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的夸夸小夫郎(32)
“宝宝,再来一次。”应有初可怜巴巴的说。
“宝宝”一出,俞安又立刻软下去。
应有初扬起得逞的笑容,“宝宝”就是他的必杀技!
事后,应有初吹灭蜡烛,重新上床搂着俞安,在他额头上轻柔的一吻,“晚安,宝宝。”
俞安支起眼皮喃喃一声“晚安”,他到现在都不明白,明明没有真正的圆房,他为什么会这么累!
陷入熟睡前俞安还在想,三只鸡还得少一只。
第二天清晨,在一阵敲敲打打中周大志的尸体被抬上山,应财还去帮了一下忙。
应财回来说,尸体放太久了,没人愿意帮忙抬,最后是何春芳加价,然后又将棺材用遮雨布裹严实了才有人抬的。
毕竟谁也不想尸水滴落在自己身上,那样也太晦气了。
周大志的死终于告下一段落,村里又恢复平静。
本来应有初坐在书桌上安安静静的学习,骤然听到自家院子里传来一阵不正常的鸡叫声。
他出门查看情况,发现应财正在磨刀霍霍向母鸡,俞安在一旁提着开水等着。
最近怎么老吃鸡肉?这个月已经杀了五只鸡了。
“爹,您这是要杀鸡?”应有初疑惑。
应财点了点头:“这不是明摆着嘛。”
“怎么又杀鸡?再杀家里就没了,这鸡再过十来天又能下蛋了,留着吧。”应有初劝阻道。
应财抬头深深的看了应有初一眼,然后果断的结束了鸡的生命,提着鸡头边放血边说:“没了就再买,有初等会儿多喝点鸡汤。”
应有初哑然,他怎么觉得应财别有深意呢?
特别是看他的那个眼神,像是同情,又像是恨他不争气。
真是奇怪。
到了晚饭时间,俞安端来一碗浓浓的鸡汤递给应有初,“相公快趁热喝。”
应有初捧着碗,低头看着手里的鸡汤,淡黄色的鸡汤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光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他在两人的催促下喝下一口。
俞安事先给鸡汤去了油,喝起来味道香醇而不腻。
“好喝相公?”
应有初点点头,“你们也喝,味道很好。”
他将鸡汤先递给应财,应财摆手,“你喝就行。”他再递给俞安,俞安也不喝。
他望着这碗鸡汤,上面还漂浮着几颗橘红色的枸杞,陷入了沉默。
再迟钝的人都该反应过来了,这三天两头的鸡汤,像极了产妇后的月子餐。
应有初心情复杂的放下碗:“俞安你跟我出来,我有话问你。”
俞安听到应有初直呼他名字,心里刹时慌张起来。
应有初不由分说的将俞安拉进里屋,然后关上房门,独留应财一人在饭桌上,他瞅着鸡汤,摇头啧啧两声。
“你老实交代,你都和爹说了什么?”应有初双手扶住俞安的两肩,眼睛正视着俞安审问道。
俞安偏头躲闪着应有初的目光,心虚的说:“没什么呀。”
应有初固定着俞安的头,眯起双眼狐疑道:“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最近频繁的杀鸡,还煲汤给我喝,还说没什么。”
“相公看书辛苦,给你补身子用的。”俞安不敢看应有初的眼神,小声的说。
“撒谎,还不实话实说?嗯?”
应有初最后威胁的“嗯”一声,俞安暗暗咽口水,“也没完全撒谎,反正就是给相公补身子的。”
他皱起眉头,“给我补身子?需要这么频繁的吗?”
俞安肯定道:“需要!”末了还小声的嘟囔一句,“这还不是怪相公你自己。”
应有初更是不解,“哈?怪我?我干什么了?”
“你说你昨晚都干什么了。”俞安声音越来越小。
应有初大脑飞速旋转,想到昨晚推到俞安的一幕,顿时灵光一闪,将之前的事联系起来,发现还真是,他前一晚上和俞安温存,第二天必定有只鸡牺牲。
这时候他怎么还会想不明白,俞安这是在间接的表达他身子虚。
应有初气得咬牙切齿,“所以你是在暗示我身子不行?”
俞安连忙摆手,肯定道:“没有没有,相公你行,你很行!”
“还说没有!”应有初气得胸口上下剧烈起伏,拉过俞安在他脖子上重重的咬上一口。
俞安闷哼承受住,还拍着应有初的背,替他顺顺气,心想,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干脆一鼓作气劝劝应有初。
“相公,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以后你还是节制点吧。”俞安语重心长的说。
“不是,请问,你那只眼睛看出我虚了!!”应有初咆哮。
“我们得未雨绸缪不是?”俞安将他新学的成语用上。
“谁会从十八岁就开始绸缪的?”
应有初冷静下来,回过神一想,俞安是最近才开始这种行为的,以前俞安都很主动,他意识到肯定是有人和俞安说了什么才会这样。
“等等,安安,你是怎么知道做完这些事要补身子的?”应有初问。
俞安也不瞒着应有初了,直白的说:“大夫说了,一滴精,十滴血。一滴血,十碗饭。所以相公我还想和你长长久久,你一定要保重身子!”
应有初深吸一口气,保持微笑,“大夫说的?你什么时候看的大夫?”
他危险的眯起眼睛,挑起俞安的下巴,语气平稳轻缓的说道:“还是说,是周红珠说的?”
第19章
这天晚上,应有初用身体力行告诉俞安,周红珠说的都是错的。
第二天早上,应有初手拿戒尺轻轻打在俞安发抖的右手,严厉的说:“手不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