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新婚夜,娇娇王妃浴血成凰(515)
是一枚银钉,而这才是惊马的原因。
他将银钉拔下道:“我看的很清楚,那韩小姐还没有近身,这马匹就惊了。
定是有人用暗器射中了马腹,造成惊马想要嫁祸右相府。”
叶沉鱼咬了咬牙,这是想拿她的命来让右相府万劫不复啊。
这时,身后有声音传来,因为马惊了已经跑出去了好几条街,所以侍卫们这才赶到。
她对着萧临渊道:“你先躲起来,别让人发现。”
说完,她朝着凌霄挤了挤眼,然后就躺在了地上。
凌霄会意抱着她哭喊着:“小姐,小姐你别吓我,你快醒醒啊,小姐,来人,快来人啊!”
萧临渊唇角一抖:“……”
看来凌霄跟着小鱼儿都已经学到了演戏的精髓。
他将那枚银钉重新插了回去,随后便藏了起来。
一众人等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叶沉鱼生死不明的样子。
侍卫们都吓坏了,出了这么大的岔子,他们要如何交代啊。
而萧晏清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见叶沉鱼昏迷不醒,他疾步走过来将人抱在怀中,喊道:“娇娇。”
叶沉鱼怕父亲担心,悄悄的在他耳边道:“爹,我没事,马腹上有暗器,让人保护现场。”
萧晏清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回了肚子里,他抱着自己的女儿,悲痛欲绝的模样,一声令下:“来人,给本王好好的查一查,这马怎么就惊了?”
宋鹤澜当即令人保护好了现场,他亲自查验了倒下的那匹马,找到了马腹上的那枚暗器道:“王爷,在马腹上找到了这个。”
萧晏清眯了眯眼睛,咬着牙道:“光天化日之下敢谋害本王的女儿,简直胆大包天。
去大理寺报案,让他们给我好好的查。”
宋鹤澜应了一声是,萧晏清抱起“昏迷”的叶沉鱼上了马车,匆匆赶回了昭王府。
接到报案的大理寺卿,有些焦头烂额,这烫手的山芋落在他的手里,不管怎么做都要得罪人。
一边是权势滔天的右相府,一边是深得民心的昭王府。
大理寺卿眼瞅着过了年就能告老还乡,偏偏遇到了这样的事。
昨日一桩下毒案,就差点要了他的老命,如今乐阳公主又因为惊马一事受了伤。
他两边都不想得罪,只能装病了。
于是当大理寺的奏折呈到大胤帝面前的时候,他气得差点掀了桌子。
满朝文武一个能为他分忧的人都没有,最后还得是他这帝王亲力亲为来审理此事。
气急的大胤帝当即下令让御林军捉拿韩栖悦投入刑部大牢之中。
韩贵妃听闻自己的侄女被陛下下了狱,跑来哭诉,结果被大胤帝勒令禁足。
一时间朝堂之上人心惶惶。
韩府。
短短一日,右相似乎苍老了数十岁。
他紧拧着眉头看向跪在地上的韩堇年,厉声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韩堇年道:“祖父,孙儿还没有蠢到这种地步,这明显是有人想要嫁祸我们右相府。”
右相道:“嫁祸,你又想说是昭王府的那对兄妹自导自演?
他们同我们右相府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要拿自己的性命来嫁祸!”
韩堇年道:“孙儿的意思是有人趁机落井下石,想置我们右相府于死地。
咱们在朝中树敌颇多,定是有人借着此次机会打压陷害。”
右相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疲惫的样子:“你说你们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昭王府的人。
太子也是个蠢的,毫无容人之量,如今他名誉尽毁我们也该另做准备,不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他的身上。”
韩堇年心下一惊,祖父这是要放弃太子了?
苦心扶持了这么多年说放弃便能放弃。
他们右相府的子孙,如果没有用处,便是一颗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一如他的妹妹。
不知自己何时也会被放弃?
毕竟,父亲又不止他一个儿子。
韩堇年满心酸涩,一场变故倒是让他看清了这所谓的亲情原来是这么凉薄。
第457章 没脸没皮,能屈能伸
韩堇年垂着眸子,暗暗握紧双手。
右相扫了他一眼,冷声道:“堇年,我们对你寄予厚望,你也应该争一口气。
如果查不出是谁在嫁祸右相府,那么就只能让你妹妹去顶罪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韩堇年闭着眼睛俯身一拜,有气无力的回道:“孙儿……知道!”
此番若不能力挽狂澜挽回右相府的名誉,那么他这个被世人称颂的右相府公子也将万劫不复。
出了右相府,一股刺骨的寒意袭上心头。
韩堇年走在大街上突然生出一股苍凉无助之感。
没有人知道,为了能成为父亲和祖父心中的骄傲,他有多么努力?
世人眼中他是清风霁月的公子,可这清风霁月的背后有多少辛酸苦楚只有他自己清楚。
此时的他就像是有两个人在拉扯,一个是虚荣想要保住自己的体面,另一个是疯狂想要毁灭。
就在他茫然无措,深陷煎熬的时候,忽而就听身后传来男人陌生的声音:“韩公子。”
一声韩公子,将他的思绪拉回。
韩堇年转身就看见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身上披着一件大氅,看上去有些病弱的模样。
他问道:“你是何人?”
男人掩唇轻咳了一声,清润的嗓音道:“在下林若谦。”
韩堇年隐约听过此人的名字,他拧着眉打量着林若谦道:“你是大盛永昌候府的那位世子?”
林若谦苦笑一声:“哪里还有什么永昌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