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蛋生活的三百六十五年(37)
弓弦惊道:“发色,黑的,特别。”
啊!是那个啊!
当时我恭维了一句,怪不得我说完当时气氛很尴尬,难道在常人眼中不是橙色。
“笨啊!”齐文刀听不下去了:“弦惊身体有缺陷,无法隐藏自身颜色,别人看着都是正常的,类狰或其他贝原却能看见不一样的。”
“哦~”
我恍然大悟,那我暴露的还真早啊。
难怪每次我跟莫由人说那个橙头发的,她都反驳我,我还以为是我用词不尊敬她反驳,原来是她看见的根本就不是橙色啊!
贝原生理或心理或多或少上是有残留缺陷的,弓弦惊竟然是这么致命的生理缺陷,难怪他老是戴着墨镜。
难道说……
“你……”我小心翼翼道:“不会遇见过类狰吧?被追杀过吗?”
他点点头。
……
“那你就更知道我不是类狰啊!”我声嘶力竭道。
一个大乌龙弄了今天一出。
“一样。”
一样?
我心都要碎了,一样个鬼啊!
他道:“无伤大雅。”
好家伙,成语都用了!
“不好意思,我现在都自身难保,每天被人追杀,可没有时间腾出更多的精力陪你们打另一家。”
我强颜欢笑着。
偷偷观察,身下人脉搏有加快,怎么,还有猫腻?
“帮你,铲除,再,合作。”
弓弦惊很理想主义。
但是,只要想杀我,总会有人来的。
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荡然无存,我收起刀片,一脚将齐文刀踢到对面,随即破窗而逃。
呼——
真刺激啊今天!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我一路火花带闪电,马不停蹄的往偏僻处跑路。
他们今天的确没有恶意,要不本可以趁机弄死我;如果我合作,相信以他们的实力摆脱追杀绝对没问题,还能顺水推舟找到女人的妹妹。
但是!
我有理由怀疑,追杀我的人就是他们派来的!
按弓弦惊所说,宴会当天就怀疑我,他被类狰追杀过,那先下手为强很合理啊!我也是当晚遇袭的。
别的类狰啊……
没事没事,别乱想了,没事的。
我最终也没有回桥西,而是在桥东、西交界的立交桥下藏了一晚。
真是回归街头大本营了。
丢失了一只电话、一把左轮、一个刀片还有一个姑娘。
妈了个逼的……
………………
…………
……
“所以……这就是你们鼻青脸肿的原因?”
现在,坐在我面前的两个缺货各打一手石膏,白绷带挂着。
别问,问就是不服。
我都要无力吐槽了:“我他妈就离开两天不到,你们就折了一只手。”
“是胳膊!”
久长时不服地顶嘴。
我一巴掌叫他重新做人,真丢脸连他妈一个瘸子都能让他骨折。
“闭嘴!出去别说你认识我。”
乞朝暮,久长时互殴,都折了一只手,好,很好!
乞朝暮不甘示弱道:“小爷我好歹是练家子!这种混混完全没有可比性!”
“草泥马!”
“闭嘴久长时!”
狩信递上鸡尾酒,笑道:“我尽力了,但他们打的实在太凶残,只好强行了。”
狩信不愧是为人师表,正经有编制的,就是靠谱。
这俩傻子天生气场不合一样,结果还不是吧台前面并排坐,好一对儿活宝。
我忍俊不禁道:“刚开始不熟悉很正常,磨合磨合就好了。”
“他!?”
久长时把杯子一摔:“跟他不如去死!”
“就这种傻叉我们煜明帮一年弄死几百个!”
乞朝暮砸了两个。
“白痴!”
“傻叉!”
“白痴!”
“傻叉!”
……
铃铃——
“你们再砸下去我就真赔死了!”
狩礼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狩礼一进门,狩信便凑上里三圈外三圈的嗅。
他惊愕失色,拉过他把店门关上:“你干什么去了?”
狩礼揉了揉眉心,对于弟弟的关心颇为无奈:“没干什么。哎呀你放心吧,什么也没干!”
他径直来到我面前,俯身轻道:“今晚来下面我们聊聊。”
狩礼想对我说什么我大概已经猜到了。
全程我都不敢直视他。
一种心虚感油然而生。
对不起……
这不能怪我,我已经做了两天噩梦了。
原本是不会卷入其中的……但,我杀人了……
狩礼喝了口水:“久长时,你跟他解释没?”
久长时不情不愿道:“解释了,就他看蠢不蠢了!”
乞朝暮咂嘴:“我大致知道了,可我还有疑点。”
“什么?狩信没解释吗?”
他解释道:“所以你们是类兽人,在这儿被称贝原,那她是啥?”
他不解地指着我。
我靠,我就是人啊!
久长时无语地说:“说了几遍,她是人,人!”
听他们斗嘴,我很是无语。
“就她那战斗力能是人?”乞朝暮语调又高三分。
呃呃呃……
久长时这王八犊子果然被我惯坏了,变得无法无天,
眨眼间我便感到脸颊一顿紧缩,就见他捏着我的脸一上一下的摆弄,就像展览商品一样。
“看看这鼻子,这眼,这小鹅蛋,不丑不俊有鼻子有眼的,哪儿不是人!”
你妈的……我不漂亮,但我也不很丑。
老子全当你在夸我。
他好像把自己也说服了,看了一下我,说道:“虽然开始我也觉得奇葩,但是事实既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