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主他爹he了(穿书)(202)+番外
显然醉得不轻。
“唔——”祁昼明脸色骤然一白,吃痛地闷哼一声。
良久,他似笑非笑地垂眸,睨着那张媚艳的小脸,眼中似藏了危险的涡流,要将她整个卷入其中。
即使是神志不清,容因也本能察觉出危险,浑身轻颤了下,渐渐安分下来。只是眼神尚还迷茫,懵懂地望向他,不知他为何突然便生了怒意。
想了想,她轻颤着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乖,不生气了啊。”
祁昼明几乎被她气笑:“因因,你哄儿子呢?”
小姑娘依旧懵懵的,听不懂他的话音,瘪了瘪嘴:“你别造谣,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祁昼明难得一噎。
可默了默,他忽又挑眉,摆明不怀好意地问:“那因因想不想要女儿?”
“女儿?”
“对”,他微微敛眸,嗓音格外低柔地诱哄,“香香软软的,小小一个,抱在怀里不哭也不闹,眉眼生得和你一样漂亮,瞧着就像年节里街上卖的那些年画上画的娃娃。”
“等她大些,你就可以和她挽一样的发髻,穿同色的裙衫,戴同样式的首饰。”
“唔”,小姑娘歪头想了想,香香的,软软的,还漂亮,听着似乎不错,遂笑起来:“要,要女儿!”
某人闻言,长目涟涟,眉梢轻挑,每一寸神情中都透出愉悦,凑在她脖颈间低喃:“因因,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说完,抱着怀里的小夫人,大步流星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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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无意外,今天应该还会有一章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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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如鱼似水,胜蜜糖甜(五)
幽暗的内室仅远处檀木桌上豆大的烛火忽焉明灭。
三寸纱帐内馨香满溢, 祁昼明身上冷冽的龙脑香,卷着一点淡淡的梅香,与容因身上清甜的山茶气味揉碎在一起, 难分彼此。
唇齿间的清甜被人一点一点攫走, 水润的檀唇早已红肿不堪。
迷蒙间, 容因只觉得一块沉重的大石压在胸口,闷得难受, 这还不算,她喉间本就干涩, 可很快却有人来争抢她口中那点贫瘠单薄的水分, 她不肯给, 那人便凶恶地咬她,咬得她嘴角都生疼。
好不容易身上的重压散去,纱帐里忽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
衣带被人解下, 柔软的绸布被无情甩落至帐外, 露出曼妙的酮体, 如一整块无瑕的美玉。
容因感受不到头顶那两道灼热的视线, 只觉得一阵冷冽的寒气倏然向她扑来,激得她浑身战栗, 头脑却也因这股凉意清醒了几分。
“祁昼明”, 看清眼前的情势,容因脸色瞬间涨红。
不是赏梅么, 怎么又……滚到塌上去了。
她嗓音颤颤, 婉然开口, 眸光却扫向帐外, “窗子……窗子没有关。”
窗外虽是大片雪松, 可难保不会有人经过, 若是听见什么异样的声响……
祁昼明眸光微闪,故意坏心地曲解:“因因想去窗边?”
“不,不是……”她急急反驳,却被人裹进厚厚的绒毯,扛至肩头。
*
绿绮窗前,密密的雪松好似伫立的看客。
细腰楚楚,漂亮的腰窝隔着绒毯嵌在窗棂上,严丝合缝。
这个高度,恰好足够她踩在他脚背,却怎么也够不到地面。
浓密的鸦睫坠着晶莹的泪珠,容因被逼得急了,便仰头去咬他,却总是不能得逞,最后只好掐着一把娇媚的嗓音哀哀哭求。
祁昼明却不知从哪里变戏法一般地掏出一小撮梅瓣,眸色晦暗得惊人:“因因若想回榻上,便自己选一样。”
“是自己把它放在小桃子上喂我吃下去,还是……唤我夫君?”
容因脑中“嗡”的一声,被他的无耻惊得讷讷无言。
可他却只是含笑觑她,摊开的掌心里,静静躺着那小撮漂亮的梅瓣,丝毫没有收回的意思,存着什么心思,不言自明。
容因只匆匆瞥了一眼,便像是怕被虫豸蛰到般,急急收回目光,赧然道:“第、第二个,我选第二个。”
她只是有些醉了,但不是傻了。
究竟哪个更折磨人,还是能分得清的。
祁昼明闻言,似乎失望,轻摇了摇头,转而又将那撮梅瓣收拢回袖中。
好整以暇地觑着她。
少女乌发濡湿,乖顺地贴在额角,眼中似氤氲着春林间的雾色,眼尾潮湿洇红,漂亮得不像话。
方才一缕风将一朵梅瓣吹落至鸦发间,玉人簪花,本该清新秀丽的画面却因桃腮上靡丽的胭红平添几许别样意味,分外娇妩。
知道他在等什么,可迎着那样灼热的眼神,容因一时怎么也叫不出口。
见她迟迟不肯开口,因方才的对话而停歇下来的动作重新又有了节律。
让容因第一次知晓,原来像这样慢吞吞的温水煮青蛙,反倒更折磨人些。
“祁,祁昼明,你别这样……”
被搅碎的讨饶声掺在喑哑的哭腔里,一时间分不清究竟哪个更容易叫人心软。
可被恳求的那人却铁石心肠,不为所动:“叫错了,因因再好好想想。”
“呜……”,她无助地摇头,额间细碎的乱发遮住漂亮的眉眼,又被青白的长指拨开。
良久,少女终于难耐地开口,檀唇颤颤如雨中花枝:“夫,夫君……”
祁昼明一怔,潋滟的桃花眸里涌起惊人的暗色。
带着些微凉意的青丝洒落,他俯身压下来,话音在唇齿间缱绻地转了转,温柔诱哄:“因因乖,我没听清,再喊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