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同人)松田阵平今天也在社死(122)
“这里是组织的地下室,你被囚禁了。”
松田警官对着明亮的房间陷入沉思,威雀及时给了满嘴跑火车的加拿大一拳,接过了话头:“由于某人的掀桌子行为和越来越严重的病情,我们打算把你在下面关一段时间。”
威雀摸摸警官汗湿的卷毛,漫不经心道:“已经帮你屏蔽了痛觉,你却还是发病了……真的不考虑看看心理医生吗?”
连黑萩的死亡都会恐惧,这心理问题不是完全没解决吗?
“太累了就睡吧,”威雀把精疲力尽、满腹疑问的松田警官又摁了回去,虚虚蒙住了对方的眼睛,“醒来有什么问题我都会回答你的,嗯,还得演场戏,就从叫我田纳西开始?”
“比如我是被培养出来假扮你的替身,却一朝失控什么的。”
松田警官嘀咕了几句像是在抱怨外援的混蛋,但梦里的事和大痛一场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在止痛剂和镇定剂的双重作用下,主角醒来不到半个小时又安然睡去。
没来得及插话的加拿大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威雀:“……所以接下来这个班我们谁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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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零零碎碎地写完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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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对高维观测者来说,这是一个略显新奇的故事。
本来应该生龙活虎守护米花町的警官被神秘组织的人威胁拿捏,身边全是软肋和弱点,愤然反抗也只是短暂获得喘息,就连梦境中也无路可逃,最好的结局是和加害者一起共赴死亡。
观测再次开启,他们兴奋又意料之中地看到了被固定在行刑架上看不清面容的卷毛。
整洁到偏执的深灰房间,压抑又阴森,桌面上摆着各类行刑工具,被绑住献祭的祭品对面同样站着一身皮衣的卷毛,眼神平静如手术刀一般从上到下似要破开任人宰割的警官身体好好研究构造。
他低笑了两声,蕴含的情感说不出的复杂:“松田警官……由可怜的田纳西替身审讯你,应该是刚刚好吧。”
监控下他像要马上冲上去把能想到的残酷刑罚用在某人身上,又可怜对方似的时不时用温和的目光刮过昏迷伤患的脸颊,却顾忌着谁一样拉过椅子坐下耐心等待,抬头张望。
【第一!好久不见今天的卷毛被小黑屋了吗】
【怎么可能,上次见不是还在医院吐血来着……我靠真的被小黑屋了!】
【菟丝子这是撕破脸了吗?得不到的就要毁掉?】
【被绑住昏迷的警官好可怜哦,但是你能怎么办呢(阴险笑)】
【旁边桌子上的是烟吗?好像就是第一次直播抽的那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前面的直接点,你是想问这烟有什么特殊功效吧,既然出现在审讯室里,说不定是增强感官的呢,不管是痛苦还是短暂的松快都会被一五一十地放大到极致什么的……】
【楼上很懂嘛,多来点多来点!就爱看战损!】
【完全好得不得了(捂鼻子)衣服居然还被换过了】
【可能是病号服被血浸满了吧……能不能出个价我想要(突然)】
【换什么衣服啊,破破烂烂的血渍粘连在身上,伤口透过空隙暴露在外,被抚摸都会痛呼……不觉得会美味吗!】
【楼上有变态啊,猫不应该被洗干净好好养起来吗!完全不理解你的审美!】
【(举手)阵平就是自己把痛苦强行咽下去,躲在家里舔舐伤口的时候最美味啊,比如被撕开伤口的时候】
【话说田纳西不是麦卡伦给阵平的预备代号吗,怎么变成这个人了?】
【替身嘛,这个人长得有点松田又不完全一样,就是提前顶着代号干点坏事,等松田警官进了组织就可以当场栽赃,而替身也活到头了】
【原来有这样的渊源,怪不得替身的怨气和恶意这么重,可怜】
【吃,都可以吃,今天的刀子附魔了荆棘三吗这么如此之痛】
【哦田纳西动了!】
微型广播里传来沙哑到分不清男女的低音,他或她下达了迟来的指令:“他是拆弹警,避开手臂和手指。开始吧。”
田纳西兴奋地站直身体,眼底闪过仇恨与期待,他转身对着墙上众多的工具挑选起来,喃喃自语回荡在房间:“终于落到我手上了。”
“被朋友放弃,被麦卡伦抛弃的他和我有什么区别?没有吧,那么,这份初见礼相信你们也会喜欢的。”
刽子手对监控仰头扯扯嘴角,隔空嘲笑:“警察有什么好,好在你们救不了他,还是好在高层心知肚明组织的存在?那个恋人叫什么萩原研二的倒是发现了我语气不对……这时候及时止损地逃跑是最聪明的做法,对吧,阵平酱。”
以不像霓虹人的含蓄嘲讽过后,他戴上了医用手套和口罩,和松田阵平差别不大的眼型描绘出全然的麻木冷漠,和器具冰冷的反光相映:“那么……让我看看怎么样的方式配得上松田警官光荣的名声。”
“和我一起埋葬在阴暗的地下,再也见不到阳光之前,希望你能撑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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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一般的失踪和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踪迹的人合拍,自从松田自己以不明原因离开医院后,就再也没了消息,不管是警方还是组织都没有得到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