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你提的,夫人走了哭什么(721)+番外
旁边护士走过去,“哎呀,秦医生什么事发这么大火啊!”还这么跟食物过不去。
秦岭没说话,自顾自走回办公室里,喝了一口茶没忍住火气,最后又狠狠瞪了一脚椅子,拨通了电话。
“喂,是我,帮我查查江眠过去一年都去干什么了。”
当天晚上江眠睡得很安稳,第二天不但傅峥嵘来了,傅峥嵘的兄弟姐妹全都来了。
就跟围观似的全都趴在江眠的床头,一脸震惊。
“原来是这个小姑娘!”
“嚯!细皮嫩肉的,不会未成年吧?”
“大哥你这是犯罪知道吗?”
“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傅峥嵘你真不要脸!”
傅峥嵘拖着额头,“你们别想多……”
“你……你,你这是,什,什么架势?”陈尽就像是老母护着小鸡仔一样,把一群人全都撵了出去,江眠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你们一家都是jc?”
傅峥嵘说,“有当官的也有生意人,怎么啦?”
江眠说,“你这是想要干什么?把我记入族谱吗?”
傅峥嵘笑得一脸虚伪,“我家里人听说我找到人了过来看看。”
江眠说,“你不会要我帮你演戏成你未婚妻吧?”
傅峥嵘乐了,“你看我像是缺未婚妻的人吗?”
江眠捂着自己胸口,“那你要我帮忙做什么?”
傅峥嵘眸中情绪有点复杂,用一种看小白鼠的眼神,还带着些怜悯的表情盯着她,随后还伸手摸了摸她的脸,“jc叔叔不会害你……”
江眠内心:你他妈这样听起来就已经很可怕了啊!
秦岭看见傅峥嵘又来照顾江眠,他夹着一本病例站在门口没说话,直到傅峥嵘走出去之后才慢慢走进来。嘴角照例带着一抹冷笑。
“他今天带那么多人来看你?”
说话依旧那么夹枪带棒。
江眠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你跟他是打算做什么?”
秦岭眯起了眼睛,昨天有人把江眠过去一年的经历告诉他,一切竟然看起来如此风平浪静。
这才是奇怪的,就是看起来正常,所以才不正常。
江眠现在到底住在哪里,跟着谁,又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我没打算跟他做什么。”
江眠笑得嘲讽,“不过是一笔交易罢了,你想成了什么?”
秦岭狠狠咬了一下牙,“我告诉你,傅峥嵘这个人,你招惹不起!”
“我可没有求着招惹!”江眠红了眼,“你又把我想成了什么?嗯?套路各种富家子弟的女人吗?”
“难道你不是?”
秦岭笑得相当冷血,“你可别跟我说为了谁,哪会有人乐意把自己卖了?”
江眠没说话,许久才抬起头来对着秦岭道,“是啊,可能我就是这么一个社会底层压根都不会引起别人怜悯的烂人。秦大少爷您能别来缠我了吗,我也觉得自己挺没意思的。”
秦岭的脸色一下变了,似乎是不可置信,死死盯着江眠,“你的腿还是……”
“是是是,我的腿是您帮忙重接的,我记得我付钱了吧?”
江眠恍然大悟的样子,“还是您对每个病人都这么上心?”
秦岭脸色很差,“江眠,这是我认真在警告你,离傅峥嵘远点,你招惹不起他!”
“我谁都招惹不起!”江眠笑了,笑出眼泪来,“但是我有的选吗?秦岭,我走到今天,你可别跟我说你无辜!”
像是被江眠的话给震到了一般,秦岭脸色剧变,他站在那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出口替自己辩解什么。
好久他才哑着嗓子说,“你过去一年都干了些什么?”
江眠没说话,陈尽站在一边开口,“别,别问了。”
秦岭肩膀一颤。
“眠,眠儿怎,怎么样,都,都和你,没,没关系了。”
陈尽上去,坐在江眠床边开始剥橘子,“秦,秦大少爷,我,我们,跟,跟您,不,不是一个世,世界的。”
这句话说完,病房里再也没人说话,江眠默不作声,秦岭也就这样压抑着气氛。
陈尽给江眠剥了橘子,她就安安分分地吃,许久秦岭强忍着喉间的酸涩道,“你这几天好好照顾自己,我不来看你了。”
说完像是逃离一样离开了病房。
看着他身影离去,江眠怔怔地对着他背影的方向看了会,喃喃着,“真走了啊。”
“对对,的。”陈尽看她吃不完橘子干脆拿来一块吃了,“还,还是,那,那个傅峥嵘,好,好点儿。”起码还能帮他把眠儿从荤场子里逮出来。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眠收回视线,喃喃了一句,“我也不是。”
江眠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整个人愣是被傅峥嵘喂胖了五斤,她捏着自己腰上的肉,对着陈尽说,“陈尽,我俩是不是给自己找了一个饲主啊。”
陈尽也连带着沾了光,结结巴巴道,“是,是啊。养,养肥了,等宰。”
这天在秦岭那里检查完,正好碰上天佑医院的院长走出来,对着江眠笑得慈眉善目,“小姑娘,咱医院的骨科怎么样啊……?”
江眠一脸虚汗,“牛!牛逼!比德城骨科还厉害!”
院长笑眯眯地走了,背后傅峥嵘正好从拐弯处出来,一看见江眠拄着拐杖,乐了,“能走了?”
江眠说,“再不练练我怕我以后不会走路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怎么也得一个月,回去再忍忍吧。”
傅峥嵘对着江眠扬扬下巴,男人有着一张英俊的脸,五官深邃且锐利,一看就气场十足,一米八八的个子站在那里就像一堵墙似的,对比起来江眠就像是一只小鸡崽子,可怜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