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养娇脔(76)
与到会嘉宾寒暄告别后,他终于可以回到休息室,步子明显带了与儒雅矜贵有别的匆匆。
推门而入,室内一片安静。
小姑娘坐在室内的书桌旁,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谢厅南走近,看到了她穿的淡色旗袍。白色荷花清新而风雅,花蕊的盛放处,直接连通双,腿的根部。
纤细笔直,一览无余。
秀气玲珑的脚踝骨上,绽放了两朵工笔描摹的栀子花,与踝上精致脚链遥相呼应。
贴着椅背,他从后面环抱住了虞晚晚,轻噬那洁白的耳垂:“晚晚,久等了。”
虞晚晚迷迷糊糊被南香笼罩,干燥宽阔又带着淡淡烟草香的怀抱,带了让她舒服又迷恋的温度。
初醒的人轻轻揉着眼睛,声音嗲嗲的:“谢厅南,抱晚晚。”
男人薄唇勾起的直线,渐渐浮起了上扬的弧度,唇边酒窝若隐若现。
他把软乎乎的人抱进怀里:“太忙,没顾上回去吃饭。”
此时的虞晚晚已经清醒了过来,睁眼便是谢厅南凝视她的一双深邃的眼睛,不禁脸色泛红:“那你吃了吗?”
“没饱。”
“我给你带了。”虞晚晚挣扎着要下来。
男人眸色越来越深,不仅没放,臂力更紧了几分:“有你就好。”
虞晚晚眼睛瞪圆,在明白他话的意思时,旗袍上盛开的白色荷花,花心已经分成了两瓣……
他始终没放她下地。
人被悬空抵在休息室的白色墙壁上,迷离的桃花眼里,只能看见他雪白无痕的白衬衣,被她抓挠开的两粒纽扣。
里面隐约晃动着男人突起而锋利的喉结,和他一样,大海翻涌……
小姑娘紧紧咬着下唇,迫使自己保持着绝对安静。
人如龙卷风中翻滚的一枚秋叶,红的,黄的,惹人醉。
门口似乎有声音传来,虞晚晚强拉回神魂,听到了印壬的声音:“谢b长请留步。”
是谢厅南的哥哥谢御南。
男人惯常的g场微笑:“不能进?找他有事。”
印壬面无波澜,敬声:“谢董正在吃晚餐。”
“哦?”谢御南点了点头。
想到晚上的应酬,谢厅南替他挡了不少酒,又周旋在几位大佬中间,确实饭没吃几口。
“让厅南二十分钟后来我休息处。”
“是。”
外面渐渐没有了声音。
猎鹰一样的男人,低眉看着那个紧咬下唇的小姑娘,轻笑:
“晚餐?晚晚真的是……秀色可餐。”
“你讨厌。”虞晚晚松口瞬间,一声娇媚的低音倾泻而出。
她的音就是引他沦陷的导火索。
谢厅南伏在她耳畔,气息紊乱:“二十分钟过去?是不是太小看了我……”
第65章 事后药
虞晚晚被那男人的言论气笑。
她觉得他会做得出来。
但她会阻止他在欲海沉沦时候的恋爱脑。
约莫着时间差不多,虞晚晚狠了心,在他修长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整齐的小牙印,距离见红只有一步之遥:
“别太贪,正经事要紧。”
男人口中轻轻“嘶”了一声:“说谁不正经?那就只能做给你看。”
谢厅南顽劣的像青春期的狂浪少年,一通发了狠的……。
虞晚晚感觉自己就像汹涌波涛中颠簸的一叶扁舟,在即将打翻,被狂躁的大海吞没时,人被轻放到了沙发上。
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她窝在沙发,环抱住谢厅南的腰,轻哼着撒娇,缓慢地回神。
男人大手轻轻拍打着她,不言不语,眼尾猩红,指尖温柔乍泄。
他没料到虞晚晚会突然从沙发站了起来。
眉眼间仍然水光潋滟,玉色的小脸还残留着一抹酡红,嘴唇红艳艳的,带着晶莹的水光。
这种媚态,懂的自然懂。
她手下十分利落,把谢厅南那带了褶皱的白衬衫快速抚平,塞进西裤,拉好拉链,又温柔的给他扣好腰带。
“啪嗒”,清脆的声音里,虞晚晚脸上桃红依旧,心跳随着漏掉了半拍。
谢厅南眉眼垂着,乖顺地任她收拾,做指哪打哪的工具人。
母亲江心一直念叨,觉得他三十岁了,忙碌回家,一直也没个女人体贴着。
他一直不知道,被女人体贴着的滋味,到底是什么。
在谢厅南的记忆里,父亲谢观礼一直在z坛,几年就会有一次调动。
忙于z治的男人,家约等于提供休息的旅馆。
母亲江心虽为女子,却是个事业心极强的事业型女人。
在生完大哥谢御南后的两个月,她便直接回到工作岗位。
产假是什么?江心笑言:“会耽误我工作。”
问就是热爱工作。明明是个大美人,却生生把自己打拼成了比男人都能干的女汉子。
所以,江心做到ju长的位子,家世与实力并存。
谢厅南的出生,显然是个意外。
三十多岁的江心正是事业关键上升期,得知意外怀孕的时候,犹豫再三,最终决定,到医院做流产手术。
也是谢厅南命大,手术开始时,江心突然后悔了。
与肚子里那个圆溜溜的小东西同呼吸了两个多月了,她舍不下。
谢厅南出生六个月时,她毅然决然地把小厅南扔给了老一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带着阿姨轮流带。
所以,所谓的被女人体贴着,遇到虞晚晚之前,他没有什么体验。
当那双细嫩的小手在他身上仔细整理时,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那种暖。
这种暖,让他眉眼舒展,心情舒畅。
即便他再嘴硬,心骗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