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开食馆逆袭了(74)
屈易则不由地心里打起了鼓,昨日借口出门买四书五经精装版,然后逛到西乐坊喝花酒的行径被这小丫头看到了?
自己已经乔装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这小丫头难道有火眼金睛之术不成?
于是屈易便壮了起了胆,一脸忠贞地看了看寇静,点头肯定。
不过是在四书五经里套上艳情话本子罢了,也是读书呢。
寇静见屈易一副清白无辜的模样,便放下心来,接着捂着嘴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慕容小婉,没想着你如今见屈易清贵家庭和美,自身低贱而不得,便想着给他泼脏水来折辱我两,真真用心险恶!”
柳晨恼怒道:“我亲眼见着屈易在那西乐坊,虽然衣着变了不少,还特地修饰了脸面,但是,那耳后的红痣,我可是记得清楚得哩。”
柳晨记得清楚,自己在西乐坊周边搜集话本子,这西乐坊里各种污秽之声传出来,不堪入耳。其中有一家酒馆里最是孟浪。
自己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那黑色布衣,乔庄得奇怪的孟浪男子,自己真真印象深刻。
这耳朵后一般人乔装难以遮掩,柳晨这热衷探人的,不由得地注意到了那里。
慕容小婉点点头,一味地说像,这寇静夫妇断然是不认的,柳晨这回摆出证据,才是对他俩构成实质威胁!
果然这时候屈易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耳朵。
寇静心下起了疑,这耳后的红痣可不是红痣,是屈易的出生胎记。
当时便暗中找了道士问了,说是在耳后有红胎记之人风流多情,难以束缚......
这丫头怎么连这个也知道?
这屈易这时看到寇静犹疑地看着自己,顿然发现自己这个动作实在欲盖弥彰,反而令人生疑。
于是自己灵机一动,干脆放下手来,装作坦然地说道:“这耳后有红痣的,可是太多人啦。你一个小丫头,凭什么认定那个人就是我?\"
屈易又勾起了那清秀的眼角,笑着说:“再说了,这耳后有红痣的,说不准是我进这食馆之后,你们看到的。\"
没点面不红耳不燥的说谎技能,还能在这母老虎眼皮底下混?
这时寇静便也抿了抿嘴唇,哼,差点中了她们的离间计!
柳晨这时有些恼了,急着说:“昨日的申时,寇静,屈易可曾在你身边?“
寇静稳了稳心神:“昨儿这个时辰,屈易出去买四书五经去了。是不在我身边,但也不能说明什么。”
关键时候,怎能倒戈!
屈易看了看寇静,面上露出得意之色。这婆娘在家里再凶悍,饶是不敢再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难看,毕竟今儿要丢人,也是一起丢人。
这时候小愿食馆外来了三三两两的浮人。
这人未到,声音先到。
“慕容小娘子,今儿有什么贵菜,便上来罢。”
“哎,今儿大牛子阔了?”
“哟嘿。前几天我在那西乐坊附近打着散工哩。说起来,西乐坊他们里头的可多那种外边穿着清贵丝绸长衫,到西乐坊一脱,便成了平民模样的人......
这时候,大牛子突然觉得小愿食馆里的人目光如利剑,将自己看得好不自在。
怎的?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我只是来吃饭的啊!
“昨儿那个时辰,你见着我了吗?”
屈易便突然大步上前,偷偷给大牛子塞了几块银两。
这些银两,是自己这个月的所有资金了。
屈易心里难受了一番。
都怪这个母老虎,害自己只能去西乐坊这种地方。
平康坊的月儿啊.....
屈易内心更加痛苦。
大牛子内心一跳,接着又想到曾经被那贵人收买诬陷小愿食馆,之后反而入了京兆府狱,出来又被那些贵人打了个半死的往事。
当下便身子便不由自主地抖如筛糠。
大牛子急忙将屈易给的银两塞回去,大声说:“别可再来这一套了。我大牛子虽然一条贱命,但经不起入狱被打几次了!”
大牛子指着屈易说:“就他和几个公子哥儿,西乐坊周边的人都知道,这乔装可是惯了的。平日那华丽长衫,一到西乐坊,便脱了外头的长衫,乔装打扮一番,装作平头百姓的模样。”
屈易当下喝道:“你胡说写什么呢?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大牛子懒理屈易,接着说道:“西乐坊的青儿都说:‘他们喝酒时,都吹着要不是家里的那些母老虎,自己夏天还用这么辛苦,里外穿着两层......”
这不说,周边的众人这都来了兴趣。
众人里眼儿尖手脚利索的,便故意蹭了屈易一下,这屈易便露出了里头那褐色的里衣。
哟,还真的有,这富贵人家,如今都兴这穿法?
于是周边人不由得窃笑。
这时候寇静一听,便终于忍不住冲上来呵斥屈易:“这浮人说得可是真的?”
屈易见寇静还有相信自己的意味,心下赶紧想着说辞。
哪成想这寇静还没等屈易张口,便声音发颤,高声说道:“从婚后第三月开始,你便说自己时不时体虚,有风邪入侵。道士说里边必须加个灰褐袍子御寒抵风邪之气。“
......
慕容小婉不由得长大了嘴巴:这屈易还真能编!
寇静抽抽搭搭地说:“哪怕是夏日也是如此。原来,都是你的借口!”
屈易急忙跪下,低声说:“娘子,你听我解释。这浮人和慕容小婉,她们都是一伙儿的。你可千万别信她们啊。”
话音未落,这食馆外那一女妇追着一男子满地打:“让你装!里一层外一层,都从哪里学来的道士说道风邪入侵?赖在那清贵的公子哥儿屈易上!就知道喝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