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的夸夸小夫郎(62)
“明日只是去考场,后天才正式考试,不碍事的。”应有初嘴唇擦过俞安漂亮的锁骨,断断续续地回答着俞安的问题。
俞安说不过应有初只得放任他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
两人很快陷入情动中。
“相公,灯……灯太多了…你…去熄灭几盏。”俞安征求着应有初的意见。
而应有初表示不愿意,“就这样,你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
俞安浑身发散着热气,没有一处不是粉红的,就连圆润的小脚趾都那么可爱诱人。
应有初摸出他考试必备的橄榄膏,挖出一大坨,放进俞安的手心里,强迫他自己来。
俞安眼里噙着泪动了两下就摆烂不干了,应有初从善如流的接过他的活,继续做着。
这天晚上毫无预兆的又下起大雨来,雨势猛烈,拍打着客栈的窗棂,窗棂似乎因为年久失修,禁不住这么急切的拍打,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
这雨持续到半夜才有所缓和。
应有初披上衣物,推开窗,听到窗户的不自然的响声,勾起嘴角一笑。
雨后的空气总是格外的清新,窗户一开,就争先恐后的涌进内室,很快,屋内的异味散去,应有初关上窗户,叫来小二,要了几桶热水。
应有初温柔的抱着他,替他擦洗着秽物,打趣着他,“现在困了吗?”
此时的俞安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疲惫的半耷拉着眼皮,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样儿。
应有初疼惜的亲了亲俞安的眼皮说:“累了就睡,我就在这儿哪儿也不去。”
俞安闭上眼睛,偏过头不想理他,应有初将这小动作收在眼里,好笑的吻了吻俞安的额头,没再打扰他睡眠了。
经过一番折腾两人都很快入眠。直到卯时末,应有初听到屋外的动静,睁开双眼。
他该出发了,早上有一场由学政主持的宣读活动,作为本次参加院试的童生都要准时到庙中进香宣誓,他不能迟到。
于是应有初小心翼翼地抽出被俞安压住的手臂,蹑手蹑脚的整顿好自己,想了想,用鹅毛笔写了一个留言放在桌上,怕被风吹走,他还用一个杯子压住纸条。
最后在俞安熟睡的脸庞上轻轻吻了下,听到俞安的呓语:“不,不要了。”
应有初笑得一脸餍足的出了门。
等俞安醒后,已经日上三竿了。
他茫然的坐在床上,身上的里衣穿戴完好,显然是应有初帮他弄好的。
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家,而是在府县的一家客栈里。
此时应有初早就离去,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顿时心中一阵失落涌上心头。
俞安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圾着鞋子下床,瞟见桌上有一张纸条,他不用想也知道谁写的,忙不迭的拿起纸条仔细的看起来。
“早上要去庙里宣誓,不忍心叫醒你就先走了,午后归来,已替你叫好了午餐,记得好好吃饭。——爱你的相公”
一张平平无奇的纸条看得俞安面红耳赤的,想要将其扔掉,却又舍不得,最后他仔仔细细的折好放进胸襟处的口袋里。
这边早早起床的应有初来到寺庙里,看着成群结队的且统一穿着长衫的人,他就知道没走错。
仪式很快开始举行,他们排着队轮流给孔子上完香后,就到了最后一步,学政大人出面带领着众人宣誓。
冗长乏味的誓词,大致意思和现代的高考承诺书大同小异,无非就是承诺不舞弊之类的誓言。
这项仪式举行后给了大家两个时辰,用来收拾等下进考场的用具。
时间很充裕,应有初回了一趟客栈,见俞安正乖乖的坐在桌前看书写字。
俞安听到身后的动静,惊喜的回头,果然是应有初回来了,他张开双臂被应有初搂了个满怀。
“相公,你回来了,吃饭了吗?”俞安关切的问道。
“还没有,上来的时候叫了小二送饭上来,你呢?吃了吗?”
俞安靠着他的肩上点了点头,嗅着应有初身上去寺庙染上的香火气息,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进考场呀?”
来之前应有初和俞安说过,院试要考两场,一场为一天,也就是现在一别,想要再见到应有初就得两天后了,自从他们成亲后,就没分开过一天。
俞安还有些舍不得。
“给了我们两个时辰收拾,时间来得及,我把你送到周红珠那里,我再进考场。”应有初说。
他一走就是两天,让俞安一个在客栈他是不可能放得下心的,唯有将人放到周红珠那里才能安心些。
应有初在吃饭之余,俞安帮着给他收拾进考场所用的东西,考场查得严,连衣服都不能有夹层,能带的东西不多,现在还有一些春寒,俞安很是担心应有初在里面会不会染上风寒。
毕竟这是一个医疗条件很差的古代,随随便便一个小病就能死人。
“相公,你带这么薄的衣物晚上真的不会受寒吗?”俞安语气里充满关切。
“当然没事了,你相公身强力壮,昨天晚上不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吗?”应有初打岔道。
果然,俞安被他这么一带跑偏,也没这么紧张了。
饭后,应有初将俞安带到周红珠丈夫所开的医馆。
此时周红珠正在帮他丈夫碾药,看见门外的俞安,丢下手中的碾子撒开腿的往俞安处奔去,猛地抱住俞安开心的大叫道:“安安!你总算来了,想死你了我!”
俞安被周红珠扑得一个踉跄,还是应有初在后面拖了他一把,他才堪堪稳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