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疯了!顾先生宠妻一掷千亿(126)
他得意忘形,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顾砚辞越听脸越黑,浑身血液因愤怒而喧嚣沸腾,一身肌肉紧绷如铁。
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阴戾骇人气场,林浅胆战心惊。
万一他搂不住火,下死手暴打傅安辰,怕是要闹出人命。
她挽住顾砚辞手臂,拖着他往外走,“大晚上的,在医院里吵吵,影响其他病人休息。咱俩换个地方好好说。”
顾砚辞神色微凛,呵呵,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的意思是,放过傅安辰。
她怕傅安辰挨他打,好生维护他。
顾砚辞本想甩开林浅,看见她挽住自己胳膊的手臂,他心思一转。
他顺势搂住林浅细腰,语气暧昧调笑说:“是的呢,大晚上的,跟他吵吵闹闹浪费时间。咱不浪费时间,咱共度二人世界去。”
当着傅安辰的面,他低头啄吻林浅右脸,又揽着她走出病房。
“唉,你们……”傅安辰挣扎着下床,视图拉住林浅,他方才走到门边,顾砚辞“砰”地一声碰上病房门,将他锁在屋子里。
屋外,顾砚辞松开紧揽在林浅腰间的右手臂,林浅同一时间放开他。
俩人从姿态亲密,疏远成形同陌路。
林浅加快脚步,一语不发往前走,拉开俩人距离。
顾砚辞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冷言冷语问:“就那么护着他?”
林浅言简意赅说:“不管怎么说,是他救了我。”
顾砚辞冷幽幽提醒,“你是不是忘了,祸是他闯的。”
林浅据实回击,“也是你闯的,你不秀恩爱不炒CP,哪会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
顾砚辞咬牙,听她意思,她在责怪他。
他开口,既是提醒,更是警告:“你现在该明白了,世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以后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你心里最好有点数。”
林浅眼眸半眯,神色凄楚谩笑,“顾太太,被宠妻狂魔爱着的顾太太,看似风光无限的身份,当事人只有心酸无奈。可怜的顾太太,甚至没有跟异性朋友来往的基本自由。”
听话听重点,顾砚辞抓住她最后那句话。质问她,“怎么着?你还要跟他来来往往?”
知道他介意自己跟傅安辰来往,林浅偏生要挑衅他,“不行吗?他因为救我身受重伤,于情于理,我都该照料他,照料到他伤愈出院那天!”
“在床上照料?”顾砚辞想起傅安辰那副满脸绯红,额头冒汗的惬意姿态,他气不打一处来,醋海掀起滔天巨浪,“那小身板,瘦的跟竹竿似的。从开始到结束,他吃了几瓶子药?”
“我……”林浅本想说“我和他没那样”,话到嘴边,她改口,“他瘦是瘦,有肌肉,他不需要吃药。而且……”
她刻意停顿,故作陶醉地说:“他经验多,花样多,更能满足我。”
她话音刚落,顾砚辞按住她肩膀,五指收拢,力度强悍,几乎捏碎她肩头。
“放开,疼!”林浅推搡他手臂,他右手一捞抱起她,疾步走出医院,来到停车场,拉开劳斯莱斯车门,像丢麻袋似的丢出她。
第105章 让她告诉你她是谁
林浅前额磕碰到中央扶手,额头碰撞出一小块淤青。
她坐起身子,顾砚辞已发动劳斯莱斯,在灯火通明街头急驶。
车子行驶到一处僻静路段,顾砚辞打开车门,抱住林浅,放到车前引擎盖上,双手一动撕裂她裙摆。
“哗啦——”裙摆碎裂声入耳,冷飕飕凉意袭来,林浅收起腿,身子往上缩,牙齿打颤喊:“顾砚辞,你别在外边胡来。”
顾砚辞捏住她脚腕,将她拉到身前,神色阴郁说:“更胡来的事儿你都做了,街边荒唐一次又何妨?”
不等林浅答话,他掀起她破碎裙摆,再单手解开皮带扣……
林浅双眼大睁,盯着黑黝黝苍穹,紧咬下唇,避免自己发出靡靡之音。
她紧张且忐忑,害怕吵醒附近住户,害怕外人察觉异样,来这一看究竟。
还好,直到结束,周围依旧是静谧安然。
看顾砚辞系上衣扣,林浅以为,一切已结束,然而……
在附近找了个酒店,一进屋,顾砚辞不由分说将她按在墙上……
再结束,林浅腿脚虚浮,站都站不稳。
顾砚辞推倒她,再接再厉。
林浅扭头,她看见,他挺鼻薄唇俊颜紧绷,那双狭长凤眸,眼尾晕染浅淡暗红,眼底深处乍现破碎星芒,明显流露心碎神伤悲凉。
错觉,一定是错觉。
他不爱她,她出轨,占有欲极强的他,只会愤怒,绝不会心碎。
许久之后,云歇雨收。
一结束,顾砚辞没像以前那样,抱着林浅软语温存。
他放开林浅,坐进沙发,两条笔直通透长腿前伸,仰头盯着天花板,静默无语沉思。
林浅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淋浴间,她刚刚拧开莲蓬头,顾砚辞推门而入。
他骨节分明十指,掐住林浅细腰,意图不言而喻。
还……还来!
林浅双手攀附墙壁,稳住重心,断断续续说:“我出轨了,我不干,不净,你不,介意?”
“介意,”顾砚辞腾出一只手,拧住她下颔,语气凉薄无温,“一想到你在他床上婉转承欢,我恨不得化身家暴男,天天打你。”
林浅惶惑,顾砚辞又加了一句,“放心,我不是家暴男,我不打你,我以**方式泄愤。”
他低头,温度尽失嘴唇贴住林浅肩头,落下冷吻,冷声宣称,“今后,没有夫妻恩爱,每一次翻云覆雨,都是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