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疯了!顾先生宠妻一掷千亿(539)
高志豪拿起茶壶,往茶杯里倒茶。
倒满茶杯,他端起茶杯往前一泼,茶水不偏不倚,泼到袁自成腿间,“剪了他的那玩意儿,当着他的面,将他的那玩意剁碎,再让他就着狗食慢慢吃。”
“啊!”袁自成身子一晃,跌倒在地,边咳边哀求,“别啊!咳咳咳,高老爷子,饶过我吧,咳咳咳,我这么大岁数了,咳咳咳咳,禁不起那种羞辱。”
高志豪丢下茶杯,转动佛珠,阴着一张脸,“你岁数大又如何?我搞死搞残的老头子多了去,自我年轻时代起,就没对老年人心软过。”
袁自成心里“咯噔”一下,神思恍惚,四肢阵阵发凉。
高志豪叫来亲信,亲信进屋,高志豪瞥了瞥瘫在地上的袁自成,吩咐说:“将他拖下去,割了他的那东西,剁碎了,拌到狗食里,让他捧着狗盆子,就着狗食吃下肚。”
亲信应声,拖着袁自成往外走。
袁自成魂不附体,身子像触电似的剧烈颤抖,想喊喊不出,喉咙里“咕噜咕噜”冒出浑浊杂音,两条老腿在地上蹬呀蹬,狼狈的像条落水狗。
他被拖到门槛处,林浅倏然间出声制止:“不忙,等一等,听我说。”
袁自成差异,高志豪不明所以:“说什么?”
林浅坐在椅子里,睁着眼睛编瞎话,编的那叫一个合理:“我想,侮辱你,不过是招舍车保帅的计策。司香师已到,司香师闻出他说没问题的香粉里,也有化工原料,他谋害你的心思板上钉钉,他无论如何都抵赖不掉。你知道他有要你性命的心思,定会要他老命。为保命,他铤而走险侮辱你。他知道,他受伤昏迷,你会将他送到医院里,香料的事,就此不了了之。”
她胡说八道,高志豪听来听去,越听越觉得,她言之有理。
“有道理!”高志豪转着佛珠,“他之前跟司香师说的那些话,有点叫司香师别乱说的意思。这么说来,香料确有问题。”
话题从侮辱转到香料,袁自成松了口气。
香料绝无问题,这一点,他敢打保票。
“查吧!现在就查!”袁自成站起来,再一次走向高志豪,拍拍胸脯说:“查完,你会发现,我尊敬你的一片心,绝不掺假,跟那香料一样,纯的不能再纯。”
高志豪吩咐几句,亲信步入耳房。
他一走,林浅随口问道:“再问一句,这香,除了这里有,别的地方有没有?”
高志豪实话实说:“有啊,家里更多,是他亲自飞到金港,亲自送给我。”
说完,他猛然醒悟:“你的意思是,家里那些,也添加了化工原料?”
林浅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我没闻过,不好说。”
高志豪立即拿起手机,拨号,命令家里人:“将剩下的降真香,送到化验中心,化验结果一出,立马告诉我。”
亲信从耳房走出,他手里,拿着一个铜鎏金珐琅纹香盒。
盒盖打开,香味四散。
亲信拿着香盒,走到司香师面前,“你闻闻,这香,纯不纯。”
第456章 临时起意陷害我
那司香师,年过四十,从业经验丰富。
她吸了吸鼻子,如实说:“不纯,这里边,添加有少量的化工原料,有增加香味的化学香精,还有助燃用的工业用硝。”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完,她茫然不解地加了几句:“正宗草本香该有的香料,它都有。本身是一款珍稀名贵的好香,它用不着添加那些化学香专用的添加剂。就挺可惜的,加了那些,它从高级香,变成劣质香。”
这话说的,几乎是在直白说明:可不是卖家以次充好,在香料里边添加作料。是别有用心之人,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往里边添料。
谋害高志豪的罪名,悬在头顶,袁自成慌乱且着急。
他提起拐杖,指着司香师,“胡说八道!你张着批嘴胡说八道!那香干净得很,才没有你说的脏东西。我明白了,你和林浅一伙的,你得了她的好处,你说的话,都是她教的。”
他一吼,身有一技之长,仅仅是个打工人的司香师,噤若寒蝉,头皮发麻。
司香师在梅总家工作,她认识高志豪,也认识袁自成,也知道林浅是何许人也。
这几个,她谁都得罪不起。
见袁自成恼羞成怒骂自己,害怕自己得罪他的司香师,忙不迭改口:“刚才那些话,仅供参考。仅靠鼻子闻,闻不出具体配料。化验结果的可信度更高,请你们耐心等待专业机构出具的化验结果。我能说的就这些,说完了,我走了。”
她匆匆离开,袁自成拄着拐杖,追着她追到门外,大喊:“冤枉了我就想走,没门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我去梅总那里收拾你。”
司香师走远,袁自成拄着拐杖回屋。
他翻脸比翻书还快,一进屋,他满脸堆笑,好言好语解释:“她就是得了林浅的好处,且看,林浅一来,都没仔细闻,直接就说,降真香有问题。她又不是专业的司香师,哪有那么厉害的判断能力。按我的分析,真相肯定是,她恨我出卖她,临时起意陷害我。”
袁自成自认为,他的话,有理有据,头头是道,高志豪听了一定信。
事与愿违,高志豪紧盯放在桌上的香盒,特地说明:“这香盒,放在耳房里,她没进耳房,没机会往里边添上化工料。”
见高志豪脑子转不过弯,听不懂自己说的话,袁自成心急火燎,鼻尖直冒汗,“不是,我的意思是,甭管是香炉里的香,还是香盒里的香,都挺干净的。她想你误会我,才说香粉里边,添加了化工料。那个司香师,得了她的好处,当然按她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