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阴冷掌印的亲闺女(284)+番外
在时归离家的这一个月里,时序已跟良首宰有来有往地斗了许久,司礼监的太监被缉拿不少,良首宰一党的官员也有不少被下了大狱。
这些没什么不能说的,暗卫讲起来语速也就正常。
唯独到了最后。
暗卫默了默:“三日前……”
“三日前如何了?”时归急迫道。
“三日前大人被良首宰捉了把柄,因难以拿出反驳证据,陛下无法,只能将大人暂押刑部大牢。”
时归眼前一黑,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们可知,是什么把柄?”
暗卫道:“良首宰弹劾大人贪受灾银,险酿大患。”
谈及时序曾经手的灾银,时归浑身一震:“可是指江南水患那次?阿爹何曾贪过灾银,简直是胡说八道!”
不光是没贪,便是用于赈灾的无数粮食,也是他们时府出的。
时归只觉一股无名的怒火充斥了她的大脑。
她愤然道:“我现在就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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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一合一
一直到进了京城,时归才知京中事态远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这不仅体现在城门处变得严厉仔细许多的检查上,便是入了城,沿街巡守的士兵也明显多了起来。
时归靠在车窗边往外看。
只从进程后的小半个时辰里,她就见了三波不同打扮的巡逻兵,个个面冷神煞,目光凛然,不放过任何一个过路人。
这里面有时归熟悉的司礼监甲兵,也有偶有交道的御林军,但最后一波——
“那是衙门的官吏吗?”时归有些迟疑道。
暗卫半跪在她身前,垂首道:“主子,那些是京畿营的新兵,受冯千户调度,冯千户又是良首宰的孙女婿。”
“什么?”时归怔住,旋即又问,“这都是怎么回事,为何京城里突然出现这么多巡逻的侍卫?”
“还有那京畿营——”她头疼地按住额角,“京畿营不是只有陛下才能调动吗,怎又跟良首宰扯上了干系?”
回话的暗卫一直跟在她身边,对京中的情况也只了解一点皮毛:“巡逻是因为良首宰上奏,说京里来了一波盗贼,竟胆大包天盗到了良府上,等府上的下人发现时,书房里已经被偷走了好些重要宗案,故奏请增派搜寻人手。”
“而京畿营的新兵也确是陛下命令的,不过此前有首宰的推选,亲口点了冯千户,陛下便应了。”
听了这话,时归的疑问不仅没能解答,反更添几分不解:“等等……你先让我想想。”
“你把这整件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说一遍,就从阿爹跟良首宰起冲突开始,我记得你们说过,是良首宰先弹劾了阿爹,这都是怎么开始的?”
暗卫想了想,提出不如去找个了解清楚的人来问。
也亏得他们办事效率足够高,不然以时归当下的心态,还真不一定有多少耐心,又或者会不会直接杀进司礼监去。
也是在来者的叙述中,她总算搞明白来龙去脉。
说起首宰与掌印的交锋,其实在年前就隐有端倪了,只那时双方尚且收敛着,几次试探,都是不痛不痒,以双方皆无损伤告终。
直到年后没多久,良首宰当朝状告司礼监掌印收受贿赂、贪受灾银、徇私枉法、以权谋私。足足二十一条罪名,条条都是能判死刑的重罪。
当时不少人以为,掌印这是要完了。
谁知等轮到良首宰拿出证据时,那轻飘飘的几张纸,跟他开始所罗列出的罪名,可是有着极强的不匹配感。
当时就有好些人心里咯噔一声。
果不其然,待良首宰将奏章奉上,皇帝凝神细看许久,面上的表情几次变化,最后问道:“就是这些?”
最后的最后,皇帝只是神色淡淡地把奏折压下了,又叫良首宰继续追查,至于对掌印是何处置,直至下朝,满朝文武也没听到与之有关的只言片语。
反倒是有几个良首宰的门声,凑在宫门前愤愤不平:“那阉党竟已嚣张成这般,连陛下也奈何不了他了吗?”
“老师辛辛苦苦搜集了这么多罪证,到头来却派不上一点儿L用处,这世道可真是乱了啊!”
世道乱没乱不知道,反正朝廷是离乱不远了。
这不,时归去缘聚园避暑的第五天,良首宰以府中进了盗贼为由,请求增加京中巡逻人手。
皇帝原只派了御林军去追查,后因良首宰要求,又加了京畿营的新兵,既良大人的孙女婿都下场了,时序断没有冷眼旁观的道理,于是司礼监的甲兵也加进去了。
就这样满城搜查了一个月,良首宰三不五时拿出点新证据,伤不了时序的筋骨,却能借此打压司礼监的人,而时序也是投桃报李,每有一个司礼监的人下狱,必有两个良党的官员被弹劾缉拿,轻则左迁下放,重则罢官流放。
在这般人人自危,生恐被牵扯到的气氛中。
一次“机缘巧合”下,京畿营的新兵捉到了盗窃的小贼,从他们手中夺回丢失的宗卷。
好巧不巧,那些宗卷中,正有记载着时序贪污证据的账本,而这账本又是在甲兵和御林军的注目下夺回来的,就连那所谓盗窃的小贼,都是正被衙门通缉的江洋大盗。
良首宰一改先前萎靡,也不再管那些零零散散的罪名,只咬死了司礼监掌印贪受灾银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