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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轻风步步紧逼,尔达耶渐处下风,只见后者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既然大的伤不得碰不得,就抓小的回去好了。想到此处,尔达耶伸手摸向竹桌下的暗匙,颂轻风发觉后急忙踢桌阻止,然而为时已晚,内间轰隆隆一声巨响。颂轻风情急下顾不得应战,转身奔向內间,只看到床前门口刚刚关合的铁板。
用力的拍打了两下铁板,愤怒的颂轻风回身寻尔达耶,空气中只传来那机警狡猾戏谑的声音:“鸳鸯不必费心了,即使你撬开铁板也只能看到黄土,土遁的人已经将你的心肝儿带到鬼骨门总坛了,想救的话就赶紧找来吧......”
愤恨的颂轻风转身回屋,手足无措地揉搓着铁板,发出声声怒吼......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平复心情的颂轻风听到远处杂乱的人声,急忙出了屋子,只见梅远山等人正三三两两地搀扶着走向自己所处的竹屋。
“风儿!”颂堡主一眼便看到自己的爱子,急呼着。
“爹......”颂轻风一脸痛苦地看着颂堡主。
“风儿,我们在江边等了好一阵也不见你姐姐,她......如果没有跟你在一起,恐怕已是,已是......”颂堡主见只有颂轻风一个人,以为程小小已经沉在江底了,所以痛苦地说。
“爹,我和小......我和小小在一起,只不过刚才被那鬼骨门的人设计掳了去,爹,我们快找去总坛吧,一定要救出她。”颂轻风情绪激动地说。
“怎会让鬼骨门的人将她掳走?你没在她身边吗?”徐慕然听闻此话怒不可数地上前揪住颂轻风的衣襟问。
颂轻风满心愧疚,已顾不得细想徐慕然此时的情绪。
“这么说,我的女儿还活着,至少还活着......风儿,别担心,我们刚才漂到下游水流较缓处时,发现江底似乎有些异样,况且那装有第二分坛密匙的盒子上画有水纹,想来应是与这有关。”颂堡主没有理会徐慕然,接着说:“我们先安顿一下,再去那江底查探。”
众人不再说话,耷拉着脑袋衣衫褴褛地跟着颂家父子进了竹屋。
竹屋內一片狼藉,徐慕然问明了程小小失足掉下去的地方后急躁地拍打着那铁板,然而终究无济于事。
“哥哥,程姐姐会不会有危险啊?”徐诗然浑身湿嗒嗒地倚在徐慕然身边问。
“不会有事的,那丫头是个鬼机灵,不会......”徐慕然说着说着心头一疼,想起上次程小小掉进古墓,之后受了那么多的苦,不禁闭上眼睛说:“哥哥一定会救出她的。”
“哥哥,我想回家......”徐诗然不住抽泣。
“恩,快了,快了。”徐慕然此时心潮澎湃,自己兄妹二人此行目的只是为了和武林各派保持好关系,并不用拼了命地铲除魔教争那掌事之位。之前的种种,也带着些许的心不在焉,然而此时却不能再潇洒的将这件事置之度外了,只因......只因心里已有了一个重要的人,这个人现在正身处魔教,需要自己来搭救。想到此处,徐慕然急急来到颂堡主和梅远山身边说:“快去江底寻那第三分坛吧......我不需要休息,我去......”
颂堡主眉毛微挑,随即说到:“徐少侠不必心急,我和梅盟主正在商量对策,不能贸然行动乱了计划。再说那魔教不一定会对我的女儿怎样,毕竟一个活人比死人有用处得多。”
梅盟主重重出了口气,平静的对徐慕然说:“徐少侠不必焦虑,程姑娘,啊不......应该是颂姑娘是颂堡主的亲生女儿,想必他更担心她的安危,还是从长计议吧。”
徐慕然见颂堡主也如此说,只好压了压心头焦躁之情拉着徐诗然站到一旁,看着众人将屋内桌椅摆放整齐。那颂轻风正魂不守舍的靠着墙,手里捧着那装有第二分坛密匙的盒子皱眉苦想,徐慕然冷冷看了他一眼,索性带着妹妹走出竹屋来到那江边听着涛声暗自思量怎样营救程小小。
另厢里,灰头土脸的程小小被摔在地上,睁眼看时,两人正身处一片密林之中。尔达耶正蹲在自己眼前玩味地笑,一双狭长的凤目弯在高高的鼻梁上面,带有挑衅意味的薄唇一角微微翘起。
“我喜欢胆大的女人,怎么不叫?方才不是很勇敢吗?恩?”尔达耶说着伸手挑起程小小的下颌。
程小小顿时慌乱,心想这人可千万别是色狼啊,忙退后掩好自己宽大的衣领。
“哈哈,你放心,我不会看上你这种干巴巴的女人,要前面没前面要后面没后面,还穿着这么丑的男人衣服。你要是见到我们达达国的女人,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尔达耶微微后仰着头大笑着说。
程小小一脸黑线,虽然心中很是愤恨,无奈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以沉默来抗议此人的不厚道。
尔达耶笑罢得意地看着程小小问到:“说吧,叫什么名字,哪个门派的?”
程小小看了看尔达耶腰间的短刀,不敢造次。眼珠一转舔舔嘴唇说:“我叫达依玛,无门无派,是个孤儿,全村被杀后就跟着梅盟......梅远山他们了。”
“达依玛......你也是达达国的人吗?名字这么像?”尔达耶来了兴趣,口中如程小小所愿地发出了‘大姨妈’这三个字。
看着尔达耶认真地叫着自己‘大姨妈’,程小小心里暗爽了一下,似乎稍稍找回点儿刚才被此人取笑而产生的心理不平衡,于是坐正了身子回答:“对,我是叫达依玛,但是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的人,从没人告诉过我。”
尔达耶低头想了想,复又抬头说到:“看你这身材可不像我们达达国的人。”
“你也不像啊,看你瘦成这样子。”或许是此人常带笑容,程小小对他并不感到害怕,所以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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