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慕翎一听,觉得可行,忙屁颠屁颠的往厨房去了。不一会儿把墨砚常用来慢火煲汤的小炉子抬了过来。放在榻边,然后就眼巴巴的看着蓝裴衣。
蓝裴衣好笑,缓缓的伸手就去解衣侧的腰带,轻轻一抽扔在地上,衣袍就散开了。
墨砚看得脸红,忙端着汤避了出去。
王慕翎与蓝裴衣平日,都是边滚床单边把衣服给扒了。
今日也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慢条斯理的脱衣,白瓷样的长指尖轻挑,一层一层的退下外袍,中单,和里衬。他动作缓慢而诱惑。
最后整个如玉一般的身体完全呈现,他把头上的玉簪一抽,一头水缎长发就披散下来。含笑看了王慕翎一眼,慢慢躺在榻上。
王慕翎看得口水直流,觉得他一举一动皆是画,还是色情画。
铺了张新纸,没画得几笔,越看越难受。
只得扔了笔,扑了上去:“裴衣,裴衣~”
蓝裴衣不动,任她在身上摸来摸去。只道:“嗯?去画画。”
王慕翎有些失望,俯了嘴在他身上去亲,连摸带掐。
王慕翎从他胸口亲到腹部,留下一片水光,并在他腹上轻咬了一口。
蓝裴衣有呻吟的冲动,任是压抑住了,斜睨着王慕翎。
王慕翎被他一激,便低头含住了他已经半抬头的那处,舌尖在端口打了个圈。
蓝裴衣狭长的眼睛一下睁大,眼角都嫣红了,那里一下立了起来。
他再也压抑不住,气息不稳的道:“唔。。。。。。翎翎,放开。。。。。。我来。。。。。。”
王慕翎却似发现了好玩的玩具,难得逗弄到蓝裴衣,不但不放开,还努力的舔了起来。
蓝裴衣越来越肿大,呻吟声不断的从那张薄唇逸出。
他忍受不住,伸手捏住王慕翎的两颊,迫她张开嘴,抽了出来。
反手将她一拉上榻,压在身上,掀开裙摆,半退了裤子就迫不及待的撞了进去。
王慕翎闭上眼睛舒服的哼了声,享受他的卖力服务。
这一副画从上午画到了晚上,期间王慕翎狼性难以抑制,数次扑了上去。
最后的结果是,墨砚没有事,蓝裴衣倒是着凉了,鼻塞头晕发烧。
王慕翎慌了神,古代听说风寒也能要人命的。忙派人去请大夫来。
一面给蓝裴衣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了被子,不停的用湿帕给他额上降温,自己又隔着被子抱着他。
一会大夫被请来了,王慕翎回头一看,竟然是颜喻林带着颜青。
这时也没有寒暄的心情,忙着急道:“颜大夫,快来看看我的。。。。。。夫君。”
颜喻林笑着点点头走近,坐到榻旁,一看之下微微有些失神。
平日里的蓝裴衣就够美,这时病中带点虚弱的模样,颊上眼角皆被烧得泛起了桃花,饶是颜喻林同为男人,平日也被众多女人追捧,这时也被这美色晃了眼睛。
毕竟医者父母心,他很快镇定了下来,说要诊脉。
王慕翎就从被子里挖出蓝裴衣的手,光洁的手臂和带出的半边肩,未着寸缕。
颜喻林面上有些尴尬,低了头去把脉,又观察了一阵,便道:“只是普通的风寒,没有大碍。静养几日,吃几幅药便好了,注意饮食清淡。”说罢一面去开药方。
王慕翎不放心:“真的没事?”
颜青白她一眼:“你还不知道我家公子,阎王要的人都能救回来,他说没事就没事。”
颜喻林皱了眉,喝了一声:“不得狂语。”
一面绕到书桌后准备提笔开药方,突然呆住了。
王慕翎看他神色怪异,反应过来。
反正京都已有不少人都知道她的色名了,虱子多了不怕咬,竟是意外的镇定。上前去把画给卷了。又给他铺了张小纸:“请颜大夫写药方。”
颜喻林低着头,面上微红,开了药方。
王慕翎忙命小厮去抓药,自己拿了银子付诊金。
颜喻林收了银子,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终是忍不住,低声说了句:“天气寒凉,不适作画。”
王慕翎半晌嗯了一声。
颜青陪着颜喻林走到半路,还是忍不住问:“公子你不天天作画么,怎么的说天气寒凉,不宜作画?还没冷到动不了手的地步吧?”
第17 章 跟踪翻墙来捉奸
蓝裴衣病了三日,王慕翎如同二十四孝娘子一般贴身照料,墨砚也是端汤送水。
以前墨砚虽然在秦琉馆,但同蓝裴衣却没有太多接触。中间有数位老鸨管事,就算馆主要关注一下小倌,也有数位红牌小倌分了注意力去,墨砚算是最不起眼的一颗小星。
如今陪着王慕翎一齐陪在榻前,倒是亲近了许多。
王慕翎在一边胡搅蛮缠,墨砚柔顺,蓝裴衣无谓,三人之间的气氛居然渐进和谐。墨砚心中的阴影也扫去了一些。
王慕翎暗中得意,坐享齐人之福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蓝裴衣恢复健康,就起身穿衣,王慕翎无耻的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唔,温润光滑,真的好触感。
脸反复的蹭着:“裴衣,不要走么,呆在这里不好吗?我就喜欢你不穿衣服陪着我。”
蓝裴衣笑睨着她:“你还真不愧是新一代春宫王。”
王慕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已经打击不到我了。你说好不好嘛~”
蓝裴衣捏着她的小下巴亲了一下:“三天没回馆里,只怕有不少事,乖一点,知道么?”
说罢起身,一件件的穿衣,他的动作缓慢诱惑,比脱衣也不让多少。
王慕翎微微有点失望,但也知道蓝裴衣是非常有主意的人,并不会因为她的撒娇就轻易让步。只好随了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