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耀白的银眸深邃不见底,他深深的凝视着她,俯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气息显得有些紊乱。
“好好休息一下,一会儿我们一起用午膳。”他的额头贴在她耳边温柔的吩咐。
云飘飘点了点头,目送乐耀白等人出去,而身后赫然两道灼灼的目光似已穿透了她的身体,她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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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教导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云飘飘硬着头皮转过身来,眉头深深的皱着,看着立阳面无表情直勾勾的盯着她,她心虚的目光不敢直视他。
她的心中有了一种在外偷.情,被丈夫抓到的感觉。
真是怪了,她是他的主人,而且乐耀白是她将来的丈夫,就算是她现在跟乐耀白发生了关系,那也是正常的。
“我现在想要休息了,你先出去吧!”云飘飘平静的看着他,特地闪开了身子给立阳留出了一道缝,足够他走出去。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立阳惬意的靠在墙边,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如海般幽深的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什么?”
“刚刚的事情,你不要解释一下吗?”立阳的嗓音倏的加重了一些,目光也比刚刚强硬了一些,活像是丈夫在质问出.轨的妻子。
“你是我的侍卫,并不是我的长辈,也不是我的哥哥,你没有义务要对你解释什么!”云飘飘冲口反驳,眼睛仍是不敢看他。
每当爸妈准备对她洗脑,教育她不能天天待在研究室的时候,老哥便会幽幽的飘来一句:“老妹是将来医学的栋梁,不能把祖国的花朵扼杀在摇篮里!”
虽然这句话听起来让她很想掐死他。
爸妈说归说,对于她的所做所为,依旧是眼不见为净,她也乐得自在,所以爸妈坐在她的对面语重心长的教育时,她经常会听着听着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第二天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她的家人在对她“温柔”教导时,也没有面对立阳时的这种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更让她觉得心虚,好像是自己真的做错了。
“侍卫!”立阳嘲讽的用鼻子哼了一声。
“对,你只是我的侍卫,还有,你可以走了!”她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语气异常强硬。
“走?我还没打算要走!”立阳挑了挑眉,悠闲的在兽皮椅上坐了下来,修长的身形窝在兽椅中,有着慵懒的魅惑,脸上邪气的神色,令人对之着迷。
停!云飘飘用力的闭上眼睛,宽大裘皮衣袖下的双手暗握成拳。
她不能再对他想入非非了,都是老妈,有事没事就喜欢把她从研究室里抓出来,跟她一起看什么鬼电视剧,然后两人就在一起评价电视上哪个男人长得帅,哪个男人的身材好,连带着她也跟着不由自主的看到男人就会对之品头论足。
当然了,这个时候若是老爸经过,先会狠狠的瞪她一眼,再把看电视看得兴致勃勃的老妈扛走。
“你不走?”云飘飘倒抽了一口气。
“你希望我走?”他灼热的眼睛目不转晴的盯着她,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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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
她慌忙别过头去,掩饰自己的心慌,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笑眯眯的回过头来。
“如果你不怕我找机会把你潜进东雪域帝王的证据找出来,你尽可以留下!”云飘飘扬起了下巴,狡黠一笑的对上他的眼。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立阳没有一丝紧张的挑高了眉梢,眸中的光亮似比刚刚又深重了几分,受伤的左手在他的胸前随意的晃着。
云飘飘的心被狠狠一揪。
她咬紧了牙关,目光十分不情愿的瞪向他的手指,他的手指现在依旧血肉模糊,看得人怵目惊心。
“我没有要你救我!”她强硬的反驳。
“或者是你想见死不救?”立阳半眯起蓝眸。
“……你可以回你的西雪域帝国去。”
他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慢吞吞的解释:
“一个手已经残废的人,回去之后,什么活都不能干,你觉得已经残疾的人,还有可能会继续活下去吗?离开河期还有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将我活活的埋在冰雪之下!”
蓝眸中的光芒顿失,像是一个迷途无助的孩子,极需要人的呵护。
云飘飘的心似被鞭子重重的抽了一下,嘴角也跟着剧烈的抽搐。
他是在故意演戏给她看,但是他的话触动了她柔软的心房,想要反驳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咬了咬牙,一个决定在脑中成形。
“可是,我可以留下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她认命的拍着额头。
蓝眸无辜的看着她,那双大眼中充斥着迷茫的等待。
该死的!她暗咒出声,双手的手指不由自主的用力扣进掌心,掌心中因为紧张沁出一层薄薄的汗,让她的手指一阵湿滑。
“将来不许伤害王宫里的任何一个人!”她异常坚定的扬起了下巴,双眼死死的盯着他。
“好!”蓝眸微微眯了眯,终于吐出了轻轻的一个字,与此同时,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闻的笑意。
云飘飘幽幽的松了口气。
“你现在可以……”云飘飘勾起了唇笑眯眯的便想要逐客……
“伤口!”立阳的两个字一下子把云飘飘脱口而出的话驳了回去,并把那只血淋淋的手亮了出来。
云飘飘认命的找出了医药箱为他包扎。自始至终,立阳的视线也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过,目光幽深中含着一丝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