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爷加油,小娇妻她心动了!(6)
苏爷爷摆摆手:“那小子可比我厉害多了。”
说着苏爷爷抬头看了看四周问道:“权家那老小子怎么还没来?”
说曹操曹操到,权家老爷子带着几个小辈一起进来了,站在他旁边的正是权御。
段老凑近苏爷爷身边道:“他家这小老三是不是还没娶媳妇?”
旁边的谢老听后直摇头:“老苏家孙子都能建楼了,他家小老三还没娶媳妇。”
权御客气的和几位长辈打了招呼,一抬头就看见谢九安和段琼宇在楼上和他招手。
礼貌告别之后权御抬脚上了二楼,黑色风衣的衣摆轻轻晃动。
见他上楼,身后几位老人纷纷道:“现在的年轻人啊,都不喜欢听戏了。”
几步上楼,谢九安先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三叔你可算来了。”
段琼宇也走过来笑着和他打招呼,手里把玩着他从不离手的九节紫竹痒痒挠,权御点头示意。
三人一起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段琼宇往楼下看了一眼:“暮白那小子呢?他爷爷过生日他反而不见人。”
权御垂着的睫毛动了动,不做声。谢九安一边插了块水果塞嘴里,一边掏出手机含糊道:“我问问。”
拨通电话打开免提,电话一接通谢九安先开口道:“暮白哥,你在哪呢?”
“怎么不见你人?”
半晌那边传来轻柔软糯的声音:“他在忙。”
这下别说谢九安了,连段琼宇这一把年纪的人都面露诧异。
而权御在听见熟悉的声音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抬头对二人做了一个口型:“他妹妹。”
谢九安立刻明白过来,说话的声音都温柔了不少:“是妹妹啊,你们什么时候过来?”
电话的另一边,不待崔桑宁回答,放好东西的苏暮白已经重新回到了车上,接过电话回答:“半小时。”
挂断电话后,谢九安后知后觉道:“我还没见过暮白哥这个妹妹呢。”
段琼宇道:“你三叔见过。”
下巴一抬:“眉骨上那疤就是为那姑娘留的。”
权御淡淡瞥了段琼宇一眼:“这事私下里提就行了,别在人面前提。”
段琼宇笑道:“知道了,权队是为人民服务。”
三人懒散的坐靠在沙发上,偶尔有人过来和他们打招呼,主要还是来找谢九安的。
段琼宇笑里藏刀,权御脸上写着生人勿近,怎么看也就只有谢九安能套近乎。
视线下移,谢九安疑惑出声:“他是谁?”
两人闻声低头,看见楼下一穿着青灰色大褂长衫的老者,头发花白,下巴续着长长的胡须。
几位长辈都起身与他打招呼,随后坐在了一起。
谢九安扭头问:“我怎么没见过,你们认识吗?”
段琼宇解释道:“季如梅老先生。”
“谁?”谢九安不认识。
段琼宇不紧不慢道:“文物局的前辈,整个京都十有八九的文玩都经他手验上一验。”
“文物修复的技术更是让人叹为观止。”
段琼宇对文玩颇有研究,自然认得季老先生。
谢九安一副了然的模样:“难怪我不认识,我随我爸喜欢金项链,和文玩不熟。”
第6章 先生是长辈
权御眼皮微抬:“你还挺骄傲?”
段琼宇看着下面的老者:“不过他怎么会来?”
“我没听说过他与苏家有交情。”
权御看着下面畅谈甚欢的几位长辈,随意道:“苏家是玉石世家,钟爱文玩,与季前辈认识并不奇怪。”
两人颇为赞同的点点头,说的有道理。
又坐了一会,谢九安无聊道:“什么时候开宴?我听说这里的厨子可是暮白哥从各处搜罗来的。在京都也算首屈一指了。”
段琼宇颇为嫌弃:"六点开宴,你怎么一天到晚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谢九安正欲反驳,就听见站在一旁的几人说道:“和苏先生一起进来的女孩是谁?”
有人眼睛都看直了:“生得真漂亮。”
段琼宇和谢九安闻言看向楼下,眸中惊艳。
谢九安更是看向权御:“三叔,你这疤留的值!”
权御比所有人都早看见她,从她进门开始他就仿佛有感应一般看了过去。
六年,小姑娘稚气已脱,清雅大方,其实她真正让人惊艳的不是相貌而是地地道道的江南女子的温婉。
这样的美人现在连南方都少见更别说在京都这个地方。
天青色的旗袍到脚踝,齐腰的长发披散在背脊上,纤细的腰肢在墨发下若隐若现。
权御端起桌上的红酒轻抿一口,轻轻摇晃,视线却一直落在下面的人身上,想移开却又分外黏着,灼热又隐忍,意味不明。
旗袍的高立领遮盖住半截修长的脖颈,可隐约看见锁骨的痕迹,眸中忽然暗沉,攻击性十足。
六年来,那两颗朱砂痣仿佛印在了他的心里。
温香软玉,懵懂魅惑,而这些是否只有他一人知晓?
楼下,崔桑宁和几位长辈一一问候,苏爷爷高兴介绍:“这是我孙女。”
茶楼里每一张坐席上都有专业的茶艺师沏茶。
崔桑宁接过茶艺师手里的茶具给几位长辈奉茶。
待轮到季如梅老先生的时候,她笑的乖巧:“师父,喝茶。”
季老接过茶,语气熟稔:“怎么这么晚才来?”
崔桑宁轻柔解释:“工作室有点事,便晚了一会。”
季老点点头嘱咐道:“慢慢来,别着急。”
她的工作室才成立一年多,要忙的事情还很多。
两人的对话让大多数人看的目瞪口呆,九节紫竹痒痒挠在段琼宇指尖翻转,带着阴柔的眉眼微微上挑:“早就听说季老有一个关门弟子,只是没想到会是暮白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