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养娇脔(11)
男人英挺的剑眉马上皱了起来,手中的牌“啪”的甩出。
身后的小姑娘吓得原地跳了一下。
白冰冰赶紧起身规整着牌,柔声:“谢董好爽的脾气,霸气。”
在躬身给谢厅南递牌的时候,抹胸裙的沟,看似不经意地在男人的肩膀蹭了蹭。
男人唇角勾了勾,向白冰冰勾手。
女人迅速把身子凑了过来。
谢厅南笑:“很想对吗?”
女人笑的妩媚,半带撒娇:“谢董说的是哪种想?只要谢董想,冰冰只会更想。”
“嗯。”男人点了点头:“满足你。”
男人手中半杯红酒液,倾斜而下,沿着女人的脖颈,慢慢汇聚,顺着往下流淌……
白冰冰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却仍然带着娇笑:“谢董果然会玩。”
想自己也是红遍大江南北的一线大花,居然在众目睽睽下,受了这样的侮辱。
白冰冰那米白色的礼服裙,很快便沾染了红酒液,斑斑驳驳,很是狼狈。
她是听说谢厅南是个神秘又难搞的男人。
可对美貌过分自信的她,觉得就没有她拿不下的男人。
谢厅南慢悠悠的倒完红酒,顺手就把酒杯扔了出去,碎裂在地,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章导连忙重新拿过新的酒杯倒满,谢厅南笑着指着碎酒杯:“章导,一鸣惊人。”
“是,是……”
谢厅南玩味的看了眼白冰冰那裙子上的红色:“你,开门红。”
还能这样玩?
白冰冰满脸带笑:“谢董真是惊喜给的猝不及防。”
经历了这么一出,现场蠢蠢欲动的大美人们,都不敢再靠近谢厅南和谭定松了。
“故意的?”谭定松了解自己的兄弟。
谢厅南悠闲地吐了个烟圈:“这不为了给谭处维持君子形象嘛。”
“切,真有你的。”谭定松难得笑了笑:“不怕人家说你不怜香惜玉,欺负女人啊。”
“你兄弟先被欺负了。那女人凑过来的样子,就压根没把人当正经男人,受不了这侮辱。”谢厅南笑的顽皮。
“这话说的好,正经男人。”谭定松笑的灿烂:“在谁那正经了?”
谢厅南凤眸里渐渐带了摸不透的微妙。
其实他的小圈子兄弟们,都有着极端苛刻的审美。
对于生活在染缸里的女明星,半点兴趣也没有。
他本就不是个脾气多好的男人,也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更不喜欢自以为是的主动勾引。
所以,那出倒白冰冰红酒的把戏,他就是故意的。
那女人太低估了他,以为以自己的美色就可以拿下他。
而且,还叫了一位来,心里那点小九九,已经被谢厅南看透。
那就用红酒把她的火苗彻底浇灭。
谭定松看了眼那个隐在暗色光影里的傲慢男人:“听说有个小姑娘最近跟了你?”
谢厅南褐色的眼睛动了动:“定松,你还听说了什么?”
第10章 公蚊子我都介意
谭定松唇角微动:“厅南,瞧你这副模样,是想……”男人靠近了点:“要灭口?”
“哈哈哈……”谢厅南讪笑,至于吗?
至不至于的,他现在还真没太大感觉。
傲娇了三十年的谢大佬,怎么可能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控了心智。
不过,他下意识要护那小妞的心理,倒是让自己也吃了一惊。
谢厅南很快神色自若,一副视女人如衣服的不值一提感,凤眸斜睨着谭定松,薄唇抿着。
谭定松笑了:“王秘书也是得了你的允许才带人去签的合同吧?否则,你那保密工作做的,连亲兄弟都见不到人小姑娘一根头发丝。”
这一茬,谢厅南倒是给忘了。
虞晚晚去谭定松那里,他一百个放心。
圈里兄弟们,个个出身官家,嘴个顶个的密不透风,从来不会在男女事情上落了口舌。
男人的神色终于没有了初始的警惕,淡淡应声:“胆子小,养养再带出来。”
这倒是奇闻。依着谢厅南的秉性,除了亲人,没有女人让他有这般耐心。
谭定松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又浮现起那天见到虞晚晚的情景。
那个小姑娘太过于出挑,如沐春风,过目难忘。这是谭定松对她的八字评价。
有那么一刻,谭定松甚至感到了一丝惋惜。
对于虞晚晚这样的女子,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遇到的他们这个圈子里的男人,可以给她高山仰止的金钱、人脉、虚荣,甚至感情,唯独给不了她光明正大的名分,只能永远生活在暗影里,做一个隐形人。
到底是幸与不幸,没人可以评判,都是自己的选择。
谭定松对选了这一条路的虞晚晚,莫名就带了惋惜。
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眼光是真好。
对面那个腰杆挺拔的贵气男人谢厅南,被誉为那届京圈子弟的颜值翘楚。
一句话:巨特么的有品加带感。
那位被洒了红酒的大花白冰冰,被戏弄成那样了,还时不时地往他身上抛着媚眼。
这种事发生在谢厅南身上,一点不奇怪。
品位有时候和金钱地位不一定完全成正比。
圈里把几十万质感的衬衫穿成几十块成色的,不在少数。
就比如刚进门的那位,人高马大嗓门高,一水的麦色肌肤,浑身的腱子肉。
进门一扬眉,“哈哈”几声大笑,浅褐色皮肤上露出了雪白的牙齿,满脸的狂放不羁。
看到艳若桃李的几位美女,顺势飞了几个口哨过去。
室内几位娇滴滴的女星们纷纷抬头,侧目加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