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爷加油,小娇妻她心动了!(79)
让她把之前去修《醉翁先意图》的客户的联系方式发给她。
拨通刘助理的电话,轻声交谈。
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原本在睡觉的人,睁开了双眼,温柔的看着她的背影。
两年前,在上海机场,她向他奔赴而来,却目不斜视的擦肩而过冲进另一个人的怀抱。
甚至连余光都没有分给他一点。
而他却在看见她向自己跑来时,垂在身侧的手不自然握紧。
所以后来在北京的机场,他主动伸手拉住了她,让她回眸驻足。
刘助理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侧目看窗外的人。
原本一脸醉意困倦的人,在车子驶出一段距离,看不见送他下楼的人之后,睁开了眸子,一片清明。
刘助理摸了摸鼻子,我就说怎么可能会醉,他跟了权总这么多年还没见他喝醉过呢。
崔桑宁回到家,一开门进屋就看见了刚刚被他扔在换鞋凳上的丝绒盒子。
这才想起来自己手腕上的镯子,白皙的指腹轻轻抚摸。
他刚刚固执的模样在脑海里重现,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耍赖呢。
拿起凳子上的盒子,径直走到卧室的卫生间里。
挤了两泵洗手液才勉强把镯子取下来。
冲洗干净把它放回盒子里。
想起他那句让她能不能不要吃别人做的饭。
轻笑出声。
把盒子放在床上,拿了衣服去洗澡。
第70章 喜欢,愿意
洗完澡边擦头发边出来,拿起盒子走到窗户边软乎乎的地毯上盘腿坐下。
崔桑宁知道,他没那么醉。
明明知道却还是在纵容,因为她在允许更进一步。
大部分人在情感方面都是敏锐的,更何况是本就心思细腻的人。
因为这份敏锐,有的人揣着明白装糊涂,享受着成年人之间的酒色暧昧,极致拉扯。
有的人快刀斩乱麻,始终如一的等待着世间唯一契合的灵魂。
然后在遇见那个人的时候,又纵容着清醒沉沦。
看向窗外,眼底盛着柔和浅笑,她想问他,是不是没追过女孩子。
不然怎么这么笨呢?
笨拙的理由,笨拙的吃醋,笨拙的不安胆怯。
她还以为他这样的人做什么都是胸有成竹的呢。
后知后觉的猜测,他修那幅《月夜野林图》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他父亲还是为了自己。
脑袋贴在窗户,外面秋风瑟瑟,屋内却因为暖气暖洋洋的。
白色宽松的圆领毛衣因为她的动作从一侧肩头滑落,露出一侧玉如意一样的锁骨。
还有一颗小巧的让人魂牵梦绕的朱砂痣。
在玻璃上轻呵出一口热气,瞬间就布满了白雾。
手指在上面轻轻写下他的名字。
安静的屋子里,响起了轻柔的声音,月色洒入窗户,像情人之间的呢喃:“我外公说女孩子要矜持。
“所以三叔,你要先说喜欢我,我才能说我愿意啊。”
…………
权御去国外出差好多天。
江献南放学回家,一打开车门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屋里,站在玄关处一边换鞋一边嘚瑟:“只要我跑的快,这妖风就追不上我。”
嘴里抱怨:“为什么还不放假?这破学我是一天也不想上了。”
她一抬头就看见消失了好几天的权御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江献南惊喜道:“舅舅,你回来了!那你怎么不去接我?”
权御还没说话,张婶先替他解释了:“先生也刚刚才回来呢。”
“你们前后脚的功夫。”
江献南闻言,跑到沙发上坐下,凑过去问道:“才回来?不是早上的飞机吗?”
“不接我就算了,桑宁姐呢?”
权御才道:“早上的飞机,直接去公司了。”
有几个产业负责人来汇报工作,走不开。
想起什么,权御问江献南:“司机送桑桑回去了吗?”
他吩咐过,他不在的时候让接送江献南的司机要把崔桑宁送回去。
江献南摇头:“今天没有。”
权御侧目,微微皱眉,无声询问
江献南解释道:“有人来接她。”
说着激动起来:“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重点是来接她的是一个女的!”
拽住权御的衣服:“舅舅,太帅了!”
“全然一副女精英的气质,长的又漂亮,绝了!”
“我听见桑宁姐叫她姐姐。”
姐姐?权御微微挑眉。
宋家独女。
江献南继续惊叹:“果然,优秀的人的身边总是卧虎又藏龙。”
权御站起身,平静道:“周六你暮白哥约吃饭。”
说完转身上楼。
江献南冲着他的背影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另一边,商务车停在了饭店门口,穿着一件棕色中古貂大衣,留着利落短发的女人从车上下来,细长的鞋跟先落在地上。
大衣摆到脚踝的位置,只露出下面的黑色尖头高跟鞋,领口和袖子都是加厚的貂毛。
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神色平静淡漠,眼睛不大,所过之处却自然流露出睥睨的姿态,散发着无形的力量,压制着所有人的内心。
周身流露出来的气质和底蕴,是发自骨子里的淡定和雍容,让人在她面前不自主的打起十二分精神。
她像极了古时掌管世家大族的当家主母,不威自怒。
崔桑宁从车上下来,亲密的挽住她的胳膊。
两人一起走进饭店,里面立刻有人迎出来。
客气道:“宋总,里面请。”
进了包间,宋守霜把大衣脱下来挂在架子上,然后自然的接过崔桑宁手里的大衣帮她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