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她身诱她心!腹黑世子不好惹(85)
忍痛看了几眼,又跑到他面前,将那银票揉成一团,连带着那一包银子砸向他。
裴湛怔怔看着她的动作,头一偏,差点被那包小碎银砸中。
他登时脸都黑了。
翩翩气得胸脯上下起伏,狠狠瞪着他,死死憋住眼泪:“还给你!我一分都不要,谁稀罕!谁稀罕!”
怎么会有如此恶劣的男人,毁了她好不容易寻找到的姻缘,切了她的退路,现在又给她各种难堪,他真的是变着法子在欺负她。
裴湛额角青筋直跳,猛地站立起来,浑身冒着阴寒之气,险些气得发疯。
他几步上前,将她拉入怀里,禁锢着她,她在他怀里被迫抬头看他:“燕翩翩,你好大的胆子!你把那个安文玉的破镯子看护得小心翼翼,倒是把我给你的玉转手就死当了!”
翩翩嘴角含着轻蔑:“那一样吗?安公子的镯子送我是要娶我当夫人的,你给我的呢?裴湛,我们之间是交易!是你搞不清状况还是我拎不清?!”
裴湛从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这俩月以来,偏偏在这个女人面前,屡次感到束手无策。
他堂堂国公府世子,历来都是女人围着他转,费尽心思想引得他的注意,他若送女人一件礼物,女人无不欣喜若狂,从来没人敢把他送的礼物转手送去当铺换钱!
从来没有!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猎人,哪怕现在也是如此认为,但猎鹰的被鹰啄了眼,他只要想想都觉得匪夷所思。
很好,她倒是挺懂游戏规则的。
他的眼底裹挟着风雷,呼吸渐粗:“那今晚就按照交易规则来吧,说起来,你哪里真正伺候过我呢,你之前是如何伺候你那些恩客的,今晚就如何伺候我。”
说完,一只手将她轻松扛起,往内室那张葡萄纹架子床而去,再颇用力地将她摔下去。
还未来得及惊呼,就被裴湛欺身压了上去。
翩翩的床被她布置得粉融融的,帐幔是香芋紫色的,床单是粉白色的,身下的被褥也是水粉色的,躺进去,整个人好似陷进了云朵里一般。
她是云层里结出的粉嫩饱满的果儿,轻轻一戳就要汁横四溢。
眼光一扫,又见她的手腕处出现了一圈红痕,那是他刚刚捏出来的。
他心头发出冷笑,先是想和安文玉去劳什子海外,现在又是计划年后就回西北,她可真是天真。
若长得跟李逵似的,走了就走了,可她偏偏长得招蜂引蝶,娇妍楚楚一副不堪风雨的样子,一身的细皮嫩肉,还妄想着远走高飞?
西北现在不知道多乱,流民肆虐,她去西北那不就等于进了狼窝?
真是不知死活……
裴湛心里的火气蔓延得厉害,就想折了她的腰,断了她的腿,让她哪也去不了。
翩翩哪里愿意如他愿,她也正在气头上,不断挣扎,口里尖叫骂道:“我都还给你了,你滚开!这交易我不要继续了!”
裴湛冷笑:“交易岂能儿戏,还没开始你就说断,由得你作决定,把我当什么?”
翩翩神情梨花带雨,眼里泛着泪光:“你——楚姐姐就在这府里,你这样,这样对我……”
帐内光线昏黄,他居高临下望她,凝成一团暗影,她是这团影子里小小的一隅,这一隅又是他目前的全部。
他的眼里浮着冷意,“提她做什么?为什么找你,你心里没数吗?听说窑子里的姑娘最会伺候,培养的花魁尤甚,如何取悦男人可是你的看家本领。”
翩翩心口似被锤了一下,有些钝痛,却再也挣扎不起来。
只能任由他将自己亲得头晕目眩,她咬唇死死忍住,也阻挡不了颠沛的语调流泻出。
裴湛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咬自己。
他的声音沉哑低磁,在她耳边戏谑道:“这就受不了了?翩翩果然是天生的媚骨,你说说,我们选哪个地方试一试?嘴?还是?”
如果身体能听她的使唤,她又如何会受这般屈辱?
她一双眼睛水光潋滟,媚意横生,已意乱情迷,偏偏又带着无奈的屈从,她恨恨瞪着他,一只手掐住自己的掌心……
裴湛难经他如此看杀,喉头滚了滚,将她一个翻身并拢腿,欺身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耳边响起了裴湛的粗喘,翩翩心跳如雷,将头羞愤地埋进了软枕间。
裴湛掰过她的脑袋,侧着,向她索吻,犹不满足道:“总有一天要伺候的。”
第74章 无礼
八月初四,天还未亮,翩翩就被翠玉从被窝里拉了出来,昨日里大家就说好了,今日要早点出发,趁着太阳未出来前出发,这样爬山时也不至于太热。
每人可带两名丫鬟随伺,翩翩身边除了个陈嬷嬷,年龄大,无法出行,能带的也只有一个翠玉。
为免旅途无聊,本来四位姑娘同坐一辆马车的,可上次裴筝和翩翩闹成那样后,就死活也不和翩翩坐一起,只嚷着说要分开坐。
如今因着大房楚氏有孕,国公府现如今还是二房掌家,裴筝在李氏面前一撒娇,李氏便准了,因此安排每位姑娘各做一辆马车。
翩翩上次和裴筝撕破脸后,裴筝见她眼里依旧喷火,但到底不再冷嘲热讽,言语排挤了,翩翩觉得挺好,对裴筝这种把别人的客气与退让当作理所当然的人而言,敬而远之是最好的,耳根子也落了个清净。
再一个,翩翩总感觉楚菡儿这几日似乎有意无意地在观察她,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探究与审视的意味极浓,这令她隐隐感觉不安。
因此,能不坐在一辆马车上倒也好,她正好再补上一觉,一大早从被窝里爬出来,她还有点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