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疯了!顾先生宠妻一掷千亿(229)
对面亮着绿灯,本是安全通行的时刻,却有一辆跑车,无视交通规则闯红灯,冲着林浅飞驰而来。
车祸即将发生,顾砚辞冲口而出喊出两个字:“浅浅!”
他喊话同时,迅速解下系在脖子上的领带,丢向那个开跑车的车主。
他丢出去的领带,成功干扰车主的视线。
但见跑车的方向盘,在车主手里一百八十度扭转,跑车自林浅身旁擦身而过,附带着尖锐喇叭声和车轮摩擦声,撞到十字口中心的石墩上。
跑车的车灯,碰撞成支离破碎的碎片,稀里哗啦的掉落一地。
车主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看他一身名贵的装扮,绝壁是个富二代。
他跳下跑车,嘴里喷发着浓郁酒气,指着林浅破口大骂,“喂,你怎么走路的?走路不看路吗?”
林浅正要反驳他,顾砚辞疾步上前,怒斥富二代,“她按交通规则走路,你酒后驾车还闯红灯,你还有理了?”
富二代狂妄叫嚣:“这世上,谁有钱权谁有理。在我面前,你们都是夹尾巴狗。”
他醉眼迷离的眼眸,肆无忌惮的打量林浅,突然间话锋一转,“挺漂亮啊,看在你比一般女人漂亮的份上,我网开一面啊,今晚你陪我,我啊,放过你……”
酒壮人胆外加见色起意,富二代伸手,意欲揪扯住林浅的衣襟,拉她入怀,在大街上公然轻薄她。
“瞎了你的狗眼!”顾砚辞挡在林浅身前,抬腿一踢,干净利落地踹倒富二代,“睁大眼睛看看,她是谁?我又是谁!”
富二代倒地,后脑勺磕碰到坚硬非常的水泥台阶。
脑袋被磕破的同时,他稍稍清醒了些。
“我管你是谁,在这个世界上,敢和我叫板的人还没出生……”
他叫嚣半句,认出眼前男人是商界巨擘顾砚辞,突然间住口。
下一秒,他用实际表现演绎“翻脸比翻书还快”。
“原来是你啊!”富二代满脸堆笑,解释说:“多喝了几杯酒,脑子糊涂了,一时之间没认出你,不小心冒犯你,我的错,我该死。还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我过多计较。”
顾砚辞没心思和他掰扯,他吼了一句滚,富二代忙不迭离去。
“浅浅,”顾砚辞转身,单手托起林浅的下颔,化身爹系老公告诫她,“跟我回家,今天,胡吃海喝的人太多太多,你这样漫无目的乱跑,兴许又要碰到酒后驾车,无视交通规则的车主。”
林浅抬头,自嘲苦笑,“春节,万事如意的春节,我却是万事不顺心,心里烦想散步散散心,还遇到奇葩司机。”
她走到路边长椅上坐下,盯着车辆川流不息的街道发呆,面无表情地说:“你回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顾砚辞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心情糟糕到极点。
丢下她不管不顾,一个人回家,他放心不下。
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林浅只穿了一件烟灰色旗袍的单薄身躯上,在她身旁坐下,温声说:“我不说话,不打扰你,就坐在你身边陪着你,你尽管安安静静发呆。”
今夜满大街欢天喜地,气温有些低,仅有十多度。
林浅裹紧黑西装外套抵御严寒,目光越过车流滚滚的大街,目视远方。
似是若有所思,实际上,她心思放空,内心一无所想。
第192章 丧尽天良
绿化带上,不时有三五成群的行人,有说有笑的走过。
以年纪轻轻的小情侣居多,或是勾肩搭背,或是你追我赶。
盯着他们,林浅心思荡漾。
他们多幸福啊!
平平淡淡的幸福。
他们之间,应该没有天天作妖吃醋的小姑子,没有识人不清的糊涂婆婆。
林浅双手插进西装衣兜,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顾砚辞听,说出一句,“你若是言而有信的话,再过二十多天,我就解脱了。”
她含糊其辞,并没有具体说明,顾砚辞听得出,她说的是“三个月期限”,即将到期。
顾砚辞嘴角下压,千百句挽留之语压抑在唇齿间,没法宣之于口。
他知道,今日的林浅,比之前更想离开他。
“到时候再说,”他搪塞而过,岔开话题问,“很晚了,要回家吗?”
林浅仰头,盯着新月漂浮的黯淡天幕,缓缓说道:“不回去。”
就说了三个字,她闭嘴不言。
顾砚辞亦是沉默以对,俩人在路边长椅上静坐,任由时间一分一秒的缓慢流逝。
深夜,远处广场上,传来渺远苍茫的钟声,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倒数声:“十,九,八……三,二,一,新年快乐!”
新一年的钟声敲响,除夕之夜已过。
此时,是新的一年,是大年初一。
“新年快乐!”顾砚辞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拼接版超长红包,拉成一条半米多长的长条红包,“顾太太,收下这份压岁钱,今年万事大吉。”
新春佳节,长辈给小辈发压岁(祟)钱,是华夏民族千年来的古老传统。
说出来别人可能不信,从小到大,林浅从没收过压岁钱。
每年春节,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吴婧婧从各个长辈手里,收压岁钱收到手软。
而她,连个面值一分的钢蹦都没有,充其量能拿着捡来的空红包过过眼瘾。
今夜,顾砚辞送上的压岁钱,是她这辈子收到的第一份压岁钱。
她看了看红包的数量,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五个。
她抬眸,明知故问,“二十五个红包,有何含义?”
顾砚辞叠起红包,双手递上,说明原因,“弥补你之前没收过红包的亏欠,我没法逆转时光,改变你人生轨迹,只能尽我所能,弥补你过去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