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似鹤归汀(359)

作者: 野蓝树 阅读记录

为了朱茵敏,他不会再心疼任何人,他应该义无反顾地走上,照亮她毕生追逐的道路。

-

江衍鹤最近陷入一种病态的情绪中。

他看不见礼汀,就会非常浮躁,只有她又小又软地黏在他身边。

他的情绪才稍微缓和。

礼汀从牛津回来,被那人拽在温热的怀抱里抱了很久。

她靠在他身上,察觉到身边的人微有困意。

礼汀凝望了他一会,伸出细白的手抚摸他的太阳穴,她的手指微凉,力度很舒服,让他享受其中。

“困吗,你看起来很疲倦。想不想躺在我腿上睡一会儿。”

礼汀说罢起身,很甜地坐在沙发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腿:“来吧。”

二楼窗帘被拉上。

那人迈开长腿,躺下的时候喟叹了一声。

他侧身向内,抱着礼汀,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

女生害羞,很柔地弯下腰,手指穿过他的黑发,有一搭每一搭的梳理着。

“乖呀,最近,我知道你辛苦了,凡事不能太操劳了。”

“嗯。”

看一向锋利凌然的人,露出没有防备得模样,变得很乖,又温顺。

礼汀的心里就觉得很甜。

她任由他躺在自己腿上,手肘贴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把他圈在怀里。

一切正中江衍鹤下怀。

他修长的手指摁着她的后颈,把礼汀从后往前压低,和自己可以厮磨,从下面侵略她的唇。

另一只手控制住她的脊背,把女生吻到缓不过气,才把她松开。

躺在礼汀的大腿上。

他的黑眸显得深邃幽微,喉结起伏,懒声笑道:“这是我今年枕过,最舒服的枕头。”

话音刚落,他又伸出长长的臂弯,英俊的脸庞,朝向她的小腹,呼出的热气让敏感的礼汀一直在小幅度地颤抖。

“汀汀好香啊。”男人坏笑着:“怎么和我肢体接触这么多次,还这么敏感。”

礼汀的耳廓在黑暗里变得很烫,被他的鼻梁摩挲着小腹,她的脖子也红了。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手指上划,亵玩着她的软处,让她浑身一阵又一阵的战栗着:“......嗯.....”

“让我含一下。”他单手解掉了她的内衬扣,把雪峰的弄得稍微融化了一些。

“你不要闹我啦,乖乖睡觉。”

她轻声哼着歌哄他,叫他鸟鸟小宝贝。

仿佛很爱他的样子。

那人完全想不到,这么爱他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把他拱手送人的决定的。

江衍鹤把人玩到眼睛都红了,才停下来:“等会祁助理要过来,他给我送之前选中的请函,你记得把我叫起来。”

礼汀的手指,很温柔地穿过他的黑发。

江衍鹤的头发很软,和他又冷又狠的性格完全不像,他身上也滚烫温暖。

她软声回答了好。

接着,她似乎想起了,京商首席的选举就在两个月后。

于是她小声问了一句:“什么请函呀,是需要提前招待这些人吗。”

江衍鹤在她的怀里已经睡着了。

即使实在梦里,他依然把她抱得很紧,寸步不想离开。

黑暗里,他冷白的脖颈在她手底下,宛如触手升温的薄玉。

礼汀有一些很浅的欢欣。

她不敢移动略微有些麻掉的双膝,只能反过来,把手撑在沙发上。

礼汀试图移动一下背脊,靠在合适的位置,然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腿上的那个人的重量,是她全部世界。

有他在,一切都满足了。

醒过来的时候,江衍鹤已经在她的身边了,桌上的请函放得很整齐。

她撑起身体,小毯子从她肩膀上滑下来。

江衍鹤替她拢好,把她搂在怀里。

礼汀的衣服散乱,他把小毯子围到她的脖颈,把那锁骨下面那段暧昧而红的地方遮住了,她像小猫一样在他怀开拱了拱。

她莹白的手臂往前伸展,指了指:“这个到底是什么邀请函呀。”

他唇角带笑,眉梢似逗弄:“自己拆开看看。”

礼汀拆开用丝带缠好的雪白道林纸包装和金箔塑封。

原来不是商务宴会邀请卡。

里面是一摞折叠起来的景色。

每一张叠起来的画册,都让她觉得很眼熟。

京域外环绕的琼海,那条铺满花瓣的隧道,叠翠山,京都的家和寺庙,荷兰花海风车和教堂,撒丁岛,牛津,巴塞罗那,甚至两人遇到袭击的威尼斯,一张一张,都是他和她一起走过的路。

“我想把婚宴定在斯里兰卡岛上。”

江衍鹤讲话时,胸腔微颤,眼神专注地注视着她,带着男性的蓬勃和欲:“和汀汀在水母之间嬉戏的场景,我终生难忘。”

他把她揽进,把脸埋进她的发丝:“你觉得呢。”

“那时候,我们只属于彼此。”

礼汀本来就被感动地有点鼻尖酸涩,听完他和她最难忘的回忆都是远离尘嚣的那一天,她更加怅惘。

哥哥天资聪颖,慧极明理。

就算商业上运筹帷幄宛如种豆得瓜。

但他可能永远不猜不透,她没办法陪他看到那天了。

即使已经答应了蒋嘉禾,要离开他。

但是为什么现在手要发抖,这么贪恋他的怀抱呢。

好温暖,好喜欢他身上的味道,麝香雪松,让她失魂落魄的感觉。

礼汀在他怀里,使劲地拱了拱。

那人仿佛知道她喜欢,摁她的后脑勺,陷进他的胸膛里,灼热又放肆。

他心跳的轰鸣声遽烈。

就像大话西游里,至尊宝问紫霞,要不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