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疯了!顾先生宠妻一掷千亿(222)
知道他处在爆发边缘,林浅本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原则,刻意火上浇油,“好浪漫啊,糟糕,是那种感觉,心动的感觉。”
她说出“心动”二字,顾砚辞的右手紧握成拳,狠狠砸中仪表台,紧咬后槽牙,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闭嘴!”
“闭不上,人长嘴就是为了说话。”一心想气死他,林浅娇滴滴恳求,“顾总,君子有成人之美,看着他真心喜欢我,看在我怦然心动的份上,你就放手,成全我和他。我这辈子都感激你,今生报答不了你的大恩大德,下辈子当牛做马报复你,不不,报答你。”
顾砚辞紧锁的眉峰剧烈跳跃,手背上的青筋明显膨胀,上下两排牙齿摩擦发出的“咯咯”声清晰可闻。
他语调里夹杂着毁天灭地的怒气,沉声告诫:“林浅,我的忍耐力有限,你适可而止。”
此时,广场上亮光闪耀,是喷溅烟花喷发出流光溢彩。
几个西装革履,打扮的犹如伴郎的年轻男人,走到宾利车前,拉车门,诚邀林浅下车,“小姐,请下车,你的傅先生,在花架下等你。”
车门被顾砚辞紧锁着,他们左拉右拉,车门纹丝不动。
再说傅安辰,他左等右等等不到林浅,心急之下,抱着礼盒就冲到宾利车前,隔着车窗怒骂,“老东西,你把车门打开!你耽误了我精心策划的表白仪式,我跟你没完!”
顾砚辞无视他威胁,目露轻蔑盯着他,“就你,跟我没完?小子,你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你大概是忘了,我想捏死你,像捏死小蚂蚁那般容易。”
傅安辰咧嘴,得瑟叫嚣,“莫欺少年穷,我现在不如你,不代表这辈子都不如你。你等着,再过两三年,我一定超越你,叫你跪在我脚下喊爷爷。”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消防车发出的尖锐鸣笛声。
顾砚辞眉峰舒展,似笑非笑调侃,“傅公子,你听,国家爸爸派消防员来了,请做好接受消防员教育的准备。”
说话之间,消防车疾驶而来。
全副武装的消防员,拎着水枪下车,对准广场上正在“滋啦滋啦”喷溅的烟花,喷发出汹涌水流。
转眼之间,烟花被高压水流悉数浇灭,拱形花架受水流冲击轰然倒塌,后方的玫瑰花墙更是掉落下大量的花瓣花朵,铺陈一地残花。
原本非常浪漫的表白现场,转瞬间一片狼藉,满地的破败花瓣混合着四下流淌的污水,浑然是大型垃圾场。
傅安辰气不打一出来,他一拳砸向宾利车的车窗,气急败坏地喊:“姓顾的,是不是你把他们叫来的?”
顾砚辞不理他,某消防员一脸严肃地拉住他,问他:“那些烟花都是你放的?你知不知道,城市之内严禁燃放烟花爆竹?这四周都是树木,稍微远点的地方还有民房。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引发火灾,会引起怎样严重的后果?”
“这……”
傅安辰张口结舌,不知怎么回答为好。
老奸巨猾的顾砚辞,得瑟挑眉,挥了挥手,做了个再见的手势说:“小家伙,耐心的,规规矩矩的,老实巴交的接受防火教育,我先走一步,再见。”
他驾车离去,傅安辰冲着他车子后方一闪一烁的尾灯,跺着脚破口大骂:“你奶奶个腿的!”
第186章 他让我心动,你让我心痛
这么一番闹腾,回到湖景别墅,已近深夜。
别墅大门口,林浅下车,顾砚辞隔着车窗问她,“我能进去吗?”
林浅撩了撩头发,生硬拒绝他:“我跟我闺蜜住一间屋,睡一张床,进屋之后,你睡哪里?睡床底?”
她拒绝自己,在顾砚辞意料之中。
顾砚辞不再强求,僵硬挤笑,“晚安。”
他轻易退场,不符合他一贯做法,林浅心生疑惑,第六感提醒她:此事不简单。
简单洗漱过后,鹿菀和林浅同时间钻进被窝。
似睡非睡之际,窗外露台上爆发出尖锐刺耳的昆虫鸣叫声。
分贝高亢,震耳欲聋,搅扰俩人好梦。
听声音,应该是蟋蟀在不知疲倦的鸣叫。
“烦死了!”鹿菀从床上坐起来,揉着眼睛喊,“这都大冬天了,蟋蟀应该冬眠了啊,为什么它还叽叽叽叽的叫个不停。”
林浅双手捂着耳朵,寻思着说,“兴许是此地气候温暖,昆虫都改变习性,不再冬眠!”
“啊啊啊啊!”鹿菀崩溃,“它不冬眠,我要睡觉啊。叫叫叫叫叫!声音那么大,叫我怎么睡得着!”
她掀开被子跳下床,踩着拖鞋走向露台,“不行,我要灭了它。”
林浅也被蟋蟀吵的心烦,她跟随鹿菀来到露台上,循声仔细寻找。
那只可恶的蟋蟀,大概是听闻到脚步声,它骤然止声,四周顿时一片寂静。
鹿菀跺脚,冲着露台上的一盆盆鲜花喊,“嘿,你倒是叫唤啊!”
她喊了几声,蟋蟀一声不吭。
“可算是老实了!”鹿菀打了个哈欠,拉着林浅回屋。
安静不过三秒钟,她们一进屋,蟋蟀复又高声鸣叫,那尖锐声响,犹如铁锯在两人的耳膜里来回切割,折磨她俩的耳朵,更折磨她俩的中枢神经。
鹿菀崩溃:“要命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蟋蟀这么讨厌的生物啊!我宣布,苍蝇蚊子蟑螂臭虫靠边站,蟋蟀才是一等一讨厌!”
她返回露台寻找蟋蟀,好嘛,历史重演,一靠近,蟋蟀悄无声息。她一走,蟋蟀大喊大叫。
鹿菀火冒三丈,接连摔碎好几个花盆。
蟋蟀不在花盆里,不知道躲在哪里。鹿菀一转身,叽叽叽叽鸣叫声再一次响彻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