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狠彪悍(118)+番外
冷夏的步子一顿,眸中阴沉的戾气飘扬,讽刺的笑了笑:“可是如今,我后悔了,用我教的手段,做让我为难的事!齐盛,好一个忠心!”
说完,拖着慕容哲头也不回的朝着风驰走去。
齐盛顿时慌了,看着前面冷夏的背影急忙喊道:“姑娘,这次是我们冲动了,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上一次在演武场,你们求我再给一次机会,我给了,是你没有抓住。”声音冷酷如冰,她将慕容哲一把丢到马背上,纵身一跃跳到风驰身上。
调转马头,疾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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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烈王府,冷夏将手中奄奄一息的慕容哲朝钟苍一丢,并不解释。
战北烈面色肃然,不论是她怎么找到了慕容哲,还是慕容哲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什么也没问,点了点头朝钟苍吩咐道:“御医。”
早在她离开的时候,宫里的御医已经在第一时间被召了来,随时候命。
钟苍接过昏迷不醒的慕容哲,招来头发花白的一群御医,进客房去诊断。
冷夏叹了口气,看向自始至终没有一分质疑的战北烈,问道:“你不问我?”
漆黑如墨的鹰眸落在她略显疲惫的脸颊,剑一般好看的眉毛一挑,一把搂过她抱在怀里,见她没有反抗,战北烈的唇角不自觉的翘的老高,嗓音低沉:“百分之百的信任,我做的到!”
唇角勾起一个轻缓的弧度,冷夏眯了眯眸子,就听头顶的战北烈带着笑意的声音再次响起:“家规之二,王妃犯错时要引咎自责,自揽黑锅。不管这事究竟如何,都是我的错。”
冷夏摇头失笑,这人,何时将卖乖一招练就的炉火纯青。
战北烈紧紧的搂着她,享受着母狮子难得的温柔顺从,嘴角越咧越咧大。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
冷夏被战北烈抱着。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
冷夏伸手推了推,战北烈纹丝不动,无视,继续抱着。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
冷夏再推了推,没反应,继续推,依然没反应。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
冷夏翻了个白眼,柳眉斜斜的一挑,娇小却有力的拳头猛然挥出,一拳砸到战北烈的后心!
战北烈吃痛,闷哼一声,白着脸松开手臂,暗暗磨牙,这母狮子,下手真狠。
冷夏优雅的耸了耸肩,向客房里走去,转过身的时候唇角微微勾起,眼眸含笑。
战北烈望着前方佳人的背影,怀念了一番方才怀中的温度,瞬间将后心处的疼痛抛在了脑后,咂了咂嘴,好歹这次抱了四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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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一个个头发花白胡子老长的御医正轮流给慕容哲把着脉,脸上冷汗直流,无奈的摇着头。
冷夏柳眉一皱,这个时候这慕容哲可不能死,紧跟着进来的战北烈亦是一副凝重的表情。
就在群医束手无策的时候,门外周福的声音焦急的传了进来:“慕公子,咱们快点行吗?”
冷夏和战北烈对视一眼,皆松了一口气,就见门口一个青色的身影缓缓的走了进来,身后背着一个黄梨木药箱,神色呆板,正是慕二。
身侧的周福急得满头大汗,还神医呢,这磨磨蹭蹭的性子,等你走到了,人都断气了!
两人也不管他怎么走了又回来,还是在这么巧的时候,战北烈朝御医挥了挥手,吩咐道:“都出去。”
等到御医们如蒙大赦走出了房间,慕二也迈着那缓慢的步子挪到了近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搭在慕容哲的手腕上,开始把脉。
半响后,他将身后的药箱取下,拿出一个瓷瓶递给冷夏,没有起伏的声音说道:“一粒。”
然后缓缓的转过身,径自走到桌案旁,执起毛笔开方子去了。
冷夏从瓷瓶中取出一粒药丸,毫不温柔的塞进慕容哲的嘴里,就发现了一道酸溜溜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抬头看去,大秦战神一双鹰眸内酸气冲天,脸色灰黑。
冷夏迷茫的眨了眨眼,随即将目光转向慕二,了然失笑,这人……
正将毛笔搁置桌面开好了方子的慕二,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出现立时引的大秦战神危机感骤升,呆呆的看着笑的莫名其妙的冷夏。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战北烈更是嘎吱嘎吱的磨起了牙,这二愣子!
就在这时,服下药丸的慕容哲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几丝迷茫闪过,然后突然一惊。
战北烈睁着眼睛说着瞎话,毫不惭愧:“三皇子无恙就好,也不枉冷夏将你救出来。”
慕容哲攥紧了拳头,冷笑一声,虚弱的声音回道:“多谢皇妹。”
就凭冷夏昨日单枪匹马进了王府别院,还有那五个人的神情,慕容哲就知道这事一定和她有关,否则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弱质女流又如何将他带出来。
还有脑袋上那一脚,更是明明白白的说明了她和此事的关系。然而对于西卫来说,刚刚受到过重创,和大秦结怨实属不智,只能泪往肚子里咽,
这里谁也不是傻子,战北烈和冷夏也没指望他会相信,当然也清楚的明白,现在的两国都不希望出现隔阂,尤其是西卫。
三人对视一笑,慕容哲笑的勉强,扯着嘴角比哭还难看,战北烈和冷夏却是一片坦然,坦然的直让他七窍生烟。
一旁的慕二对于人情世故懵懵懂懂,但是感觉确敏锐的很,将呆板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一一转过,眸子里清清楚楚的写了一个鄙夷的字眼:假。
战北烈看着脸色苍白的慕容哲,沉声道:“三皇子就在这王府中好好休养,不必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