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疯了!顾先生宠妻一掷千亿(251)
漫漫长吻,无休无止……
期间,林浅无数次几近窒息,顾砚辞总在恰到好处时机放过她,在她得以缓过劲时,再次献上令她喘不过气来的长吻……
窗外暮色四合,天花板上的吸顶灯自动点亮,顾砚辞心满意足地松开双臂,长舒一口气说:“人间幸福。”
长时间被他抱着,此刻他乍然松手,空虚冷清感,自四面八方包裹住林浅。
她身子更比意识快,一下扑进顾砚辞怀里,拨开他的双臂搂住自己。
顾砚辞再度搂紧她,温醇低笑,“喜欢被我抱着?松开后难以适应?”
林浅纠结着要不要实话实说,顾砚辞看穿她将说未说心思,“咱俩一样,我好想全天候抱着你。”
他抱着林浅翻身,健壮身躯压制着她,黑眸直视她的双眼,“盯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爱我。”
林浅凝视着上方近在迟尺,清隽风发的帅气容颜,心思百转千回。
爱他吗?有一些吧!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近来,他的所作所为,或多或少打动她。
尤其是……
飞机上,她作个不停,全程没事找事胡闹,各种抱怨各种指责,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无理取闹。
顾砚辞却怀着十二万分的耐心哄她逗她,被她骂的灰头土脸,他始终言笑晏晏盯着她。
偶尔骂她一句“小作精”,神态语气却是宠溺的不行,眼底的温柔似要溢出眼眶。
若不是爱到极致,怎会纵容至此。
“顾砚辞,我……”
就说了个开头,林浅心尖一凉,顾瑾瑜那张得意洋洋的嘴脸,恰到好处浮现在她眼前。
曾经的一切,化作幻灯片,在林浅脑海里交替闪现。
过不去的!刻骨铭心的伤痛,似附骨之蛆,一辈子记忆犹新。
见她嘴角浮漾的迷醉浅笑逐渐隐没,顾砚辞心头被恐惧填满。
他按压林浅的嘴角,强行按压出笑容,声线颤抖着喊:“浅浅,别这样,别打击我!”
林浅侧头,心下自思:他害怕啊,怕她说出“我不爱你”。
好吧,他不想听的话,她不说。
他想听的话……
有些话可以说,骗就骗呗。
若他端正态度,维持现状,不像以前那般偏袒顾瑾瑜,她的谎话终有一天变成真话。
若是历史重演,对不起,她会第一时间,让他体验痛失所爱的痛苦滋味。
演戏要演全套,林浅推开顾砚辞,坐起身子,巧笑嫣然说:“我不习惯于用语言表达感情,更倾向于文字书写。”
她拉开抽屉,取出一支精致华贵的派克18K金笔,夹在指间说:“看好了,我写给你看。”
顾砚辞坐正身子,拭目以待盯着她。
金笔坚硬笔尖在白纸上快速移动,一个个飘逸灵秀的艺术字,于笔尖接连乍现: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
目睹那一个个字迹,顾砚辞目光呆滞。
这是一首《菩萨蛮》格式的旧诗词,较为小众,不像“曾经沧海难为水”那样烂大街。
因其小众,引用者不多。看她书写,顾砚辞倏然想起,那年那月那个她,亦是用这首诗词,表达海枯石烂式承诺……
第211章 贪得无厌
写出最后一句“且待三更见日头”,林浅放下金笔,三下两下将纸张折叠成唯美漂亮的玫瑰千纸鹤,塞进顾砚辞心口前的衣袋,说道:“诗词传情,比言语说爱更有意义。”
顾砚辞差点冲口而出,说出当年往事。
话到嘴边,他及时咽住。
不可说,万万不可说。
林浅最是介意他那位白月光,如今他提起,她生气,他哄都哄不好。
顾砚辞顺势扣住林浅的手指,垂眸盯着她,语气郑重,一字一顿说:“我,当,真,了!希,望顾,太,太,说,到,做,到。”
林浅扬起细密微翘的羽睫,清滟桃花眸里星光流转,粉润水嫩的唇瓣噙着一缕淡笑,话里有话地说:“我能不能做到,取决于你。”
……
翌日,习惯于睡懒觉的林浅,睡到上午十点才起床。
吃过早餐,她陪同顾砚辞来到悬挂着“岚盛集团”四个大字的摩天大楼下,乘坐电梯抵达位于顶楼的总裁专属会客室。
身穿职业装的女秘书,送上热茶,微笑着说道:“二位稍等片刻,苏总结束会议之后,立马过来。”
顾砚辞颔首:“知道了。”
秘书离去,林浅信手拿起丢在桌子上的企业内刊。
内刊封面上,印着姿容风姿绰约的女强人的半身照。
她身穿俏丽明净的黑白正装,耳畔脖颈装饰着高奢款大牌珠宝,气场冷艳,十足的职场大姐大模样。
很眼熟的一张脸,她是……
林浅尚未想起她是何许人也,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由远而近。
那位女强人步入室内,顾砚辞随之起身,不卑不亢招呼:“苏总。”
苏总露出职业化微笑,同他俩打招呼,“顾总好,林小姐好。”
看见她本人,林浅倏然间想起,这个女人,是她去年在江洲举办的某次车友会上,见过的苏岚。
当时,她应顾砚辞要求,用艾灸手法,给她儿子治病,并给她儿子开具了好几个食疗药方……
今天,顾砚辞又带自己来面见她,原因为何?也是为了治病而来吗?
林浅正打算一问究竟,顾砚辞先她一步开口,“我听说,向来爱美的苏总,因体态日渐丰腴,烦恼的不行,为减肥之事苦恼万分。”
林浅定睛一看,确实是,较上次见面相比,苏岚的身子,已丰润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