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徐老;我知道了。’
这样的附属国主只能穿明朝王爷的衣饰,妻妃、嫔也只能按照明朝的仪轨;他们的王位更迭、王妃、世子、世子妃册立需要的衣物都还是她爹所赐;这样的国度竟然还敢在几百年后跟中国人横东横西;你横个P!
‘公主要三思而行,千万不可鲁莽。’
哼,让你们总是在牛A和牛C里晃荡;自从姐开始有点能力后,直接怂恿她爹刁难那从吃光月球牛后来到地球的棒子人;让你们抢端午、抢中医,抢孔子、抢西施;姐在明朝报仇不解释思密达!
‘此事我希望徐老能保守秘密,谁都不要告诉。’
还好没听说你们说韩服是你们自己发明的,不然姐直接让老爹下旨剥夺你们穿明服的资格;让你们这帮子不要Face的从王到乞丐都天天光屁股!
‘殿下,老臣职责所在不能不禀’
现在都说啥要向巴黎、米兰、纽约这些引领时尚的地方学习,其实明代妇女才是最时尚的东方女性好不好;瞧这上衣和裙的长短贬抑时常,衣式亦窄亦宽。瞧这缝制、剪裁、刺绣的手艺,啥CHANEL、啥DIOR的高级定制服装统统给姐靠边去。
‘你全赖在我身上便可,徐老,你打碎我的幸福,我便也会打碎你的!’
浅淡如月黄的上衣衣领和袖口用金线绣着流线凤形,裙子则是少女最爱的近乎白的淡淡粉红色,群上的小朵粉花都比小拇指盖还小,却朵朵五瓣,还有花蕊;任是把一个不着调的二货整成了闺阁千金;真是人要衣装的现实版!戴着碧玉凤簪更添了几分少女俏丽之态。
‘……’
不过啥首饰就算了,在她十岁时磕碎一只她娘送的价值连城和田羊脂玉镯肉疼了好几天后,她就将所有的宝贝首饰都束之高阁,除非官方场合,不然绝对不戴!坏了,肉疼啊!这都是姐的私房小金库啊。都是艺术品啊!
唉!叹气,如今这还算龙门那出剧情吗?!就算是人物没崩坏,可剧情全崩了。
以后会如何发展,是一点都没有头绪了。
手中紧紧握着那只凤簪,不能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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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起身了吗?要不要喝点酸梅汤?”青灵走到她身边。
有人端来了冰镇的酸梅汤。
宁宁没动“萍果呢?”将凤簪插回发髻。
青灵未答,自径给到舀了一碗酸梅汤;自己喝了一口,拿绢子擦了刚才抿口那处,就端到了她面前;晶莹剔透的玉碗里酸梅汤都显得更好看似的,深梅红的颜色,看起来就特别可口。
宁宁看她脸色有些白“怎么了?没好好休息吗?”最近她很乖的,早睡早起都没有出乱子;怎么青灵脸色这么不好“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让徐太医给看看?”
“婢子没有不舒服。”她依然端着那碗。
宁宁靠在贵妃椅上,拿过玉碗。
青灵退到一边。
“小雨哥呢?今日又见了谁?”端在面前作势要喝。
青灵目光低垂中斜了半“婢子不清楚。”
“传赵通。”说着话,她手中的碗倾斜“立刻!”
青灵听令“是。”转身离去。
见她离开,朱宁宁的手停住了。那碗边离唇非常近,却还是没有碰到半分;碗里的汤汁也离到处只有针尖的距离。
赫然起身,端着玉碗;走到亭边,手一松。
‘咚。’
碗在地球引力作用下,笔直的朝湖里坠落。
她朱宁宁没的本事没有,就是看过很多的中外电影;不管有意还是无意,青灵用绢子擦了玉碗边的那幕;就如此轻易的让她想起了埃及艳后的一幕,电影里最后那个这么做的侍女死在了自己下的毒下。她没有克莉奥佩德拉狠毒,但却再也不想碰那只碗里的任何东西了。
很快赵通就到了“公主。”
亭子的所有纱帘都被绑起了,眺望着碧波粼粼的美丽西湖。
“赵通,你今年贵庚了?”背对来人。
“属下贱龄25了。”赵通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立刻回答。
“可定亲婚配?”
“都未!”更加不清楚了,这么忙的时候她突然急招,他来了,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不过这口吻?有点冷,出什么事了?
“可有仰慕的女子?”
赵通脸上有一块青色胎记,虽官至西厂挡头一职,也有媒婆上过门;不过实在事多,此刻还无心此事;再说了西厂虽没东厂名声那么坏,但好人家的女儿都还是不太愿意嫁给刀口舔血的人“未有,不知公主……”
宁宁依然背对他们“你把青灵领回去吧,何时想成亲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此话一出,不光是赵通楞了,就是青灵都震惊了。
赵通未动,实在无法立刻消化所听见的事;青灵重重跪下,痛哭起来。
“嚎什么,我还没死呢!”宁宁冷冷开口“赵通,带她走!”
赵通不知朱宁宁是不是认真的,青灵怎么说都是宫女;哪能说带走就带走呢。
“怎么?我的二个侍女,一个给了雨化田,一个给你;说起来她们二人也是姐妹相称,你和雨化田还成了连襟,还不快谢恩了。”宁宁始终背对他。
青灵苦的冤屈了,呜咽不止……
可这些都似乎都成了这场戏的背景音乐,入不了她的耳。
赵通也感觉到了朱宁宁这次不是玩笑,拱手“可她还是宫女身份,按照宫规……”
“我会修书回宫。”说着话,她就已经转身;不看他们任何一人,从赵通身边走过;并拂袖打开了青灵伸出的手“赵通,永远别再让她在宫里出现,我与她生死不复见!”