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蛋生活的三百六十五年(73)
弓弦惊在后面拉着绳:“……否。”
“来个狼帮忙!!!你们手下人呢!!”
刚才那么多,怎么一眨眼就空了!
“姐!齐文刀带人去抄家了!”
面包车里的久长时回复道。
久长时、乞朝暮、莫由人、金水儿不出来就是最好的帮我们,狩礼要看设备和保护他们,妈的没有别人了!?齐……
靠!!!!
难怪没见到齐文刀的影子,感情他早溜了啊!!
他是多信任我们才能放心带人撤的!
我的血又不是兴奋剂,弓弦惊明显很吃力,他快不行了!
“阿姊,我来!”
“你给我待车上!”
夜叉吱哇乱叫着,它加大挣脱的力气,它双臂微微抖擞,我们就跟着摇摆不定。
我瞅准旁边还没咽气儿的蜥蜴人,大喊道:“过来!我以类狰的名义,不来我就弄死你,过来帮忙我罩你一辈子!”
“我以我姓名承诺!”
那龙蜥犹豫再三,总算肯过来抓住那根绳子,结果“噌”的黑影闪过他便咽了气儿。
他被一掌打掉了头,身后站着缓过来的弓凌顾!
忘了还有他呢!
我们锢着夜叉在原地不得动弹,弓凌顾奸笑着举起枪对准弓弦惊,
“下辈子见。”
“躲开啊弓弦惊!!”
“嗷呜呜呜呜!!!”
“嗷嗷呜呜——”
蒙蒙月光为阵阵狼嚎谱写乐章。
怎么又突然大规模狼嚎?
“啊!”
弓凌顾惨叫一声,枪声没有如约而至的到来。
手枪眨眼间便飞到我的脚边,再看弓凌顾正被一只蓝眼狼人“左一拳右一脚”的狂殴。
蓝眼狼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是混血吧。
那蓝眼狼人蓄力一拳将弓凌顾打进保险箱。
“使劲儿啊!孙青提现在就你没残废了——”
两个残废加一只没力气的豹子,妄图控制一拳一个狼人的夜叉!
要是知道它的弱点就好办了!真是专业不对口!
老子还不如被人砍伤呢!!!
“金水儿——它怎么才能杀死!”
金水儿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也不知道……”
“什么!”我怒嚎着:“你不知道!?”
“唔我……写打斗太麻烦,直接一笔带过了……”
艹!
夜叉嘶吼声震耳欲聋,它左右挣扎,我们就如荡双桨的船随着它前后摇晃。它一条腿半跪,另一腿试图站立。
“控不住了!”
刹那间,那夜叉猛然间跪倒在地。
我发觉手上轻松了几分。
我偏眼看去,剩下的那根绳正被那蓝眼狼人拽着,他变回人形上身赤裸,黑发黑眸冷白皮,桃花眼睛悬梁鼻,唯有左半张脸的断眉最为瞩目。
“是你!”
游乐场那天袭击我的那只贝原!被我一刀扎了的混血狼人!那个有组织有规模腿上有纹身的狼人!
他右手腕处割了一圈肉,血淋淋的不忍直视。
他扯住那段绳子,叫道:“啊啊!你们真和这个类狰结盟了!都没和我说!”
有了年轻力壮的混血狼人的力量,我们再次和夜叉僵持住。
“齐关刃你跑出来!你哥不打死你!”
孙青提面部痛苦,脖颈青筋暴起,他快被勒死了。
“我要是没跑出来,你们现在都咽气儿!”
姓齐?
他哥不会是齐文刀吧!?
我胳膊都勒断血了,没空追究这些,刚想开口就听见齐关刃喊道:“啊!类狰姐姐对不起!我错了!!唔啊啊啊啊啊累死了!”
此话一出,那二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他,眼神中不乏疑惑。
果然是他们派的人杀我!回头再算账!
这小子出场挺帅。
滋滋……
滋滋滋滋滋滋——
马勒戈壁的怎么又脑子响!
“跑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谁来救啊啊啊啊——”
……
骚乱层起,凤山附近林中飞鸟散绝,方圆几里禽兽相争逃窜,从莫由人那边的方向跑出龙蜥数十人,都是弓凌顾逃散的那群手下。
他们争先恐后的逃命,正好对上我们,又惊声尖叫着折返逃跑。
“靠!”
一个没长眼的龙蜥贝原光看后面不看前面,我动弹不得他就自己上门。
我被撞的头晕眼花手上一松,那夜叉纵身一跃挣开绳索,它抓住半缠的绳索将剩余三人甩飞出去。
“咦咦啊——”
那龙蜥刚想发作,见我后大叫一声便一命呜呼。
我摸了摸气儿,这是吓死了!?
那夜叉“呀呀呀”的抄起三股叉,一跃三米就向我攻来。
我迅速把那贝原摔向夜叉,它被三股叉贯穿身体后又被嫌弃的一脚踩爆了头。
滋滋——砰!
我脑中的小火山爆发了,噪音消失了……
我立刻环顾四周,那东西来了!
歘地,一道鬼影踏破面包车顶,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蜻蜓点水般落在夜叉头顶。
那鬼影戴着罗刹鬼的面具,只露出一双黑眸,阴阳布鞋夜行衣,脖上若隐若现一根黑绳,腰间别着紫鞘金边刀鞘,右手执唐横刀!
这鬼面周身散发一股阴气,血淋淋的刀尖身无不彰显着他的“赫赫战绩”。
他纵身一跃,轻盈得仿佛一片羽毛,乘着山风轻轻落地。
那刀似乎发出幽幽的悲鸣,他行动无声,鞋底一处褶皱处与地面摩擦发出“滋滋”的声音,就像水壶烧开一样吱吱作响。
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众人的心,在场的贝原无不屏气凝神,这是来自基因里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