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养娇脔(60)
谢厅南给印壬去了电话,挂断,直接把无骨白蛇,抱进了浴室。
这是他在紫竹苑的房间。
最初的时候,他随父母住在某b委大院。他的童年,便是和大院里的谭定松、冯近尧、邢如飞等子弟们玩在一起。
亲如兄弟,又彼此牵制微妙。
孩子们之间的相处,除了有出自本心的友情,也有家庭背景的衡量。
一直玩在一起的兄弟,父母辈的几乎也都是地位相当,站位也相当的核心群体。
那时的谢观礼,还在某省任要职。
在他中学时代谢家搬来紫竹苑,一直到如今。
能在这里要了虞晚晚,对他来说,相当于把从青少年时期到现在的一颗关于爱的心,正儿八经的交给了一个女人。
而这个女人,他足足寻觅了三十年。
小姑娘延续了他们的初见,软绵绵的,脚不离地。
他像一个老父亲,一边承着她调皮的吻,一边呵斥她:
“乖一点,头往哪偏呢。”
“手给我老实点,往哪揪呢?不老实,一会*你。”
“虞晚晚?你这垂着一头黑发,脸全遮了,扮演女鬼呢?我可不是书生,你二爷就一莽夫,能让你上天。”
虞晚晚笑的在地上蹲着,直不起腰来。
谢厅南拿着花洒喷她,她撒着娇抓他,抓着咬抓着,男人的花洒落地,
……………………
和她在一起的满足,总是带了神奇的魔力。
会让谢厅南无论在什么地方想起那个叫虞晚晚的女子来,嘴上情不自禁的唤一声“妖精”,人却如失了魂,总要尽快见她一面,抱抱她,亲亲她才罢休。
……
温安安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安。
谢厅南回来的时候,她扭着水蛇腰往人堆里去,却被谭晓松占了先。
谭晓松一米七多的个头,挡在一六八的她身前,连个发顶都没露出来。
温安安本人长的不丑,身材也不错,从小就会打扮,在人堆里,也是亮眼的存在。
只是,独生女,从小养的金贵,一不留神就变成了骄纵的性格,很少有人和事能入得了她的眼,浑身透着一股子看不起别人的傲慢。
她也没给谭晓松什么好脸色。
话里话外反酸:“晓松,你那珠宝店,开的如何了?”
谭晓松勾唇:“你要投资?”
温安安撇了撇嘴:“现在商业可不好做,你又不是厅南那种深厚背景的安泰。
你家老爷子身在高位,恐怕得避讳着给你的珠宝店做宣传吧?”
手捧医师“铁饭碗”的温安安,连在国际上知名的珠宝设计师谭晓松都看不起。
或者说,眼红她“第一名媛”的头衔很久了。
谭晓松淡笑:“劳温医生费心了,你要真有心,拿你的工资来买我的几件珠宝再说。记住了,别花父母的,只能拿你的工资。”
温安安翻着白眼走了。
她找不到谢厅南了,明明之前还在院里和冯近尧他们聊天喝茶。
那个被她视为眼中钉的虞晚晚也不见了。
她的脑海中开始勾勒无数画面,全部是那个狐狸精样的少女,一丝不挂,把她一直在寻觅的人,牢牢地缠紧。
谭晓松心里隐约觉得烦躁。
她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大气和淡定。
在对心仪的男人的态度上,再大气的女人,也做不到心如止水。
女人燃着烟,看着身旁的老干部谭定松,忽然勾笑:“今天,虞晚晚那位姐妹没来啊。”
一直不动声色的谭定松,品茶的手滞了一瞬:“晓松,如果你不懂灭火,就不要在一开始点火。”
话说完,扯过谭晓松手里的女士香烟,用了力的摁灭……
第52章 成了二爷的女人
谢厅南把虞晚晚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小姑娘已经娇成了一团泥。
他抱着她,在他卧室的每一处地方,吻她。
虞晚晚有些眩晕加缺氧。
男人笑的玩味:“这才哪跟哪?你不行,我行,受着!”
她被放到了雕花窗栏处,虞晚晚记起来了,这是他们视频时候的古色古香的房间。
男人使了坏的处处吻,还时不时地故意把窗帘掀起来一条缝。
外面不远处就是在院子里的人。
她一眼就看到了四处张望的温安安,以及安静站着的谭晓松,手里拿着烟,烟头的火光,在昏黄夜色里,忽明忽暗。
谢厅南在后面抱着她,咬着她的耳畔:“看到了吗?就对着那两个女人,喊出来,示威,嗯?”
“我不。”虞晚晚紧咬着下唇,努力拿出手臂,想要去抢过来那被拉开缝的窗帘。
手臂很快被他强硬箍住,人像秋风中缓缓飘落的第一枚红色枫叶,在风中颤抖着跳起了舞,洒下一片殷红的油彩……
虞晚晚早已经没有精力去关心是不是会被看到,又会不会被人听到……
她的歌声如带了夜莺的甜,又在波涛汹涌中,被搅碎,撕扯,完全破了音。
疼痛的,愉悦的,娇嗔的,哭泣的……
五官随着心情的起起伏伏,演绎出了最动人的活色生香,春暖花开的天人合一。
红木椅被掀翻……
窗帘在扯下来一半的时候,谢厅南快速裹着小姑娘,灭掉了房间的所有灯源。
素色床单,在无尽褶皱里,共同绘制了一副艳绝的红梅映雪图,伴着她的朦胧泪眼,娇滴滴的一声“谢厅南”,心疼的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抱着已经站不起来的虞晚晚,低哄着,沉着声,对她说了一番话:
“ 小东西今天终于彻底成了谢家二爷的女人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