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养娇脔(177)
她和谢厅南在一起半年多了,做的次数特别多,措施也从没有,却从来没有怀孕过。
她不相信会有这么神奇的避子汤,而且还能变换各种口味。
聪明如她,隐约猜到了什么。
这像一块石头,压在她心里。
她一定要去证实。
“想什么呢?”蔡蕴捏了捏她的脸:“说实话,厅南今晚也惊了我一下,今晚来的人是最全的。”
虞晚晚笑了笑:“嗯,他人很好,对我很好。”
“你得有准备着点,这消息很快就能飞到紫竹苑。我建议你能怀就先怀一个,别拖。”
“嗯。”
虞晚晚胡乱的应了一声。
思绪很乱,她原本两年到期就离开的想法,有时坚定,有时摇摆。
蔡蕴不一会便喊饿,先去了餐厅。
虞晚晚在整理那些小衣服的时候,听到了后面的女声:
“你们多久了?”
谭晓松立在门框处,细长手指里夹了根女士香烟,看不出表情。
人在香烟缭绕中,带了一种模糊的美。
虞晚晚眼睛动了动,柔声:“其实你没必要知道这些。”越知道越伤,好奇害死猫。
“你倒是个有意思的女人。”谭晓松吐了个烟圈:
“厅南也确实绝,绝的不给自己留一丝退路,虞晚晚你是聪明人,也该明白,计划有时候,还真赶不上变化。”
“我就是他的退路。”虞晚晚起身,迎着谭晓松走过来:
“谭晓松,你不必觉得,我是用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其实,爱情最不需要手段。”
谭晓松脸微微一红。
“爱不是占有。我和厅南未来的路会怎样,我自己最清楚。等哪一天,我的存在就是他的累赘,我会离开。”
第149章 初见厅南父亲
谭晓松闻言,不可置信地愣了下。
她从小喜欢闯荡,自认自己已经够胆,也没勇气在某些事情上说走就走。尤其是感情。
没料到,眼前这个只有21岁的小姑娘,竟真的可以弃掉那座金山,有收放自如的勇气?
如果有,大女人谭晓松,倒是真的会对虞晚晚刮目相看。
谭晓松有心机,但也敬魄力女人。
虞晚晚要离开的时候,听到了谭晓松的话:
“厅南手段狠,对自己也够狠。还记得温安安吗?”
离开的步子倏然停了下来,虞晚晚垂在身侧的手,不易察觉的微微蜷曲了起来。
怎么会不记得?
那个嚣张跋扈的女子,也曾鲜活的出现在彼此的生命里。
“一直在国外接受心理治疗呢,”谭晓松似是自言自语:“当然,有些事,也是她自作自受,赖不到别人。
毕竟,仗着家世,她目无法纪很多年了,你和林茵也算命大的,但凡哪个点背,人早没了。”
虞晚晚只觉得脊背发冷,脸色渐渐泛起了白。
谭晓松把话说的很轻巧,甚至唇角还带着无所谓的笑。
对于谭晓松这种人来说,这种事听的多了,家常便饭一样。
对涉世未深的虞晚晚,却是另一番感受。
接触的多了,她也切身体会了,有些身处金字塔尖的群体,看的太多,过于八面玲珑,反倒丢了人最初的善良,就差把傲慢和凉薄写到脸上。
虞晚晚快步离开,一步都不想再停留。
谭晓松看着那扭着杨柳腰的背影,轻哼了一声,慢慢碾灭了手中的烟。
……
真正见到谢厅南的父亲谢观礼,是在冯近尧和蔡蕴的婚礼现场。
先进行的是贵宾迎接礼。(新闻人物照进现实^_^)
伴娘虞晚晚站在蔡蕴的身旁,和其他伴娘一样,一水的烟粉色中式旗袍。
冯近尧和伴郎团在对面,清一色的天青色中山装里,谢厅南固有的远山近水,不动声色。
兄弟里面,他的身高拔得头筹,晨光给他原本高位难近的气质里,点缀了淡淡柔光,越发显得性感又神秘。
虞晚晚暗暗心跳了几分,收回看他的目光。
那种迷恋,无法言说,也不需要谁懂。
她听到现场礼官敬声:“恭迎谢xxx。”
黑色的红旗车子缓缓行驶进来,停稳,早有现场礼宾人员迅速到车旁开车门,恭候。
虞晚晚小手指被蔡蕴捏起,轻轻捻了下:“见过吗?厅南父亲。”
“没有。”小姑娘说着话,又抬眸看了眼斜对面的伴郎谢厅南。
此时的男人一脸正色,见她眼神看来,冲她微微点了点头。
相处的日子里,谢厅南从没给她提过过于父亲的任何,连谢御南的事情也很少提及。
关于谢家这个家族,她除了脑海中用一个“强”字概括,里面到底有如何强大的关系网,她一个字也不问。
谢厅南只觉得虞晚晚懂事,对于不该问的,一概不闻不问。
其实,她只是不感兴趣。
冯近尧的父母,带着新郎新娘一起去热情迎接。
虞晚晚望向那个健步走来的人。
有些人,自带不怒自威的气场,走到哪里,周边都自动带了无形的威严和光环。
而他又是面色沉静的,带了历尽千帆后的波澜不惊。
仿佛任何的大波大浪,到了他的面前,总能不动声色的平息,回归到风平浪静的祥和。
只看一眼,便油然而生尊敬,但又不觉得遥不可及,带着万家灯火的暖意。
虞晚晚望着那个人,说不出来的心情。
谢观礼待的时间并不久,几一分多钟的时间,给新人送了祝福,便在秘书的陪同下,乘车离开。
虞晚晚还在恍惚的时候,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熟悉的粗粝薄茧,在她水嫩的指间,交,缠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