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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第一凶剑(510)+番外

五个你还不贪心?

老邪医听着,却是嗤之以鼻道,“你小小年纪不懂,若是寻到一个这样的,那就必须要放弃其他四个,你舍得?倒不如阿爷从前教你的,直接绑来一碗汤药下肚……省心!”

那爷孙两个旁若无人的讨论着,径直地走了出去。

“先前你在幻梦中看到了什么?总不能真是里头的我没有扇你,所以你不习惯……”

事实上,她怼韩时宴那是日日皆有,但是动手却是鲜少。

她说着,抬眸就对上了韩时宴那双深情的眼眸。

顾甚微心头一跳,她发誓韩时宴如今这双眼睛便是看那被参的大臣,大臣觉得这厮参他满门是想要同他玩虐恋情深。

不等韩时宴说话,顾甚微只觉得五脏六腑瞬间像是起火了一般疼,她脚下一软,立即盘腿坐在地上开始闭眼调息起来。

那苦药像是一个横冲直撞的气流一般,在她的身体里游走,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碾碎,然后一寸寸的生出新的来,顾甚微倒是想要同韩时宴说安心。

可这会儿她根本无暇顾及,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颤抖着,整个人像是从河中捞起来的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子剧痛终于消失了,顾甚微运行了一个周天,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一睁眼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韩时宴盘坐在她的对面,几乎是她睁眼的瞬间便立即跪坐着起了身将她抱入了怀中。

顾甚微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双手轻轻地环抱住了韩时宴的腰。

韩时宴的怀抱很温暖,衣襟上带着淡淡的熏香味道,像是在她童年记忆里温暖的梨花香。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七转回生汤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泡的药浴。”

顾甚微轻轻地嗯了一声,“韩时宴,怎么办,我大约要祸害你一辈子了。”

“嗯,我们一起去祸害大雍一辈子。”

……

盛和三十年初秋,一场急雨下来,青石板路上铺满了黄黄绿绿的叶子。

天气一凉,蟹酿橙同羊汤便又风靡了起来,不管这世道怎么变幻,那吃食铺子永远都是热火朝天。

西内掖门外街市的瓠羹铺子前的人一字排开,那门前迎客的小童不知何时换了一个,比柳阳要黑一些,瘦高瘦高的,笑起来的时候露出好看的雪白的牙齿。

听闻那是铺主远在乡下的侄儿,来这里帮工赚些银钱,日后好回乡娶媳妇儿。

“柳阳哪里去了?”有初返汴京的食客好奇的问道。

那小童显然是被问得多了,流利的回答道,“他得了大造化,拜入了大理寺卿韩敬彦韩大人名下,日后是要考秀才做学问了。下回再见,说不定诸君就要唤上一句柳大人了。”

老客们皆是觉得与有荣焉,一个个的都喜笑眉开的议论了起来。

在那铺子临窗的位置,顾甚微冲着韩时宴挑了挑眉,“韩御史你看,你这么现成的一个夫子摆在那里,人柳阳还是舍近就远,选了你堂兄。”

老邪医邪性归邪性,在医术一道上却是一口唾沫一口钉,说是七日大好便是七日大好。

这七日过后,顾甚微惦记着张春庭,马不停蹄的同韩时宴掉头回了汴京,这一路风驰电掣,终于在今日天不亮的时候,入了汴京城。

城中好似一切都没有变,就连张春庭做了安王的事情,好像都已经告一段落了。

顾甚微竖起耳朵听了一早上,就光听到一些绯闻轶事了。

韩时宴掏出银钱,放在了桌上,笑着站了起身,“柳阳长袖善舞,我确实不适合做他的夫子。”

他性情执拗古板,脸上都带着倔字,他走的路不适合柳阳,倒是王景可以一试。

只不过此时说这些尚早,不提也罢。

二人用过朝食,并未多做停留,翻身上马朝着家中疾驰而去。

这一路风尘仆仆的,便是顾甚微同韩时宴这样的少年人,都觉得颇为疲乏了。

顾甚微只想着,快些回到家中去,喝上一大碗十里煮的莲藕排骨汤,然后沐浴更衣好好睡上一日半日。张春庭还好生生的当着安王,朝中局势如今也十分平稳未见异常,倒是叫他们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顾亲事,韩御史,还请二位留步!”

身后传来了尖细地呼喊声,顾甚微同韩时宴对视了一眼,转身回过头去,却见一个宫人打扮的内侍骑着马飞奔了过来。

“二位大人还请留步,官家急召,还请两位大人立即跟咱家走上一遭。”

第447章 宫中生变

那传话的内侍约莫二十六七的年纪,面白无须眉心生得一颗鲜艳的红痣。

他一人单骑气喘吁吁,身后并未跟着其他的宫人。

在他的腰间挂着进出宫禁的令牌,声音又尖又利,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

“路公公,官家急召不知所谓何事?”

顾甚微眼波流转打量着那内侍,心中不由得生疑。

她同韩时宴出汴京走的悄悄然,回来更是丝毫没有声张,这前脚方才回城,连家门都未进,宫中便来了传召。未免有些太过于“急”了些。

且官家传召韩时宴尚且能理解,毕竟他是个正正经经的皇亲国戚。

可于公她不是个皇城司指挥使,头顶上还有张春庭罩着;于私从她入汴京便翻了几个旧案,将官家的脸踩在地上摩擦烂了,那老儿定是对她百般怨气,岂会急召?

这宫中十有八九是生了变数。

顾甚微盘算着,韩时宴知晓那公公姓路,显然他确实是真太监无疑。

那姓路的公公半仰起了头,眼角闪着晶莹的泪光,“二人大人随着咱家进宫便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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