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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料她一抬头,就已经被吻住了。炽热的唇舌竟然比周围的温度还要高。惊惧之中她费力地别开眼睛去看周围,只觉得周围就是一片已经荒了大半的草地,连空气都被热气微微扭曲了,闹得人的脑子也不甚清醒。
因为担心自己身上有什么异味,她分外不安,但那不安竟使得她分外敏感,不多时便感觉到唇舌都已经融化了一般,连带着整个人也软成一滩泥,依偎进他怀里,被他狠狠抱住。他的唇吻过她的面颊,然后缠绵到脖颈之间,汗湿的衣衫渐渐被解开。
她轻喘一声,抓住他的手。他猛地抬起头,目中有些许痴迷,些许温柔,但更多的是坚决和执着,叫人不容拒绝。她就松开了手。
他抱着她倒下去,滚到了泥地里,让她睡在自己身上,她在发愣。
明湛的脸扭曲了一下,轻声道:“先起来。”
明慈红着脸起来了,又伸手去扶他,帮着他一起从戒指里抽出两件大褥子,上面还铺了一件小草席。他吩咐她躺下。
于是她脑子发热的躺下了,还挑了个挺舒服的姿势。
明湛忍不住笑了出来,但看她这个红着脸的样子又觉得心中又爱又怜,俯身抱住了她。一开始还是有些调侃和温柔意味的。但是他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碰上这种事情就很没有自制力,很快就变成连啃带咬的掠夺式深吻。她的后脑被固定住,被迫抬起头摆出任人宰割的姿势。
他的手迅速拉开了她的衣带,她惊惶地在他嘴里喘了一口气,下唇被一口咬住,后就被迫含住了他喂过来的舌头。
汗湿的外裙,里衣,然后是火红的肚兜。明慈窘得捂住了脸。
明湛笑了一声:“平时都穿得这么素,原来把好颜色都藏在了里面。”
她愤愤,别开了脸。也不敢去看他慢条斯理的,骚包地脱着自己的衣服。结果他脱衣服脱出一条火红的大底裤。
“……”
他得意洋洋地道:“老子本命年。”
她起身欲打,结果被他一手制住单手伸到她背上去两下挑开了肚兜的带子,再把那件肚兜扯了下来。
顿时所有的尴尬一起回笼,明慈滚了一下滚到褥子上,用手抱住胸前。明湛俯身去吻她绯红的肩膀。她身子渐渐僵住,感觉到他来拉自己的手,手指紧紧地蜷缩成小拳头,被他慢慢地掰开。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胳膊上,整个火热的身躯都已经贴了上来,娇小的身躯被他揉在怀里,捏得人生疼,却也有些异样的感觉。最终她的手被拉开了,火热的手掌覆上了敏感的胸脯。顿时她颤栗,彻底失神,回顾头去抱住了他,他顺势含住了最要命的胸尖。
“嗯……”
他抬起头,耐心地问:“好么?”
她想了想,道:“好。”
他半是得意,半是动情,又俯身含住,细心的**,间或用牙齿噬咬。手指痛快地揉捏着另一边,然后就漫延到腰身,最后伸进了她唯一的蔽体衣物里。那种有酥又麻的感觉越来越炽,她忍不住开始嘤咛挣扎,更像是迎合。
他更得意了:“你好敏感。”
明慈有点着恼:“你很禽兽”
孰料这句话让明湛更得意了。这躯体有了汗液的润滑,散发着浓郁的体香,让人更加情动,激烈的厮磨之间,让人觉得肌体都要融化到一起。
明慈突然意识到,他是打算做到最后了。
他抬起头,握住了她来挡他的手,眼里的坚决不容错认。
她望着他,心中百转千回。最终,意识到他是认真的。这个人,已经等了太久了。半晌,她慢慢地松开了手,轻声道:“你轻一点。”
他于是又俯下身。
在她美妙的躯体上印下一个个火热的印迹,耐心的**她年轻生涩的身躯,直到她更加情动,不能自已,再也想不到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能感觉得到她有所保留,令人挫败。即使这样深刻的相拥,也不能全然拥有她,她好像是一阵风,来去自由,始终保留着自己的秘密。
“嗯”
他松开齿关,然后轻轻舔了舔最细嫩的大腿内侧那个牙印,低声道:“慈妹,你是我的。”
她摇头,面上濡湿一片,也分不清楚是泪是汗,想伸手去拉他,却总也支不起身子来。原来早已情根深种,一直以来的抗拒和疏远,只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他抬头吻住她。两人之间的气温再一次升高。他用手拨开她汗湿无力的双腿,让她缠在自己腰上。不需要再低头找方向。他耐心地询问:“可以了么?”
周围火热一片,身子早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哪里还回答得了这种问题。如此一来也只能任他宰割罢了。她别开脸,不敢去看他面上隐忍的认真和期待。
明湛咬了咬牙,试着慢慢推入。立刻感觉到她的抗拒,她似乎疼得厉害,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但那被紧致地束缚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他身上滴落下的汗水全落在她身上,似是有一种难言的,在烈火中炙烤过的冷香,叫人一阵一阵失神。
他俯身抱住她,和她十指紧扣,让她放松一些,最终,终于狠下心来,一下子全都捅了进去。
“嗯”
他按住她咬住下唇的贝齿,额前青筋曝露:“忍着点”
好痛
刚刚的迷惑好像一下子都被这剧痛带走了一般,明慈回过神,然后就飙泪无门,想拿手去推他:“痛走,走开”
他自然不依,趁她不注意偷偷动了动。那痛楚又尖锐了百倍不止。
顿时明慈抓狂:“好痛好痛不要,不要再动了”
怎么会这么痛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了的啊
他还克制不住的轻轻动,把她生生逼得大哭:“禽兽停……啊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