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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名?”
“啊,在你们的世界,应该就是全名吧,比方说、蓝染惣右介。”那人挑唇一笑,笑容嚣张傲然,“那么,交易达成,我会静候你的好消息的。”
话音刚落,大殿正中的影像便突然消失,就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蓝染垂眸看着手中的鲜红宝石,眼眸幽深。
银懒懒靠在墙边,像是不经意道:“蓝染队长真是坏心眼呢~明明小空镜就已经被你杀掉了啊~”
“银,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发现,我只是破坏了那孩子的锁结和魄锤而已。”
“哦呀,可是破坏了这两个东西,离死不是不远了吗?”
蓝染并没有立刻接上,反而摩挲着手中的两块宝石,垂着眼眸,嘴角依旧是没有感情的微笑。良久才低低道:“也是呢。”
十三番队。雨乾堂。
天已大亮,所有的灾祸终于在一晚的夜色中沉寂了下去。阳光照在外面广阔的湖面上,泛起粼粼波光。
浮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笑道:“一大早就把你找来真是不好意思呢,海燕。”
“哦,没事。”伸手拿起茶杯,海燕眨眨眼,问道,“不过队长……啊,不对,浮竹队长你找我有什么事?”
浮竹叹了口气,神色变得郑重起来:“昨天双亟上多亏了你和空鹤的帮忙,海燕你的灵力应该已经恢复了吧。”
海燕点点头,应道:“啊,对。”
“既然如此,”浮竹伸手拿出一封信递过去,“这是清音昨晚在空镜的房间中发现的,虽是给我的信,但因为与你有关,所以我想还是给你看一下比较妥当。”
“空镜的信?”海燕皱了皱眉,有些疑惑地看了眼浮竹,却还是伸手接过了。快速浏览过去,他神色一滞,突然无法控制地大声吼道,“这是……那家伙!她果然这么做了!”
“所以……”浮竹摇了摇头,面带不忍,“听卯之花队长说,空镜今后恐怕是无法恢复灵力了,既然这是她的愿望……海燕,回十三番队继续做副队长吧。”顿了顿,他无奈地笑起来,“我这个队长真是……几次三番都无法保护好自己的队员。”
“不要这么说,队长!”海燕急忙打断他的话,有些不满地指出,“这不是队长的错,是我们太任性了。”他说着弯下腰去,恭敬地行礼,“我也是,空镜也是,给队长添麻烦了。真的很抱歉!”
“不要这么多礼啦,海燕。那么你的答复是?”
“真是没办法,那我就勉为其难回来吧!”
“啊,是吗!那真是太好了!麻烦你了,海燕。”
“跟我还客气什么啊,队长。”
四番队综合救护所。
远处不断传来响亮杂乱的吵嚷声,而这里却异常安静。空洞的走廊上几乎看不见人影,就算偶尔有人经过,脚步的声响也会被刻意放轻,却依旧清晰。也许是因为这附近距离普通病房比较远的缘故,毕竟,这里是特护病房。
朽木香里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之上,微垂着眼睑淡淡看着房间正中的病床上那个还带着呼吸面罩的女孩子。
月白色的长发散了一床,和白色的被褥混在一起,犹显得她的脸一片骇人的惨白。
昨天,她是亲眼看着她被蓝染重伤的,却不知后来这个人还在双亟之上又进行了一番战斗。而日番谷也为了救她被蓝染重伤。
这一切,都脱离了那道原本的轨迹。又或者,这才是那个原本的轨迹。
朽木皱了皱眉,抬眸望了望窗外倏忽飞过的小鸟。瀞灵廷的天空依旧明媚湛蓝。
她没能阻止日番谷赶往双亟,却被卯之花队长留了下来。看着那个躺在血泊中的少女,她虽心中不忍,可一想到她竟然对日番谷挥刀,不由一阵愤怒。那个时候,虎澈勇音的天挺空罗已经结束,卯之花队长蹲在雏森身边为已经昏死过去的少女做着检查,却突然皱起眉,一脸疑惑。
她垂头看去,并没有在雏森身上看出什么异常。然而下一秒,只听“嘭”的一声,一团烟雾凭空涌起,待到散去后,原本雏森所在的地方竟只余下一片人形的白纸,甚至连血迹都不曾留下!
她震惊地睁大了眼,询问着看向卯之花队长,却见她也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这是……什么?”刚问出口,她便想起了当初刚到尸魂界的时候,有人曾用式神为她送过一份朽木香里的个人资料。那个式神也是这样“嘭”的一声在烟雾中消失的。难道说……
而几乎是同时的,勇音的声音惊恐地响起:“柒朔副队长的灵压……消失了?!”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朽木直起身走到床边,看着女孩子脆弱的睡颜,一时神情莫辨。
虽然卯之花队长说过,等她醒过来很多事情就可以解释清楚了,可是……谁都不知道她究竟还会不会醒过来。
喂,柒朔桑,你快点醒过来啊!
我们的竞争还没有结果呢,如果你就这么沉睡不起,我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已经输了”这个事实的!
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朽木六席?是来看柒朔副队长的吗?”
朽木急忙抽了抽鼻子,掩去鼻腔中的酸涩,这才转过身去,见卯之花正从门外走进来:“卯之花队长。”
视线从少女微微泛红的眼眶上悄悄移过,卯之花笑了笑,走到床的另一边,照例进行检查:“还是没有反应呢。”
朽木抿了抿唇,终于忍不住问道:“柒朔桑她……会醒过来的吧?”
顿了顿,卯之花直起身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嗯。如果她愿意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冬狮郎受伤一事,本来可以不让他像原著里一样受重伤的,但一方面是出于“让他和空镜同甘共苦吧”的可耻想法,另一方面也是觉得应该让他通过这一次的受伤得到锻炼和成长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