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贵女娇,将军不经撩(554)
康向梁看向任暖暖,戏谑地问:“怎么罚都行?当真?”
任暖暖心头升起一起希望,康向梁若是在床上罚她最好了,便娇羞地点了点头。
康向梁走到桌案前,提起一个水壶,递给任暖暖,冷着脸道:“你跪下,一直举着这个水壶。”
任暖暖乖巧地跪下,将水壶高高举起。
瓷壶里面装满了茶水,比想象中重了一些。任暖暖怯生生地问:“公子,我要举多久?”
康向梁白她一眼:“我让你歇的时候你才能歇。”
说完,康向梁就走到桌案前看起书来。
时间一长,水壶变得好像有千斤重,任暖暖的胳膊酸疼得厉害。她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终于,她支撑不住了,水壶啪一下摔落到地上,碎得七零八落,茶水也洒了一地。
康向梁皱眉道:“粗笨的东西!连拿个茶壶都拿不好,扰了小爷读书!”
任暖暖连连求饶。
康向梁按了按眉心,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不跪碎片,要不挨鞭子,你自己选吧。”
任暖暖眼里含着泪,希望能勾起康向梁的柔情,康向梁冷着脸,无动于衷。
任暖暖迟疑了一会儿,才哽咽道:“公子,您还是打我鞭子吧。”
任暖暖想着,康向梁打她鞭子的时候,她喊痛的声音婉转娇媚一些,不失也是一种调情的方式。
康向梁瞥了门口处站着的孙妈妈一眼:“你过来,打她鞭子。”
孙妈妈应了一声,从墙上取下康向梁练功用的鞭子,朝任暖暖说了句得罪了,便向她身上打来。
任暖暖婉转悠长地呻吟了一声。
这声音使得康向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康向梁嫌弃地说:“孙妈妈,带她出去打!”
两个丫鬟上前来架着任暖暖,将她拖了出去。
任暖暖只柔声求饶,并不泼辣地叫喊,她暗自想,总有能打动康向梁的那一日。
任暖暖挨了五十鞭,衣裳都被打破了,身上一道一道全都是伤,只有手和脸完好无损。
她忍着疼,艰难地走到康向梁跟前,跪下哽咽道:“公子,我已经挨过鞭子了。我知错了。您就消消气吧,好不好?”
任暖暖眼泪汪汪,声音娇滴滴的,语气带了三分撒娇。
康向梁冷哼一声,看向任暖暖:“这才哪儿到哪儿?今日,在外院,我告诉过你,你若是执迷不悔,一定要进我们文信伯府,就要做好被小爷整治报复的心理准备。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就好好受着吧。”
第497章 癞蛤蟆一样
任暖暖哭泣道:“我……我是因为太喜欢公子了,才会出此下策。爱有什么罪呢?”
康向梁越发恼怒了,啐了任暖暖一下,说:“你闭嘴!你该自称奴婢。”
任暖暖垂首:“奴婢知道了。”
康向梁唤了孙妈妈过来,吩咐道:“这个新来的奴婢不懂规矩,你好好调教调教她。”
孙妈妈行礼:“是。”
康向梁走到书架前,拿出一个戒尺,递给孙妈妈,说:“拿出你管教奴婢的手段来。”
孙妈妈明白了康向梁的意思。
任暖暖看着戒尺,眼中露出一丝恐惧,她忍不住说:“我毕竟不是卖身到康府来的……”
康向梁嘲讽地看着她,说:“是,你和买来的奴婢不同。”
任暖暖心头一松。
谁料,康向梁接着说:“所以,对你要比对旁的奴婢要求更严格。”
任暖暖神色一滞。
康向梁不屑地看了任暖暖一眼:“想当小爷的女人,哪儿那么容易?!”
任暖暖紧紧攥着手,默默告诫自己要忍。
总不能前功尽弃!
孙妈妈看了任暖暖一眼,冷声道:“任姑娘,你今日就先练习做针线的功夫吧。”
任暖暖只得起身,跟了孙妈妈来到一旁。
孙妈妈给她针线顶针,又给她一个纳到一半的鞋底,然后坐在旁边,看着任暖暖做针线活。
任暖暖在自家哪里干过这些?
而且,鞋底很厚实,针线要穿过去并不容易,她用不惯顶针,一会儿功夫,就被针扎了十来下。
孙妈妈脸色越来越沉,任暖暖一着急,针断在了鞋底里。
孙妈妈站起身,虎着脸道:“伸手。”
任暖暖身子往后缩了缩:“孙妈妈,我又没有偷懒,只是不擅长女红……”
孙妈妈瞪眼:“‘我’什么‘我’,公子不是说了让你自称奴婢吗?只改不了口这一点,你就该打。你说说,你到现在毁了几根针了?粗手笨脚,怎么不该受罚?!”
孙妈妈拽住任暖暖的胳膊,强行掰开她的手,啪啪打起来。
任暖暖又疼又屈辱,任氏对她娇生惯养,她哪里受过这种罪?!
孙妈妈打了二十下,停了下来。
任暖暖疼得钻心,含泪问:“孙妈妈,我能不能休息一会儿?”
孙妈妈摇头:“不能!今天这个鞋底子纳不完,你就不要睡觉了。”
任暖暖只能接着纳鞋底子,可她手疼之下,更拿不稳针,手下越来越没章法,一会儿便挨一顿戒尺。
她抽抽搭搭直到天亮也没能做好这个鞋底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康向梁起床,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剑,吃了朝食,便要进宫当差。
任暖暖正在屋檐下跪着擦地,见康向梁经过,她膝行过来搂康向梁的腿。
康向梁挥起一脚,将任暖暖踢到了院子里。
任暖暖顾不得疼,哭道:“公子,奴婢昨日便挨了窝心脚,又劳累到现在,奴婢一夜未睡,再这样下去,奴婢的命就能没了。求公子怜惜奴婢,留奴婢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