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宝灵扶额,相司晨又在搞什么鬼?
“你在做什么?”
相司晨微微一愣,很是认真:“收集天赐水。”
“收集这玩意作甚?”司宝灵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是个——囧。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天赐水又叫无根水,没有接过地气,也就没有阴曹地府的阴气。正是世间最纯正的水。而午时的天赐水,更是可遇不可求的,阳气最胜,喝下又转运去灾之效……”
司宝灵也不打断他,只最后问了一句:“这些理论都是谁说的?”
相司晨嘿嘿一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指了指自己:“我说的。”
“……”
过了许久,见相司晨终于接满了一个竹筒,司宝灵正准备喊他一起回去,谁料他又不慌不忙从身旁的布袋中又掏出一个,继续接。
好吧,相司晨的行为果然不是司宝灵这等凡人能理解的。她倚在柱子旁,不禁问道:“你怎么就敢把我带着呢,难道不怕我向魔教教主透露青空派的秘密?”
相司晨正收集着雨水,听得此言,不禁回头有些不解:“咦,难道不是司姑娘要对我负责,所以才一路跟着的吗?”
“……”司宝灵噎了半响,终于嚷道:“我什么时候要对你负责了?!”
相司晨眨眨眼,一脸严肃:“请参考本文第十八章。”
……
(咳,以上对话为恶搞,PAI飞,重来)
相司晨正收集着雨水,听得此言,不禁回头有些不解:“咦,难道不是司姑娘要对我负责吗?”
“……”司宝灵噎了半响,终于嚷道:“我什么时候要对你负责了?!”
相司晨有些无奈,小心提醒:“这是掌门师兄交代的。”
“俞宏掌门什么时候交代过这事儿了?!”司宝灵继续吼。她怎么就不记得了呢,喂喂,不要以为她武功废了,就连记忆也废了啊。
相司晨咬着嘴唇,心道司姑娘武功消失了,怎么连记忆也受损了呢。便好心重复了一次:“掌门师兄是不是交代过你,要负责我一路上的饮食,住宿等问题了?”
司宝灵仰头想了想,的确有这事儿。
相司晨见她总算是想起来了,很是欣慰:“对了嘛,这不就是要你对我负责嘛!”
“噗——”司宝灵强力撑着柱子。果然,相司晨的大脑回路,不是她这样的凡人能够理解的,为了身体着想,她还是不要继续问了。
可又过了半响,司宝灵还是忍不住,又开口道:“你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什么?这人居然还好意思问担心什么?司宝灵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皇帝不急太监急:“自然是昆仑宫的比武。魔教的厉天,你觉得他武功如何?”
相司晨想了想,却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反正死不了。”
“被秒杀了还能瞬间满血复活?”
“呃,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是满血,什么是秒杀?”
“就是被打的快死了,还能瞬间恢复!”
“那不行。”相司晨很爽快的摇头:“我又没有带秦梦过来,就算是带了秦梦,这世上也没有哪一个药师能让人立刻好起来,任何一种疗伤的药物,都是有一段时间才能生效。”
司宝灵又秧了下去:“实话跟你说了吧,厉天所练的武功是一种名叫血莲的魔功。可以将别人的内力据为己有,越是阴寒的内力对他越有帮助……”司宝灵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却没发现相司晨已经转过身,继续收集着他的雨水,压根就没听她说。
许是感到身旁之人越来越要喷火地眼神,相司晨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呃,这个……那个……现在不收集的话,还不知道何时能在遇到午时的天赐水,所以……”
司宝灵怒其不争地摆摆手:“算了算了,反正你也是高手,自有打算。我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啊,不是这样……”相司晨抬眸想了想:“司姑娘,我能问你件事吗?”
“有话快说!”
“你是不是因为在水牢的时候那个教主没有去救你,所以心怀恨意?”这个问题很重要啊。
谁料司宝灵很干脆的摇了头。
“那是什么原因?”这一点他很在意啊,想不通啊。
因为她已经不是那个盲目崇拜魔教教主的勾魂笑!这话肯定不能说。于是司宝灵负手而立,看着相司晨:“人都是会变的。你说,当一个人要杀你的时候,怎样的情况才能安全?”
相司晨摇头,示意司宝灵说下去。
“当然是那个要杀你的人先死啦,自己就安全了嘛。”
“哦——我明白了。”相司晨点点头。
终于和这人能有正常的交流了,司宝灵很是欣慰。却听相司晨接下来道:“这就是所谓的借刀杀人么?”
司宝灵:……
相司晨嘿嘿笑了下:“我以前也经常这么干。”
司宝灵:……
她怎么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不管怎样,一定要赢,听见没!”司宝灵挥着拳头边走边嚷着。
屋檐下的相司晨似乎又没有听见这番话。只是放下竹筒,再拿起一个,继续收集着他的第三瓶天赐水……
【各心计,拉拢】
一方静静地小院,简单却透着奢华。地上已铺满厚厚的一层落叶,可踏叶而来的人,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响动。
待他静静伫立时,正坐在石凳上的某人头也不回,只淡淡道:“来了?”
“是。”烈恭敬垂眸,将司宝灵给他的心法递上:“这是勾魂使带回来了青空派内家心法,请教主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