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个女人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后来偶尔也会做噩梦，但梦都大体相似，重复着那天发生的事情。

但非要说亲眼见过……的确是没有的。

见她摇头，阎小小心里就稍微有数了一些，然后询问林海溯：“你想快一点解决这件事情，还是稍微慢一点？”

“有……有什么区别吗？”林海溯小声的问。

“快一点的话可能会比较简单粗暴，慢一点的话需要理清逻辑，一点点把答案扒出来，区别就在快慢。”

阎小小很有耐心的道：“我把选择权交给你。”

林海溯是真的不想伤害到那个女鬼，死在这个学校里的人有很多，其中大多是无辜的，在这里死去已经很可怜了，如果魂魄还要受到伤害的话……那也太惨了。

况且除了被吓之外，她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不想因为频繁的惊吓、噩梦，而导致学习下降。

“我选择慢的，慢的要多久啊？”

阎小小想了想然后道：“起码得两个小时吧。”

做好了好几天才能解决这件事情这个准备的林海溯：……

第168章 何为真何为假

然后一口气全部抓到阴间去问题就解决了。

所以阎小小才会用简单粗暴这几个字来形容接下来的行为，因为这的确简单粗暴但有用。

保管过了今天，林海溯再也不会遇上那只会缠着她的女鬼了。

但现在的甲方是林海溯和节目组，所以必须要考虑一下他们的意见，既然林海溯不希望这么简单粗暴，甲方也想要更好的节目效果。

那么阎小小不介意将几分钟就能解决的事情拖长到以小时为单位。

谁让阎王爷也要赚钱糊口呢？

既要赚钱糊口就难免折腰，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于是阎小小听完林海溯的话以后，就决定把整个学校都给调查一遍。

先把缠着林海溯的女鬼找出来，然后顺便把学校里其他的鬼也超度一下，一劳永逸，于是他们开始检查林海溯平时上课的教室之类的地方。

阎小小到了教室之后就开始左看看右看看，对什么都挺感兴趣的样子，林北见状就忍不住开玩笑： “姝姝，你以前上学是不是都在什么贵族学校之类的地方？没有见过这种普通的教室啊。”

阎小小顿了一下，陷入了沉思。

不管是她，还是这具身体本来的主人蒋姝姝，好像都没有上过学。

尤其是蒋姝姝，不但被限制了上学，甚至还被限制了交友，她短暂的一生就困在蒋家那个和外面的世界相比，极为渺小的别墅之中，没有自己的人生没有朋友，没有读过书，没有见识过广袤的天地，

然后在还是一朵花苞的时候就死去了。

阎小小自己，则是没有正经的去过学校的，教导过她的人有很多，她唯一的同族、爱管闲事的老阎王，还有那群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投胎的老鬼。

他们好像都格外的喜欢教导阎小小，不知道是不是天性好为人师，又或者是格外的喜欢阎小小。

反正经常会有老鬼路过的时候看到阎小小，然后就忍不住上前：“你要不要学xx啊？”

她是学了很多东西，但也的确没有正经的上过学，按照人间的说法的话，阎小小的确算得上一个九漏鱼了。

于是一向实诚的阎小小在呆了一瞬间之后摇了摇头：“我没有上过学。”

别说林北了，主持人都愣住了。

不过很快他们就反应了过来：“是不是找的家庭教师啊？好像有一部分有钱人家，就是喜欢实行这样的教育，他们请来的好多都是名师，一对一甚至多对一，精英教育什么的……”

阎小小想了想蒋姝姝当初的待遇，又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名师也没有什么精英，只请了老师来教一些插花、还有音乐之类的东西。”

就是一点正常知识都没有，既没有数学语文英语，也没有生物化学地理，只有音乐美术和一些乱七八糟的艺术。

当然基本的识字也是有做到的，但也仅限于此了。

阎小小在那里细数蒋姝姝都学过什么东西的时候，周围的人都一脸茫然，不让家里小孩去学校的有钱人家他们也见过，但人家实行的都是精英教育，师资力量比学校里好多了。

这把人困在家里，该教的一点不教的他们是真没见过呀！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不让女孩子上学的？

听听教的都是什么东西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大清还没亡呢，光教一些‘好嫁’的东西，正经知识那是一点都没有啊！

“那你现在会的这些……”林北都麻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点啥好了。

“都是我自学的。”

跟蒋姝姝家可没有任何关系啊！

直播间里的人听完都炸了，毕竟正常人听完都会感觉不舒服，不过直播间之所以炸了还是因为蒋鸢粉的一句话。

‘哦，原来是个九漏鱼啊，鸢鸢那么辛苦都上到了高中，是家里不让上学了没办法，而蒋姝姝明明有条件，却自甘堕落，啧啧啧’

‘我看你是个脑瘫吧！蒋姝姝是自愿不去上学的吗？听她的话，是家里从一开始就没准备让她去上学！要怪罪也是怪罪蒋家，而且如果蒋鸢当年没有走丢，或许也是这个待遇，你也会叫她九漏鱼？’

‘卧槽，蒋家都是什么玩意儿啊，什么年代了还不让女儿去上学？我能不能阴谋论一下，因为是养女，一开始就准备联姻之类的，所以为了好控制，就根本没有想过让对方去上学！只要漂亮，能让男人喜欢，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