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云飘飘嗔笑着。
黑斯隐盛了一碗汤给云飘飘,他则走了出去,一直在面具男的身边停下。
两人对视了一眼,面具男冲黑斯隐嘲讽的道:“你的功力也不过如此。”
“我见过你的武功,你是桑尼叔叔的儿子?”黑斯隐侧头开门见山的问了一句。
面具男似乎诧异了一下。
“没想到你竟然猜出来了。”
“只是我没有猜出来,你的武功竟然会这么高!”据他所知,桑尼部落的首领,是当时盘踞在一块陆地上的四大部落首领中资质和武功最差的。
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处于最弱势的首领,儿子居然武功会这么高。
若是桑尼部落的首领现在还活着一定会从坟墓中跳出来。
会认为他的父亲已经死了,是因为……各个部落的首领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父亲未死,儿子不得继位。
“是父亲将他的功力全传给了我,所以我才会……”面具男的表看起来有些落寂。
“你是他的骄傲!”
“你……恨你母亲吗?”面具男一脸莫测高深的望着黑斯隐,突然问了一句。
黑斯隐的脸色倏变,表情阴鸷的望向远方。
“恨!曾经很恨!”
“现在呢?”面具男又问。
“已经不那么恨了,因为她也是逼不得已,况且……她生我的身,我没有理由再恨她!”黑斯隐微笑着叹了口气,往事一切皆已是云烟,他已经不那么在意了。
“为什么会放下所有的仇恨,是因为……她吗?”面具男的目光刻意的向木屋中看去。
黑斯隐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一眼,然后了然的点了点头。
“那你呢?你为什么又会放下仇恨的?也是因为某人吗?”黑斯隐意味深长的问。
面具男拿掉了脸上的面具,首次咧开唇笑了。
笑得比绝色美人,还要美人几分。
“没错!”
“她人呢?”他这一段时间看到他,他可是从来没有发现他的爱人在哪里,而且……他眼中的孤寂,让人感觉到一股凄凉!
“死了!”淡漠的两个字吐尽了苍桑。
“你们两个在那里聊什么呢?我一个人喝不完,你快来呀!”云飘飘不善的声音突然从木屋中传来。
看着他们两个人靠那么近,前一段时间,黑斯隐才因为这个男人吃她的醋,现在他倒好……
明明知道人家是个男人,他还跟人家靠那么,他不会看到有那么漂亮的男人,所以有了断袖之癖了吧?
那可不行,她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这么优秀的老公,她不能被男人给比下去了。
“你快去吧,女人……都是很麻烦的!”面具男斜了斜头,面无表情的努了努嘴,然后目光拉回,继续幽远的望向远方。
“确实!”黑斯隐非常同意的点了点头,这一点,他可是深有体会。
“你还不快一点!”云飘飘的声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跟个男人,有那么多聊的?他不会真的有病了吧?一会儿她一定要给他好好的把把脉,看他到底是哪里发热了。
“你怎么这么慢呀?你在跟他聊什么呢?”黑斯隐刚回来,云飘飘便劈头盖脸的问。
“没什么呀,只是聊些男人的事情而已!”黑斯隐安抚的拍着她的肩膀,孕妇的情绪比较不容易掌控,看来以后的几个月他有得受了。
“男人的事情?哼……我看你是别有居心吧?”
“别有居心?我能有什么居心?”黑斯隐好笑的看着她。
“他长得比我还美,谁知道你是不是欲.求不满,所以跑去找他以求慰藉?”
她的脑袋还真是天马行空?他会找男人?
“在我的心里,你是最美的!”黑斯隐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轻语。
“讨厌!”果然听得这话,云飘飘很开心。“这汤你尝尝!”她亲昵的舀了一勺汤喂他,黑斯隐十分听话的张开了嘴巴。
在木屋前不远处路边站着的面具男回头笑着看着木屋内的两人,不由得嘴角勾起了倾国倾城的笑容。
曾几何时,他和他的她也是这样快乐的在一起,可是……
真的很羡慕他们。
总有一天,这一切的幸福都会烟消云散,在大家在未同归于尽之前,就让他心情的快乐一段时间吧。
握着手中的玉佩,不由得又想起了六十多年前的一个傍晚,有一个年轻的男子从他的手中将玉佩拿走,只说……再见这块玉佩之际,就是他曾经的岳父岳母出现之时,他以为只是玩笑。
这玉佩是当初四大族长的所有物,一人一块,他的父亲将它传给了他,在年轻男子的再三纠缠下,他还是给了他。
没想到这是真的。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总算……让他可以为她做些事情了。
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假如……现在脂玉还活着,他跟黑斯隐算是兄弟,将来他要唤他哥哥……还是喊爹?
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
自打若沫回来之后,神色就不大对劲,面具男离开之后,便由若沫守在原本面具男守护的位置,远远的就那样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冷不叮的一只野狼跑到了她的身边,它张开了嘴巴,露出几颗尖锐的镣牙,一口就要咬向她的肩膀,她仍然没有回过神来。
砰!!一声,黑斯隐一脚将野狼踢到百米外的一株参天大树的树干上,顿时野狼哀号了一声,便倒地全身流血的倒地死亡。
这一声终于惊醒尚在神游太虚的若沫。
“帝主!”她连忙起身向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