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弯腰脱下鞋子丢向他时的可爱模样,他的就不禁莞尔。
她的动作,还真是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黑衣瘦小男子名叫尔优,在前一任保护黑斯隐的那对侍卫因为有私情被黑斯隐下令沉水了后,他便与若沫一起被选派在黑斯隐的身边。
至今也已有四五个年头了。
“今天帝主已经笑了第一百三十回了!”尔优忍不住白了一眼屋内的黑斯隐,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会盯着鞋子一直笑的。
“一个人笨到这种程度,真的是没得救了!”若沫头也懒得回来瞟尔优一眼,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黑斯隐直瞧,黑斯隐的眼中充满了宠溺,只有一个男人很宠爱一个女人的时候,才会爱屋及乌。
“总要知道我又怎么笨了?”尔优哭丧着一张脸。
“那鞋子是谁的?”
“云飘飘的!呃……”尔优一见若沫瞟过来两道犀利又鄙夷的目光,他的头下意识的缩了缩,然后立马冲口而出:“帝后!”
“帝主既然娶了帝后,你以为能是为了什么?”
“因为她像以前的天音姑娘!”尔优连想也未想的就回答。
若沫从鼻中轻哼了一声,左手的食指向尔优微笑着勾了勾。
尔优用力吞了下口水,明明知道若沫下一步会做什么,他还是下意识的向前两步。
“嘶,疼疼疼,轻一点!”下一秒,尔优就已经捂着自己的鼻子跳脚的哀号了,双眼委屈的看着若沫。
若沫收回了自己的左手。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恋爱?”
尔优差一点就要哭了。
“我没有恋过,怎么会知道?”
“呃……说得也是,不如你找个人试试就知道了!”若沫笑眯眯的提供意见。
“找人试?找谁试?”
“你最适合,嗯……”若沫煞有介事的拖了一个尾长音。
“谁?”尔优迫不及待的眼巴巴的盯着她问。
“母猪!”若沫非常不客气的道。
一个脑子跟猪一样的人,只配一头母猪。
??????
对于若沫和尔优的对话,黑斯隐在屋内全听得一清二楚,恋爱?他忍不住戏谑一笑,云飘飘只是一个替身而已,他怎么会在她的身上找到恋爱的感觉?
这太不可思议了。
处理完了所有的公事,黑斯隐起身拿起了桌子上云飘飘的鞋子转身往月华殿的方向走去。
已经是晚膳过后,月华殿内一片漆黑,透过窗外月光照在雪地上的光亮,黑斯隐直接来到了卧室,榻上的云飘飘正睡着。
睡梦中的云飘飘梦到她已经找到了乐耀白,而乐耀白也打算送她回去,她高兴的握着他的手。
“谢谢耀白!”云飘飘忍不住开口轻吟着。
黑斯隐手中云飘飘的鞋子“砰”一声重重的落地,黑暗中那双幽深的蓝眸透露出两道阴鸷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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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只能是我的2
尖锐的声响在屋内冷不叮的吓起,将睡梦中的云飘飘惊坐了起来。 。
“打雷了吗?”她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茫然的左右四顾。
猛然发现脸前一张瞬间放大的俊脸,吓得她连忙后退了一些。
“你做什么突然间的吓人!”她惊魂未定的摸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不由得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郎大晚上的,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如果你不做亏心事,会这么害怕吗?”他的气息喷吐在她的小脸上,淡淡的嗓音中透露出阴鸷的语调。
“我做什么亏心事了?!!”一双大眼中冒出了无名的怒火。
韵白天羞辱她,现在又来质问她,当她是皮球吗?想踢就踢、想捏就捏?
“你的心里是不是还在想着乐耀白?”他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中发出的,含着阴鸷的煞气。
她的眉头紧紧的皱起。
“那又如何?”她冲他吼了回去,看来刚刚是她说了梦话,被他听到了?既然被他发现了,她也没必要再去隐瞒。
瞬间,温暖的空气似乎转冷,他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她,冰凉的大手无情的捏着她纤细的手腕,将他的气息无情的拢罩住她。
“那又如何?你的男人是我!”他一字一顿的提醒她。
黑斯隐的话,激怒了云飘飘。
他现在是做什么?再一次羞辱她?因为他占.有了她的身子,所以过来宣誓他的主权吗?因为他是一国之主,所以她就该荣幸的对他说“谢谢你强.暴了我”吗?
她不屑,她也根本就不想要拥有这种殊荣。
“我的男人?你以为占了我的身子你就是我的男人了吗?”云飘飘学着他平日般邪邪的笑着,纤白的玉指大胆的抬起探向他的下巴,柔腻的指腹沿着他的下巴轻轻的摩挲着,故意挑.逗般的冲着他的颈子吹着气:
“我告诉你,只要我想,我随时都可以拥有无数个不同的男人,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提醒,只会让我觉得我的身体很脏。”
她的话刺耳的钻进他的耳中,他愤怒的双眼对上她桀骜的大眼,夜晚她的眸子清澈得近乎透明,在她傲慢的表象下,他却在她的眼中发现了一丝受伤。
“还在生我的气?”他的大手放开了她的手腕,温柔的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在她的背后轻轻的摩挲着。
“以帝主这样的人,我怎配生您的气!”
厌恶他的碰触,云飘飘冷冷的将他推开,有他在的地方充满了令她厌恶的气息,她掀开了身上的裘被,赤着双脚踏上了冰凉的地面。
“如果那个人是他,你还会这样生气吗?”黑斯隐没有立即拦住他,突然平静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