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疯了!顾先生宠妻一掷千亿(526)
服装中规中矩,竖条衬衣,九分裤,运动鞋,简朴的像个勤恳工作的打工人。
他的右脸上,林浅拿匕首划下的伤痕,经缝合已结痂,形成一条七八厘米长的深红色印记,显眼且触目惊心。
走进阳光照耀的大厅,傅安辰一眼看到站在玻璃长窗前的林浅。
她高贵端方,绝艳惊人,似公主更像女王。
林浅盛装打扮的模样,傅安辰第一次亲眼见到。
她很美,他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描绘她多美多惊艳。
很想近距离欣赏她,傅安辰加快脚步。
就走了几步,保镖拉住他,客气而疏离地告诫他:“傅先生,不该去的地方,你别去。”
已脱胎换骨,傅安辰不是以前那个吊儿郎当的傅安辰。
他知趣止步,静默无言地看着前方。
林浅距离他,不过十几米。
近若咫尺,远若天涯。
傅安辰知道,他跨不过横亘在他和林浅之间的距离。他和她,早已化友为敌。
傅安辰眼光一转,看到顾砚辞。
那个身穿光洁西装,笔挺西裤的男人,目不斜视,盯着他的小娇妻。
他的眉间眼底荡涤深情,眼里只有她,再无其它。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傅安辰从顾砚辞眼里,看到“爱”字。
傅安辰心境苦涩,他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比不上顾砚辞。
顾砚辞爱林浅,他的爱纯粹深切,不掺杂任何杂质。
比自己那份算计多余感情的爱,高尚千万倍。
傅安辰神色微动,脸颊上的肌肉随之抽动。
伤痕隐隐作痛,再一次提醒他,他与林浅,已形同陌路。
镜头闪光,一张张婚纱照定格。
像是想进一步刺伤傅安辰,顾砚辞牵着林浅,走到铺陈红毯的燕尾楼梯前。
他牵着林浅,走到楼梯中央,双手搂抱住林浅的细腰。
林浅身体后仰,一只手扶着楼梯栏杆,稳住重心。
顾砚辞俯下头亲吻她,薄唇轻轻贴住她涂抹唇膏的下唇。
摄影师正要拍照,顾砚辞忽地扭头,冲着某个保镖低语几句。
那保镖跑到傅安辰身边,问他:“顾总觉得那个姿态不太好,他想另换一个更亲密,更亲近的姿态,叫你给点建议,你给的建议若不错,他一定采纳。”
傅安辰:“……”
他按压住胸腔内盘旋起伏的隐痛,唇瓣机械张合,“挺好,我觉得,那样的姿态,挺好。”
保镖回到顾砚辞身边,转述傅安辰所言。
顾砚辞丧尽天良,他明知傅安辰心碎神伤,一颗心碎成饺子馅,他偏偏要肆意挥洒盐粒。
他拉起林浅垂在身侧的右手,按到自己的左胸口,淡声说:“告诉他,拍完室内还要拍外景,带他出去,叫他把喷泉前边的空地打扫干净。”
“嘶!”林浅咬唇,弯唇一笑,“顾砚辞,你杀人还诛心,根本是个刽子手。”
“说得好!”顾砚辞贴近她,张开嘴,含住她的唇瓣,轻轻一咬,“没错,我就是心狠手辣,在商场上狠,在情场上,更狠。”
拍完室内再拍室外,等所有的婚纱照拍完,又到傍晚。
古堡宴会厅,灯火通明。
顾砚辞和林浅挤在同一张沙发里,林浅抱着抱枕,合眼闭目养神。
顾砚辞右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姿态随意,语调闲散,“你要移民,移到哪里?”
“A国,”傅安辰说出国名,加以强调,“那是距离华夏国最遥远的国家,去了那里,我望穿秋水也望不到她。”
林浅睁眼,故意刺他,“提我干嘛?你移民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傅安辰抿唇不言,默默打量她。
最后一次看她,他一走,她的容颜,他再也见不到。
他长时间盯着林浅,顾砚辞扭动放在桌上,插着一大束假花的花瓶。
假花的枝桠挡住林浅,傅安辰能看见的,唯有一朵朵塑料花。
“与你有关,”他隔着假花,徐徐诉说:“留在国内,我总想见你一面。可我知道,你讨厌我,见到我,要么恶语相向,要么动刀子。我没法面对仇视我的你,只好远走高飞,去到A国。”
他说话,情潮起伏,字字句句涌动感情。
明知此时不是适宜表白的时刻,可他情难自禁,一心想将一腔深情宣之于口。让林浅知道,他利用她不假,爱她也是真的爱。
没心没肺的林浅,不为所动。
比起傅安辰何去何从,她更关注傅父傅母。
若傅父傅母,得知傅安凌死于空难之事,与她息息相关,他们心生报复,那她需警惕、需提防的敌人,又多两个。
林浅身子坐正,目光穿透假花,放慢语速问:“你爸你妈呢?他们是随你移民?还是留在国内?”
第445章 怕你因爱生恨
傅安辰神思游离,林浅问他的话,他浑然未闻。
那一束枝繁叶茂的假花,严严实实地遮挡住林浅的上半身。
傅安辰再怎么看,能看到的,仅有些许发丝,仅有衣服边缘。
他打算换个能看见她的位置,刚刚起身,站在他身边的保镖按住他的肩膀,迫使他坐下,“好好坐在这里,别乱动,哪里都别去。”
傅安辰正襟危坐,垂眸向下看。
从桌子下边,他看见裹在半透明肉色丝袜里的纤细小腿,闪烁着莹润光泽的裸色侧空高跟鞋。
林浅问他,他迟迟不答,眼睛东看西看,顾砚辞不耐,代林浅再问一遍:“说啊,你爸妈是留在国内,还是随你移民?你哥因何而死,他们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