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白月光觉醒后(109)
灵活的舌尖更加的深入,正疯狂撬动沈弈的牙齿,一步步使他沦陷,直到最后彻底撬开那道牙关,让花蜜顺利进入腹中。
黑暗的山洞里发出两道不同的凝重喘息声……
直到被吻得头晕目眩大脑缺乏氧气开始出现了幻觉,对方这才抽身离开。
这时候沈弈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湿了,腿脚瘫软得不行。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努力汲取新鲜的空气。
空气中除了弥漫着花儿的芳香,还有属于刚才两人的挥洒的汗热气息。灯笼花的花蜜令毒液的作用渐渐失效,痛觉和视觉神经正在恢复,最后才到思维、意识。
舌尖发麻颤抖得说不出话来,回想起刚才那个火.辣的吻,沈弈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浑身像泡在热水里,体温节节攀升。
将藤蔓扯开之后,贺樊上前抱住了青年纤细的腰身往回走。
途中,沈弈一言不发,半张脸埋在他的衣襟里,微微粗重的呼吸和紧张的心跳证明他并没有累倒睡着。
散发着余温的衣物紧紧相贴,双方的体温传递在一起,空气中还余留着两人纠缠的气息。
贺樊的脚步不紧不慢,然而体温却像个大火炉,高到不正常。
……
回到那个小小的休息室,一只迷你可爱的小水母飘了上来,想要来个贴贴。
下一秒出现在了门外,冷风萧瑟吹打着它的脸颊,几根/小/触/手随风飘摆。
体型缩小了两圈不仅没得到安慰,还被男人冷漠无情地打发到外面吹冷风,浑然不知自己犯了何错的小家伙张开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巴巴地掉泪珠。
将怀里的人轻轻放在软柔的床单上,扯着被褥将袒露的胸肌盖住,贺樊转身去饮水机前倒水,余光则不着痕迹地观察身后的人。
沈弈盖上被褥后,就安安静静地躺着,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发呆,一言不发像失了魂的幽灵。
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如梦幻,他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唇,有点酥麻,还有点点痛。
刚倒完水回来的贺樊把人轻轻扶起,用枕头垫着背,然后把水杯放到眼前。
“来,喝水。”
沈弈现在就像只刚受了惊吓的小鹿儿,这会儿草木皆兵,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缩着。
他张开了唇,声音有几分沙哑:“我自己来。”
双手捧着茶杯酌了一口压压惊,干涸的唇在沾过水后重新变得水润透亮,那颗饱满的唇珠吻起来的时候很软,味道很甜。
轻轻舔了舔舌尖,贺樊很快把视线挪开,不经意间在沈弈的手腕上看见两道青紫色的勒痕。眼里露出薄怒,险些伸手抓住那只手腕细细查看,好在中途找回了理智。
沈弈的手又细又白,如玉一般,他用一只手就能握住,现在看到上面的勒痕令他感到愤怒,心里渐渐起了烦躁。
过了许久,二人都没有出声,目光各自落在别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
气氛有点尴尬,贺樊决定给彼此留一点空间。
虽说是救人心切,不过第一次亲吻别人,想起来还是会面红耳赤。
“我去外面巡视一下。”
丢下一句话后,贺樊便转身走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脚步突然停顿下来,又道:“你……记得给自己处理伤口。”
沈弈点了点头,意识到对方看不到身后,又应了一声。
待门板阖上后,沈弈把空了的水杯放到床头柜上,脑袋重重地压着枕头。延迟的疼痛感接踵而来,连抬起手都觉得很费力,四肢酸痛,一点都不想动。
休息了一会儿,治疗的光芒慢慢从窗户溢出,圣光除了可以治疗伤势,还可以恢复一些体力。
少顷,白色的雾气在浴室弥漫,将黏糊糊的衣衫褪去,沈弈躺在浴缸里,任由花洒落下的水珠拍打着肌肤。
裹着一条长长的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一阵寒风冷不丁地将他冻醒了,沈弈突然想起自己没有换洗的衣服。
可是……
回想起那个火热的吻,沈弈羞红了耳朵。
樊哥发起狂来真恐怖,吻技怎么那么好?
他抿了抿唇瓣,擦干了水后直接钻进了被窝里当起了鸵鸟。
不管了,他现在根本不敢去找贺樊,对方给他的感觉就像威武凶猛的野兽。不,甚至比野兽还要危险。
……
不知是沉睡了多久,吵杂的敲门声音将他从梦中唤醒。
在外面吹了几口冷风驱散燥热后,许久不见沈弈出来,贺樊开始以为他是害羞不好意思,后面时间过得久了没有听见任何动静,突然有点慌了。
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这才有了敲门的一幕。
好在他刚推开门将要冲进去时,听见沈弈懒懒打了个哈欠,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原来是睡着了。
抬起脚,面色自然地走了进去:“小弈,你的伤……”
忽闻一道惊呼。
随着起伏的动作身上的被褥划落,雪白如玉的肌肤占据着整个视线,贺樊话音骤停,鼻间喷出的炙息在沸腾。
手忙脚乱地扯住落在地上的被角将身体部位遮住,沈弈慌不迭道:“哥,你先别进来。”
贺樊:“……”
匆促地转过身,呼吸声慢慢变重,一向清心寡欲的男人,下方的某个地方逐渐炙热,貌似正在发生反应……
他声音低哑辨不出喜怒:“怎么不穿衣服?”
“没,没带。”沈弈裹在被子里。
额角拧起青筋,贺樊被噎得语塞。
这时,对方又小小声道:“哥,借我一套……衣服。”
第65章 手把手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