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宗门摆烂,小师妹卷疯了(590)
封尘阴沉着一张俊脸,硕大的拳头紧紧地攥着,看着下面自家小师妹被虐杀的场面,一向明亮漆黑的眼眸中罕见地出现了滔天的杀气和血腥气,“老五,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难不成你还要让我等着看小七被活活打死才能动手吗?
“你以为我不想杀了那个畜牲?”琴陌怒得手中握着的折扇,都从原本的山水画十二骨折扇直接变成了骨扇,一把由人骨打而成的十二骨扇子,他周身魔气萦绕,混淆着无尽狠戾的杀气甚至将半边天空都笼罩在其中。比起封尘,他更沉得出气一些,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小七说了,破而后立,让我们将这件事情全权交给她一个人处理,她有自己的计划和计算,绝对不可能出现问题。我们俩一旦现身,小七只会死的越来越快,为了不打乱小七的计划,不到最后时刻我们俩万不能动手。”
“好,我就在等半柱香,半柱香之内若是没有转机,这圣殿劳资能炸第一次就能炸第二次!”封尘道。
下面擂台上,胡云成不断地攻击沈月息的丹田和灵根,偏偏它们俩就是没有半点损害,甚至连沈月息都站不起身来了,丹田和灵根都没有被他打坏。
这直接给胡云成气得火冒三丈,“那你就试试,我突破灵帝之后的最终一击!”
这一记绝技比胡云成之前所有的都要时间长,都要更加巨大和更加消耗灵力。
只见胡云成将周身所有的灵力全部都凝聚在一起,以最终一击的必胜姿态朝着沈月息的丹田和灵根猛地攻击而去!
熟悉的惊呼声骤然响起!
陆傲霜和关明月几人被胡云成的攻击余韵压制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地看见他那最终一击到了沈月息的面前,要是这一击中了,沈月息灵根必定被毁,丹田必定被费,更会没了性命!
也是因为场面太过紧急和急迫,他们几个人都知道帝尧是沈月息的本命契约兽的情况下,没有一个人来得及去想,身为本命契约兽的帝尧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就连沈月息都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个问题,也更没想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那样的让人心惊。
胡云成那最终一击还是毫不留情地砸在了沈月息的丹田上,可下一秒,她的丹田与灵根和那一击猛烈相撞,爆裂地爆炸开来!
“砰砰砰!”
恐怖又强大的灵力波震颤着整个演武场,擂台上被砸出一个数十米的深坑,沈月息被狠狠地砸了下去,血腥味骤然充斥着整个演武场!
就在仲裁者正要上前,所有人也觉得比赛终于结束的时候,突然变故突生——
“小九!”一声少女歇斯底里的嘶吼声从深坑中传出,刹那间冲击着天幕,紧接着嘹亮清脆的鸟鸣声响彻天地!
只见刚才还万里无云的天空之中,瞬间漆黑的乌云遮掩了天空,雷声大作,电闪雷鸣,天地间异响丛生!
“也许,你知道什么叫置之死地后生吗?”
少女飘渺悠远的声音传来,却没人能够判断沈月息在哪儿,就像是她已经和天地融为一体,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却再没了之前的痛苦和虚弱。
第237章 凤凰涅磐,向死而生(4900)
一瞬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女子的声音吸引了过去,可他们却根本分辨不出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更是不能分辨出沈月息在哪个地方,观战的弟子们的目光只能看向比武擂台中央的那个大坑中。
陆傲霜四个人更是满眼紧张地看着那个坑,沉凝掌门和飘渺谷谷主通红的双眼恨不得冲上擂台,贴在那个深坑旁边查看沈月息的情况,古梨花三个人更是站起身来,双手死死地掐住面前的扶手,用力得指节泛白,他们都在盼望一个极小可能,甚至完全不可能发生的情况,他们只希望沈月息能够安然无恙,看起来这普通的期盼都显得那样的不可发生。
千万别出事,千万要回来,千万要平安!
刹那间,在场观众的心都悬了起来。
正在这时,一股赤金色的光芒从那深坑中盛放出来,直冲天际,可正挂在天幕上的太阳像是和那股光芒相互呼应一般,那股赤金色的光芒不断扩散,随着它的扩散,沈月息那被胡云成打成破布一般的纤细猩红身子漂浮了上来,她漂浮站立在阳光和赤金色光芒中。
沈月息紧闭着双眸,身上浸满了赤红的血,俏脸上更是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却满是赤金色的血珠,整个人苍白纤细如纸,丹田处皮肉溃烂,白花花的肉往外翻着,染着赤金血珠,可也正是那看起来快要破碎的丹田和灵根释放出无比强大的赤金色光芒。
她整个人犹如是降世的九天神女一般,在她出现之后,那赤金光芒混着她的上古凤凰一族的赤金血,不停地吞噬和净化这一片小天地中的浊气,整个人显得越发的神圣不可侵犯。
一时之间,所有弟子的目光都被沈月息吸引住了,陆傲霜他们满心担心和着急,一个个恨不得在擂台上受苦的是自己。
且不说他们之前就已经在一起经历过风风雨雨,甚至经历过生死,可以将性命交托于彼此的真挚同伴,只有陆傲霜四个人和天知道,在他们看见沈月息舍命将他们推下擂台,选择一个人为他们挡住胡云成所有攻击的时候,他们的内心是有多么震撼和感动,又有多么的生气。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天天高喊着他们五个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是每次一到关键时刻,他们的队长,他们的小师妹总是会“专断独权”地选择一个人承担所有,帮他们也承担所有。这让他们又生气又感动,说是生气,但他们扪心自问,那种危急的情况下,他们自己也会做出和沈月息同样的反应,这就是他们凌云宗小队一种别样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