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这并不是什么普通的信,而是血书,上面的字很了草,是用血一个字一个字的写的,上面只有一句话:夜冥偷袭,天尹西门已破!
夜冥国攻打天尹国了。
原夜冥王一直致力于与天尹国的修好,并多次表示不会与天尹国开战。
近几年来天尹国攻占他国,正需要时间养精蓄锐,两国便签署了十年和平约定,到现在才三个月而已,这夜冥王就悔了?
“你可知晓,这次下令偷袭天尹郡的人是谁?”
那名信差说出了一个人名。
果然是他,巫马珞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泛着一丝丝的白色。
那个下令之人,正是苍桦的手下,若是他猜得没错,苍桦已经是夜冥王了,因为……苍桦近几个月来,甚不得老夜冥王的宠爱,老夜冥王甚至已经暗下遗诏,让苍家老二继承大统。
更不可能给苍桦权力破坏他自己与天尹国签下的协议,受世人指责。
所以……现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苍桦已夺得夜冥国皇子之位,并且下令要攻天尹国。
两国这一战,已经在所难免,但是这一战,绝对不能输!!
“来人,先带他下去休息,再派个人去召集天尹其他三将,半个时辰后,本王有重要的事情相商!”
“是!”
巫马珞命令完,转身又往寝院走去。
送走了小鱼子,他的心里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这个感觉,与宇文若兮有关,总感觉她出什么事儿。
不过小鱼子已经走了,还会出什么事,是他多心了?
然……当巫马珞来到寝院前,便见寝院中的宫女抚额痛苦的走了出来,额头上肿了一大块,走路还晃晃悠悠。
此宫女在王府里已经待了五年之久,从未出过差错,这个时候突然出错,难道是……
他不理会那宫女向他行礼的声音,迫不及待的奔进了寝室。
然寝室内空空如也,早已不见了芳踪,榻上空荡荡的,连同小逸那个小鬼也已经不见了。
晴天霹雳!他的身子在冰凉的空气中晃了晃,嘴角露出了一抹惨白的笑。
“你果然……还是离开了我。”
一眼瞄见床头柜上放着的耳环,他的目光骤然被吸引。
那只耳环,与他一直放在身边的那只耳环一模一样。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耳环瞧,手指轻轻的将那耳环捻了起来,指腹触着那耳环,上面似乎还留有她的余温,在那耳环的旁边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只两个字:再见!!
再见……他的指尖划过上面已经干涸的字迹。
再见……是以后会再见,还是……再也不见?
微颤的手指捏起那封信,一阵风吹来,那张纸重到他捏不住,那纸被风一吹,飘飘荡荡落地。
??????
街着,一对母子前后走着,儿子在前头拉着身后母亲,那位母亲,唉……
真是造孽啊,这么丑的娘,竟生出这么漂亮的儿子。
“我说小逸,你要带我去哪里?”宇文若兮抱怨着。
他们两人出了王府,小逸便硬拉着她,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娘,我又害不了你。”
不会害了你,只会卖了你!
再次重逢
饭庄内早已空无一人,小逸站在他与巫马奕约好的房间内,失望的看着空荡荡漾房间,早已连一丝儿人气也不见了。
在那房间外,站着衣衫不整的掌柜。
因为饭庄早上是不待客的,要到将近午时才会开门。累
然这一对母子,扰了他的睡眠,还威胁他一定要打开他家饭庄的包间。
哪里有这么凶恶的母子?他发誓……以后在开门之前,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他也不会开门了。
“这位姑奶奶,这位小公子,你们两位是否已经看完了,看完是否可以离开了?”掌柜的抬手又打了个哈欠,人靠着门框眯了眯眼,似乎有随时倒下去睡着的迹象。
宇文若兮尴尬的扯了下唇。
“不好意思,我儿子这里有点问题!”宇文若兮指了指太阳穴,然后干笑了两声,扯着一旁的儿子,便要离开饭庄。
小逸不死心的挣脱开宇文若兮的手指。
“掌柜的,昨天这边是不是有人在这里等人?”小逸突然冲掌柜的问。
掌柜的眼睛眨了眨,一脸的茫然。
“你问什么?”
“小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宇文若兮双手环胸,一双眼睛危险的看着小逸。闷
还是不理她,小逸指手划角的指着桌椅:“难道昨天这里……没有人在这里等一天吗?”
等了一天?啊……他想到了。
掌柜的恍然大悟。
“昨天是有一位客倌,包下了所有的包厢,就在这个包厢内,一直坐到了晚上将近三更才离去,所以我现在才会……啊……这么困!”说着掌柜的眯了眯眼又疲惫的打了个哈欠。
这一次,宇文若兮已经确定,这小逸确实在她的背后捣鬼。
一把揪起某小家伙的耳朵,引得小逸尖叫出声。
“啊啊啊……娘,疼啊,您快放手呀!”
“小逸,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柔软的女声,幽幽的从耳边传来,像蚂蚁一般爬进了他的耳中。
“娘……这件事,我们现在是不是先出去呢?您看人家掌柜的已经这么困了,咱们让他好好的睡一觉,好不好?”小逸讨好的捧起了双掌。
娘发怒了,这可是不好的兆头啊。
刚刚只顾着确认老头有没有来过,却忘了生了他这个聪明脑袋的人。
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他现在是深有体会!
“你现在倒会装了?刚刚是谁踢门的?”宇文若兮毫不客气的指责某坏小孩。
“娘,人家……人家只是脚疼,不小心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