家生意已经蒸蒸日上的时候,沈娇就和薄司夜提起过这事,他也一直许诺自己会帮她把玉佩赎回来,但每次她一提起,他就从一开始的找借口推脱到不耐烦,然后三个月前,他干脆就直接不回家了。
现在想来,他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哄骗敷衍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替自己赎回玉佩。
沈娇就这样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看着窗外的大楼,因为疲惫,很快便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
而此刻,季家。
院子内正跪了寥寥几个下人,各个满脸惶恐,瑟瑟发抖。
穿着黑衣的男子站在院子中央,黑色的靴子踩在流淌着血的青石砖上,他似乎是有些嫌弃,便抬起脚随便踩着眼前的妇人擦了擦。
被踩着的妇人瞳孔紧缩,满眼都是惊恐和震惊,“季随!你疯了!你疯了!我可是季家的大太太!现在是你的母亲,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第10章 邪恶且危险
“那又怎么样?现在我才是家主。”季随目光平静,用鞋尖拨弄着女人的脸,“为了让季霖城那个废物当上家主,你可真是煞费苦心,你说你给我这么一个大礼,我该怎么回你呢?”
“这事是我做的,不关霖城的事,你不要伤害他!他和你是一个父亲,是你的亲兄弟!”被绑在地上的大太太对着季随嘶吼着,甚至拿血缘关系这种东西来绑架他。
可如果真的能被血缘这种东西绑住,那就不是季随了。
血缘这种东西对他来说,连屁都不是。
于是季随说,“母亲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先前不是说我是怪胎,是野种,已经变成混混流氓,没有资格继承季家的产业,更没资格当你的儿子。”
“我……”谢婉怡咬牙,“季随,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季太太!”
“母亲别急,很快你就知道了。”
说罢季随便朝着空气拍了一下手。
下一瞬,就有十几个蒙着面的男人走了进来,将谢婉怡团团围住。
月色下,男人逆着光,一半的精致面容隐没在黑暗,为他俊美精致的五官更增添了浓浓的神秘气息……
此刻的男人就好像撒旦临世,美丽,危险,邪恶……
在季夫人惊恐的目光下,他却勾起了嘴角,眼中闪烁着猖獗和邪肆。
“母亲,你说那高高在上的季太太要是被发现和下人淫乱私通,别人会是什么表情?那一定会很精彩吧?”
意识到这些人想干什么,谢婉怡吓得浑身颤抖,声音都带着浓浓的颤音。
“你疯了!你疯了!你个疯子!季随你敢这样对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大喊大叫着,却还是抵不住被男人拖了进去。
“母亲,这里是季家,现在是我季随的地盘,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直到这时,大太太才意识到季随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所谓的仁义道德,礼义廉耻,血缘亲情,在他的眼中,连屁都不是!
他果然是个怪胎,她真恨自己当初没在他刚刚生下来的时候就找人掐死他!
此刻,耳边是季随宛若地狱来的声音,“季夫人耐不住寂寞与男人私通,被发现后羞愧难分,愿从此远离季家纷争,常伴青灯古佛赎罪,至于她的儿子,因为受不了母亲的丑闻在回家途中发生车祸……”
而说完这些,季随脱掉了自己的黑色手套转身离去,黑色的风衣在夜色中划过一道弧度,在月色的裹挟下,好像冰粒划过刀尖,散发着幽冷的寒光……
在他走后,身后便出现一群穿着统一制服的人将大夫人院落打扫干净,所有的蛛丝马迹被彻底扫除,此刻屋内已经传来了女人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
万事俱备,就等着老太太来“捉奸”了。
不出意外,季家此番又是一阵热闹。
这件事惊动了老太太,所有人都来大夫人的院落观摩了一遍,一直到有人来喊季随,他才姗姗来迟,用家主的身份来善后。
才一晚上的时间,先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早已面色枯槁,好像生生老了二十岁。
“母亲,时候到了,你该上路了,就让儿子送你最后一程吧。”
季随说着便再度戴上了黑色手套,这才上前搀扶住了大夫人。
大夫人此时就像被抽了灵魂的木偶,任由季随将她扔到车上。
在车门即将关上的刹那,她突然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瞪向季随。
啪的一声,她猛地扒住了车门,“季随,你个恶魔!你会有报应的!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大夫人疯了,还不快将她带走。”季随面色冷静地宣判着对方的死刑。
很快她就被塞了进去,车子扬长而去,她再也没有机会回季家了。
待车子消失在视线,他才脱掉了黑色手套随手扔给了一旁的手下。
手下说,“爷,二少爷他一直在闹,说想见大夫人。”
“他要再闹,就满足他,让他去见他的母亲,也不用再回季家了。”季随淡淡地抛出一句。
“是……”对方瑟瑟应下。
他知道,能留这对母子一命,已经是季随最大的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