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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炮灰甲的手和声音都有点儿抖。
“我是人质!我是尔达耶带回来的人质!你看,我是女人,我不会武功!”程小小一脸坦诚地说着,为了表示自己无害,还往前走了两步以便让对方从步伐中看出自己并无会武功。
“别过来,站着别动!”炮灰乙后退了两步吼到。
“怎么办?人质从不带上山的,这女人多半有鬼。”炮灰甲低声对炮灰乙说:“如果我们揭穿她,她会不会恼羞成怒杀了我们?”
“别说了,那就假装相信她是人质,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走开后再去报告门主。”炮灰乙低声说。
“你们在做什么?!”尔达耶的声音在两个炮灰身后响起。
“副门主,副门主这......”两人齐齐躲到尔达耶的身后。
“尔达耶,你来了,你跟他们说我是不是你的人质!”虽然尔达耶的到来使得程小小暂无危险,但为了防止两人不相信自己是人质而再次伤害自己,程小小不合时宜地说。
尔达耶面红耳赤:“......”
炮灰甲张大嘴巴:“......”
炮灰乙眼仁定格:“......”
脸红脖子粗的尔达耶快步走到程小小跟前,拎起她的脖领便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尔达耶,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好了。”程小小被勒得难受,哑着嗓子说。
“闭嘴!”尔达耶冷冷甩下两个字。
“那你给我套衣服好不好?这衣服穿了好几天了,都臭了。”因被拎起,脖领靠近了自己的鼻子,程小小皱了眉头说到。
“我不给你换衣服是为你好,以后你就知道了。”尔达耶语气渐缓,似乎掺杂了一点儿同情的语气。
程小小不再作声,两人来到一座类似牢房的门前,哐啷一声铁门打开,尔达耶一把将程小小扯进牢房内,对着开门的一个妇女说:“看好她!不许给她穿女人的衣服,不许她洗脸梳头,不许她净口,不许......”
尔达耶转身离开,那妇女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程小小说到:“你这倒霉孩子,怎么得罪副门主了!”
“我也想知道......”程小小心灰意冷,准备过上非人的生活。
一连三日,尔达耶每天都在牢房门前看上两眼才离去,午睡后醒来的程小小苦思不得答案,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尔达耶。难道就应该自己比较聒噪,他就要如此折磨自己?这也太小心眼儿了,程小小轻哧了一声,翻身准备继续睡个下午觉,只听铁牢门打开。
“笨女人!起来!”尔达耶不客气地说。
程小小一咕噜爬起来,敢怒不敢言,讪笑两声说:“原来你是副门主啊,怪不得这么英明神武。”
尔达耶后退了两步,皱着眉头掩住鼻子说:“起来,跟我走!”
程小小低头偷偷翻了两记白眼,心想自己这么臭还不是拜你尔达耶所赐。
程小小随着尔达耶走出牢房,转过几个类似院子的所在后,在一个黑漆的铁门前停住,尔达耶转回身淡淡地说:“就看你自己的运气了......”语气中竟带着些许的担心。
还没明白尔达耶话中含义的程小小被推进了铁门内,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引得自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瞬间清醒许多。这是一间从巨石中凿出的房间,四壁阴寒,家具摆设死气沉沉。程小小往前走了两步停了下来,正欲返回铁门处找尔达耶,便听到一个阴森的声音说到:“来了就先别急着走啊,到大叔这里来。”正是那日与颂轻风失散后在河边遇到的猥琐大叔的声音。
程小小已然确认,猥琐大叔和柴夫都是这鬼骨门门主戴了人皮面具乔装改扮的。
正思索间,水寒锦已经飘到程小小面前,皱着眉头看着她说:“陌寻箫为何非要救你不可?”
“他说我欠了他的钱,要留着我这条命还钱。”程小小深知不能说出无计先生的预言,一时又想不出别的借口,只好碰碰运气。
“哼!听说,你是颂轻风的鸳鸯?”水寒锦看着程小小满头乱发,嗤笑一声说到。
“那些个公子哥的话,当个笑话听听就算了。”程小小小心地说着,仔细揣摩着水寒锦的心意,这是个真正的魔头,可不能像对待正派人士那样,什么都可以胡诌。原则就是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敌人的重要之物,又不能把自己说的一点儿价值也没有,没有价值的人在这人眼中就是一件废物,废物就是可以丢掉或者毁掉的。不了解此人心性的程小小只好试探地说。
“我讨厌能说会道的女人!”水寒锦捏住程小小的脖子,恨恨地说到。突然感觉触手之处一片油腻,此女像是几天没有洗澡般邋遢,忍了忍胃中翻滚,手上终究还是加了把力。
“那我不说话了,我不说话了......”程小小疼得张大嘴哭、嚎了出来。
几天没有净口的程小小成功地喷出一口毒气,水寒锦终于忍不住松了手,厌恶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程小小说:“真不明白,这两个人是不是疯了,怎么会对你这么上心!”
程小小被吓破了胆,倒在地上不停抽泣。
“尔达耶,将她带走,关起来!”水寒锦愤怒地甩甩手,大步走到屋内水盆边洗手。
应声而来的尔达耶将程小小拎出来,快步回了牢房。
程小小还在不停地哭泣,尔达耶不耐烦地说:“别哭了......”
程小小泪如雨下,抽泣着说:“太吓人了,感觉气管就快爆裂了,我以为我会死的。”
“别哭了,你这算什么,以前的女人都被......”尔达耶挠挠脑袋,咽了咽口水,没再说下去。
“都被怎么?”程小小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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