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天,燕君行沐休。棋归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燕君行就开始叫人烧水准备沐浴。
棋归刚起,坐在梳妆台前,边回头看着他,取笑他道:“昨晚不洗,早上起来倒是没忘。”
昨天燕君行被拉出去应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也就没有沐浴,直接上床去睡了。棋归看他近日都是早出晚归,而且中午还尽量挤出时间回来瞧瞧她,也有些心疼,就没把他叫醒。
她略搭理妥当了,对身边的百合道:“你吩咐门房,今儿无论是谁来了,只说我们都不在家。”
她的意思是让燕君行好好休息一天,没想到正中他的下怀。她回头看的时候,就看到他低着头,似乎百无聊赖,一句话也没说。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视线,他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那眼神竟然让人觉得有些触目惊心……
棋归呆住,竟然拿觉得手脚发麻,动也动不了。
下人来报:“侯爷,水注好了。”
燕军行站了起来,道:“公主,来服侍我沐浴。”
棋归十分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满脸通红,但也只好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跟着他进了净房。
他把衣服脱了,她低着头不敢。
“第一,不许咬人。第二,不许打人。第三,不许……”
猛的听到下水的声音,她抬起头。
燕君行披散着头发,正在浴桶里似笑非笑地瞅着她,道:“第三什么?”
棋归呐呐的,半晌,才道;“第三,不许玩太古怪的花样。”
“答应你。那你呢?要站在那儿发愣不成?”他的面容在那样的水雾中,竟然显得有些妖挑。
棋归叹了一声,只好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他的视线火热,落在她身上,好像有实质一样。她脑袋发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都脱了。
生了这个孩子,她身材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变得丰满起来,就两个多月的功夫,反而清瘦了一些。这和她怀孕后几个月都在吃素,月子里荤腥也吃得很少有关。
她用手遮着,慢慢地跨了进去,被燕君行接住搂在怀里。
燕君行笑了一声,道:“你给我先洗。”
到现在,他反而不急了,仿佛是知道猎物已经落网,决计是跑不了了。
棋归红着脸,手先扶上他的胸膛。
燕君行伸手在下面摸了一把,惊喜地发现她也已经准备好了,便也不等了,直接把她抱了起来,找到路口,按了下去。
突然相连的感觉让两个人都轻轻呻吟了一声。棋归敏感的瑟缩着,颤声道:“不,不是说先洗吗?”
“你洗你的。”燕君行大汗不止,漫不经心的敷衍道。
感觉到他四处作乱的手,棋归哪里还能洗的了什么,身子不受控制的后仰,怕摔到水里去,只好紧紧地抓住浴桶的边缘。
燕君行再忍不得,也等不及她适应,就抱着她的腰身,猛烈地向上冲刺。
熟悉的,却更加强烈的快慰席卷而来,棋归想起这是大白天,想抬手按住自己的双唇却被他按住双手。
“叫出来,别怕。”
棋归拼命摇头,无奈把持不住,渐渐开始不受控制起来,后来被他按在怀里,交颈鸳鸯那般纠缠在一起,听着彼此的气息就在耳边,她浑身已经软得像一滩泥,只能受人摆布,也受自己身体内心深处放纵的欲望所摆布。
那一天是大白天,棋归也不记得燕君行到底折腾了多久,又折腾了多少次。期间被他用毯子包着,抱在怀里去吃了点饺子。吃到一半,正觉得有些饱,棋归正满足地伸手开始摸自己的肚皮。
不妨他猛的发作,把她按在桌子上又结结实实地收拾了一顿。
起初,燕君行是答应好的,尚能自制。可是到了后来,先前说过的话都能了狗屁,他一口咬在她肩头上,痛得她倒抽一口冷气,也用力给他咬了回去,直咬得自己的牙都疼。
再到后来……她就撑不住,睡了过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天都黑了。
一回头看到燕君行还在旁边,光着身子,正精神奕奕地看着她。
“醒了?我抱你去沐浴。”
棋归身上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却奇迹地还有些冲动,她哼哼了两声,道:“先给我吃点饺子。”
燕君行用衣服把她包了起来,笑道:“好,让你吃。”
最后直折腾到她实在没有精力了,她轻轻拍了拍还意犹未尽在自己身上又啃又咬的某人呢,轻声道:“今天不行了,明儿再说吧。”
燕君行似乎笑了一声,翻了个身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一块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缓解了身下的火辣辣的疼痛。她撑起身子一看,发现是燕君行拧了帕子,来给她擦洗。
就今天一天,洗都不知道洗了多少次,每次洗了都白洗。
燕君行给她情理了一下,然后给她上了药,听她哼哼了一声,抽出手指,在她腿上拍了一下,笑骂道:“不正经。”
棋归嘿嘿笑了一声,并拢腿,翻了个身,用雪白的背脊来面对他。
燕君行俯身去亲了一下,道:“睡吧。”
棋归拧了拧肩膀,道:“嗯。”
燕君行收拾好了,上了床,把她搂在怀里。感慨她从不通人事,到如今的妖娆热情,还真是不容易。要换在以前,这么激烈,而且还折腾了一天,他早就挨骂了。
想到这个,他又觉得心满意足,搂着他的“妖娆热情”,舒舒服服地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