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主他爹he了(穿书)(194)+番外
怯怯敛眸:“我,我不是——”
“啊——”
顷刻间,锦被翻腾天旋地转。
柔软的身躯如被一座泰山压了上来,她气息一滞,小手慌忙抵在他前胸推拒。
幽暗的黑眸攫住她。
她软软开口:“祁,祁昼明,我错了……”
实在不怪她怂,实在是他太会折磨人,平日里对她百依百顺,可但凡到了床第间,便向来不给她留半点退路。
容因心里打鼓,暗暗想,今夜……需得几次才能应付过去?
三次够么?还是四次?
再多便不成了。
她回府的第一日,他缠着她消磨了一整夜,足足四次。
第二日醒来,她整个人都像被拆散了骨头似的。
“好啊。”
他笑,头顶一片黑影倾覆下来。
容因胆怯地阖上眼,谁知他却只是低低在她耳边耳语了句。
少女怔了怔,合欢色的帐子里,娇俏的芙蓉面红得几欲滴血,艳色斐然。
*
乳黄色的灯烛骤熄,浓黑的夜色掩盖住少女红透的双颊。
她太过羞恼,粉意一直漫至耳后和纤长的雪颈,就连白嫩的胸脯都染上层淡色的胭脂,爬入柔软的绸面下。
灯烛熄灭前,他只来得及看了一眼。
此时不无遗憾地轻啧。
只是,不能逼得更紧,否则小夫人怕是真要恼了他了。
指腹间传来鱼鳔滑腻微凉的触感,让容因浑身都发烫起来,几乎要被灼烧。
忍着羞耻摆弄一番,她咬着唇开口:“祁,祁昼明,你自己来好不好,我不会。”
低哑的声音娓娓诱哄:“因因别急,你行的。”
一边说着,宽大的手掌抚着纤细的腰肢细细摩挲。
“你,你别闹我。”
手中的东西本就滑不丢手,他这样,她怎么才能弄好。
良久,她浑身都出了热汗,黏腻腻的,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却不肯让她停歇片刻:“乖,因因,自己来。”
少女喉间逸出一点泣音:“我,我……”
“因因既要道歉,便该拿出些诚意。”
容因偷偷瞪他一眼。
什么道歉?
她不过只是咬了他一口。
若不是他说,说若这样便只需一次,就可以放过她,她才不会应下。
然而应都应了,他必定也不容许她反悔。
少女咬牙,腰肢轻摆如柔韧的水草。
这个姿势本就让她双膝发软,难以支撑,偏又多了一层鱼鳔。
一连试了几次,容因铩羽而归。
“祁昼明……”
“因因要我帮你?”他眉眼噙着笑,端的一副好说话的模样。
她被蒙骗,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他猛然使力。
“啊——”
少女雪白的颈子难以抑制地伸展,宛如濒死的天鹅。
他却低低喟叹,餍足地敛眉。
良久,她才缓过这口气,浑身酸麻得支撑不住,仿佛轻盈柔软的花瓣,软软飘落进他怀中。
少女双手覆上鼓胀的小腹:“你,你为何都不提前同我说一声……”
她气势汹汹地质问,可一开口,却流泻出泣音,那些责问,顿时变了味道。
祁昼明觑着她神色,温热的指腹擦过她柔软湿润的双唇,薄唇勾着淡笑:“我瞧着因因那般着急,还以为越快越好。”
“你”,容因不忿地去捶他。
尚未得手,便被男人的大掌牢牢拢在手中,漂亮的眸子水光淋漓,眼尾洇红,薄唇好似熟透的蜜桃,恍惚中逸散出隐隐甜香,甚是蛊人。
他眼中瞬间云雾沉沉。
不等她回神,颠簸骤起,惊呼声声搅碎。
飘飘摇摇的风筝吹入半空,四周身涌着狂荡的风,唯一能够拉扯的那根线却握在旁人手中,于是只得随人心意起起伏伏。
风声渐紧,罪魁祸首反倒成了唯一的依偎。
羊入虎口,颤颤可怜。
直至四更,少女被严丝合缝地拢在怀里,断断续续地低泣:“骗,骗子,说好只一次……”
嗓音喑哑,不复清亮。
“是啊”,他笑,薄唇一边灵巧地抚弄她耳边那处娇嫩的软肉,含混说,“中途不曾停过,自然只算一次。因因这都想不明白么?”
少女瞪大双眸,难以置信地觑他。
良久,贝齿恨恨咬着下唇,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字:“骗子!”
一整夜,盥室水声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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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如鱼得水,胜蜜糖甜”出自冯梦龙《喻世明言·快嘴李翠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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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如鱼似水,胜蜜糖甜(二)
年节里, 祁昼明本说等街上铺子开张,热闹起来,要带她出去转转, 可不巧初三那日容因身上来了葵水。
许是冬日里天寒, 受了凉, 先前吃了好些药调理的身子又发了旧症,腹痛不止。
碧绡拿了手炉来替她捂着小腹, 无济于事。
后来赶忙请李炳来看,将他开的方子也煎服了, 却仍旧不起大用。
李炳临走时, 话里话外说容因不听医嘱, 未能坚持服药,只秋日里那两次些微的疼,便自作主张停了。
如今也只能先受着, 再慢慢养。
容因裹在厚实的锦被里, 尖尖的下颌抵在莲花纹样上, 越发显得面色苍白, 唇无血色。
她冷汗涔涔,眉心紧拧, 疼得睁不开眼, 实在忍不住,藏在被子里的手便去抠弄、去捶打, 恨不得那团疯绞着作痛的肉没长在自己身上。
碧绡见她难受极了, 恨不能以身相替, 想起来又将崔容萱骂了百十遍。
疼到最后, 容因竟累极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