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养娇脔(154)
人们总是容易忘事的。
很快,温家独苗温安安被凌辱的事情,就被人们淡忘了。
所有这些事,虞晚晚一慨不知。
谢厅南说的两周,实际让她在那里调养了一个月。
他和大哥御南,那段时间忙的脚不沾地。
有时,从机场下来,又会接着从贵宾室等候,稍作休息后,接着赶往下一个目的地的航班。
直到会议召开,谢厅南才总算松了口气。
父亲谢观礼到了某个位置上,如无意外,也就是职业生涯的最后退休的位置了。
大哥谢御南从财届升了半格。
算是达到预期的局面了。
春天的风,总是让人心情格外舒畅。
从安泰出来的电梯回来的男人,穿了银灰色衬衣,深色西裤,浑身简约整洁又一丝不苟。
虽是清风霁月的容貌,目光里,却总有深邃不明的难懂。
大抵高位的男人,永不可能被人一眼看穿。
印壬开车门,男人闪身坐了进去,摁下空气净化器的同时,燃起了一支烟,不忘打开平板电脑,认真翻阅着里面的邮件。
驾驶座的印壬,唇角勾了勾:“谢董,去哪里?”
后座的男人没有回音,直到阅完最后一份重要的邮件,抬起头,发现还在安泰附近磨洋工。
谢厅南悠然吐了个烟圈:“印助,要罢工?”
“我敢?”印壬憨厚的笑了声:“紫竹苑今晚有去拜会谢xx的。”
谢厅南鼻腔中有淡淡哼声:“还得有一阵子,最近不回紫竹苑。”
“冯总快要结婚了,约您去他院里喝茶。”
谢厅南挑了挑眉,唇角弯了起来:“差点忘了,他预定的伴娘,我得紧着给他接回来。”
印壬“嗯”了一声,猛踩油门,直奔京干医院而去。
“那小妞闹脾气了没?”
印壬笑:“小虞董敬业的很,休养期间,还参与投资了一部京视历史文化的纪录片。”
“不错,懂得给自己攒嫁妆了。”
京干医院的春天特别美。
绿树新芽,到处是盛放的桃花,樱花,树底下铺着满满一层粉色的花瓣雨。
谢厅南远远就看见了那抹纤柔的身影。
穿了油画绿长裙,长到脚踝。左侧细嫩脚踝上有闪着光的银色脚链,罩着一圈白软。
她正在画板前,认真描摹着醉人春色。
侧面望去,雪色汹涌,在她身子稍微前倾的时候,惊险的像要撑破绿色,掉下来。
男人眸色晦暗如墨,一向自持的身体内,躁动突起,狂热难平。
他在车外散了烟味,洒了些备着的特制南香,嘴里含化着清口糖,快步走了过去。
人未到,南香盈鼻。
站着的虞晚晚停了笔,大眼睛里渐渐升腾了雾气,却没有回头。
为了让她安心接受第一阶段的治疗,保证治疗效果,加上会议期间谢厅南国内国外的忙碌,新别墅的软装……
谢厅南和关山商定,期间,谢厅南不过来看她(避免夫妻生活),只电话和她保持联系。
男人走到她身后,手臂从腋下穿过,紧抱虞晚晚在怀里,手动安抚:“来接乖宝贝回家了。”
“你哪位?不认识你。”虞晚晚垂着眉生气。
“你这小妞有意思,不认识我?那还让摸?”
虞晚晚被逗笑,小皮鞋抬起来,在男人的皮鞋上狠狠踩了一脚。
谢厅南咬着牙承了那一脚:“小东西,真狠,转过来,亲不死你……”
第129章 爱晚
听到谢厅南那一本正经的胡话,怀里的虞晚晚咯咯笑了起来。
那人的手毫不矜持,在一处处他熟知的敏感map上用了力气。
虞晚晚脸羞得通红,覆上那只捣乱的手,用了力气扯。
大手修长,骨节分明,力道蛮横。
她费了好大劲,却连那大手的一根手指头都没扯动,反而被带着一起。
身体被强行扳了过来,一只大手捏住小尖下巴,稍微用力,迫使脸抬起,与他对视。
谢厅南身子俯下,仔细打量着虞晚晚那张绝美的脸:
“红润了不少,脸也能挂住点肉了,好像还有了点婴儿肥。”
谢厅南忍不住吻了吻那粉嘟嘟的脸颊。
虞晚晚嘴角抽了抽,他眼光真毒,确实是胖了点。
这一个月的时间,是她21年的人生里,最无忧无虑的。
她勇敢对谢厅南说了爱,也想要坦诚的和他享受接下来的时光。
不论长短,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她居然拥有了亲情。
那个六十多岁的儒雅男人关教授,亲自为她做一日三餐,并陪着她一起吃饭,看着她慢慢吃完。
他做的饭特别合她的胃口,很有南城的特色。
虞晚晚某天吃着吃着就落泪了。
她想自己还是迟钝,关教授地道京城人,做的一手南城好菜,不言而喻。
他和冉梦的爱情惊艳而绚烂。
虽然短暂,每一个细节,却宠到了骨子里,值得用一生去铭记。
关润清隔三差五就会来看她。
那个男人脸很少不臭,手上的动作却严重和脸不符,比女孩子贴心。
比如,所有让虞晚晚吃的水果,如果没有物理加温到35°以上,绝不让她动口。
有时,他会带着谢囡囡一起来,两人依然拌嘴,却会偷偷牵手。
有时,他还会和周彧京一起来。
这本让虞晚晚觉得尴尬,然而周彧京却处理的很好。
他笑的坦荡:“当朋友太浅,把我当成和润清一样的哥哥就行。多个小虞董这样的妹妹,我得多很大一笔银行的业绩啊,还是长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