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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家教NCH同人)Neverland(144)+番外

比如说总是嬉皮笑脸地没个正经其实比谁都泪腺发达。

再比如说……

总之,从一开始将我狠狠按在座位上带入这个游戏开始,一直到面临游戏结束的现在,从头到脚都是个讨厌的家伙。

但就算这样……就算这样,也必须将她带回来。

然后好好揍一顿让我解气!

作者有话要说:【每章提示】

游戏中日期——11月1日

【重要通知】

姑娘们看到这一章的时候我估计已经在机场或者在飞机上再或者……总之我去旅行了!要到26号再飞回家,这段期间必须依靠存稿箱君了﹁_﹁但是存稿箱君只有兩章鴨梨很大,所以這十几天里就四日一更吧TUT

留言我一定會尽快回复的><要是在外面有网就好了,沒有网回家之后也一定会回复的所以不可以欺负我哦Q_Q

☆、

自白兰向彭格列正式宣战,整座西西里岛就好像被炮火点燃,大大小小的战役争斗愈演愈烈。

彭格列的各位干部包括守护者们几乎天天都在外面,纲吉也整日忙得看不到影子。蓝波被紧急派往日本,山本负责卡塔尼亚,狱寺和了平虽然留在巴勒莫,但也一直周旋于战场和各家族之间。

虽说一直以来都在为这个时候做准备,可白兰如此突然的举动还是令这边不得不被动应战,更何况密鲁菲奥雷的匣子和火焰技术毕竟在当今水平之上,仅凭目前各家族拥有的匣子和指环要对抗白兰的精锐部队终究吃力。

战斗进行到现在已经是第五天,彭格列方面的局势虽有好转却仍处于下风。直到这一天晚上,狱寺隼人带回——密鲁菲奥雷位于巴勒莫的军火库被炸,与此同时,RAY组织正式向白兰发出开战宣言——这一重大消息。

“稍等一下……”我拖了拖鼻梁上的镜框,将视线从笔记本屏幕上移开。前方正说着话的青年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转头看过来:“有什么问题?”

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打扰你向十代目汇报战况真是抱歉,狱寺君。不过,RAY组织现在的首领是那位‘白鬼’没错吧?”

狱寺隼人虚起眼看了我几秒,忽然意义不明地嗤笑一声,继续向沢田纲吉报告晚上那一战的情况。

今晚狱寺负责的战役,位于密鲁菲奥雷在巴勒莫的某处据点。据说当时两方势力正处于胶着状态,忽然被第三方从后偷袭。

而那第三方——就是现任RAY鲁修本多维奇及其率领的部队。

“回去告诉白兰,以前的帐也是时候好好算算了~啊还有,这段时间我亲爱的妹妹可真是多谢照顾了。——当时他是这么说的。”

除了这番话外,RAY组织带给白兰的大礼,便是当晚发生在密鲁菲奥雷军火库的大爆炸。

这一次,我终于等狱寺将所有问题说完才发表意见:“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呢~这样不是很好吗?”

狱寺连看都懒得看我,倒是一直沉默的纲吉笑了笑,以开玩笑一般的口气问道:“鲁修先生没有要找彭格列算的账吧?”

“至少就目前来看,RAY组织对彭格列不会有影响。这点可以确定。”

狱寺的话自然是有根据的。

自从知道阿紫去了密鲁菲奥雷之后我将RAY组织的资料又重新调查了一番。五年前前任RAY被害就是出自白兰之手,身为养子的鲁修想要报仇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再考虑他明知目前阿紫处于白兰控制下而却仍提出宣战的这一情况,除了看准白兰与彭格列争斗时难免无法兼顾外,不知那对兄妹是不是还在计划着什么。

正巧这时候笹川了平也从外面回来了,接下来他们估计又要开始研究部署问题,我将之前整理好的迄今为止所有关于时空穿梭的资料交给纲吉后,便抱着电脑先行回房。

以白兰宣战这一事件为分界线,再根据入江正一传送过来的各项资料数据,不难发现时空穿梭技术的研究进展较之前明显增快不少。虽然不知道原因为何,但这很有可能就是白兰加快速度想要从彭格列夺取玛雷指环的起因。

无论如何,这已经是最后的时刻,不坚持到底不行。

接下来的几天,RAY组织的队伍频繁出现在各大战场。听说那都是一帮毫无规律可循的家伙,非敌非友,神出鬼没,但多亏了他们的加入,密鲁菲奥雷的气焰明显受到打击。

我听着了平在大厅里抱怨他之前那场战斗中的遭遇,被他夸张的形容逗得直笑。

他说他原本打算上去帮助某位RAY组织成员对付白魔咒,可对方却不领情,还顺势给了他一拳,幸好他早有防备才躲过去。

“真是极限地过分啊!”

周围其他人也被他的描述逗乐,有人附和着说起自己的经历,将传说中的军火商组织形容得神乎其神。

这一帮大男人们一说起战场趣闻就精神抖擞,一个个乐在其中。我心想阿紫要是听到他们这样形容这个曾经在她手下的组织不知会作何感想,同时继续和彭格列的医疗队员们一起给其他人包扎。

近来战斗增多,伤员也越来越多,医疗部门早已人满为患。纲吉便将大厅也留出来,专门作为那些受轻伤者的急救诊疗场所。

我无事的时候就会下来跟着一起做些简单的包扎和急救工作,这段时间还真是学到了不少,搞不好回到现实世界以后若遇上特殊情况还能显摆显摆。

我为自己的想法汗颜了一把,正准备拿出消毒水为下一个伤员消毒,大厅中的笑声忽然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抬头,只见大门口走来一个穿着黑西装的黑发男人。那人面目清秀又冷冽,一双上挑的狭长凤眼对室内众人视若无睹。他目不斜视地朝楼梯走过去,经过我身边时若有似无地望了一眼,继续装作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